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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孟雙雙把這個生意發展得很不錯,寧溪道:“說不定我這次回去之後會發現自己已經變成小富婆了呢!”
君騫煜假裝鬆了口氣道:“謝天謝地,我這一路上還一直憂心著要怎麼給你補貼嫁妝了,看來是可以省下一筆了。”
俗話說看山跑死馬,雖然一大早就能望見京城了,可是真正進入京城的大門的時候,也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君騫煜先把寧溪送回雙溪樓:“今晚先好好敘敘舊,我明天再來接你。”
寧溪警覺道:“接我去哪?”
君騫煜在她耳邊輕輕吐氣:“當然是回家了。”
寧溪的心登時漏跳了一拍,可是還要嘴硬:“這裡就是我家。”
君騫煜的聲音還是低低的:“別鬧,我們的時間不多。”
寧溪鼻子一酸,強行忍住對他展顏一笑:“嗯,我等你。”
兩人要回來的這事是一早傳了信回來的,孟雙雙和榮大全一早就做好了準備,連小澤都特地從書院裡請了假回來,雙溪樓也停業一天,一大幫人望眼欲穿地盼呀盼,終於盼到人回來。
可是這兩人糖黏豆似的,一下馬車就在那兒依依惜別了老半天,看得人牙都酸了。
孟雙雙實在是看不過去,頂著君騫煜身旁那群冷麵侍衛的壓力走過去:“好啦,又不是生離死別的,大家都住在一個京城了,想要見面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寧溪你也太沒良心了,咱們姐妹這麼久不見,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寧溪臉上一紅,連忙推開君騫煜,拉著孟雙雙就往雙溪樓裡走。
走到門口,身後“嘩啦啦”響起整齊劃一的馬蹄聲,孟雙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嘖嘖,這排場。”
寧溪也轉過身,默默地目送著這一隊人氣派地離場,心底裡莫名地滋生出一股距離感。
這種距離感是從剛進京城的時候開始冒頭的,這麼些日子以來,君騫煜在她眼裡,並不是一個呼風喚雨的王爺,而就只是寵她愛她陪著她的一個普通男人。
直到進城之後,這一隊訓練有素的侍衛開始跟在他們身邊,君騫煜從馬車裡下來,翻身跨上一匹神駿的高頭大馬,威風凜凜地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這種距離感就不受控制地悄然滋生。
如果不是所剩時日無多,她想,她是絕對沒有這個勇氣,去挑戰這種艱難模式的吧!
搖一搖頭,把這些不合時宜的思想拋諸腦後,時光那麼寶貴,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幹什麼?抓緊時間享受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君騫煜顧不上回自己的王府,首先進宮拜見了父皇和母后,皇后循例抱著他哭了一通瘦了、黑了,又數落他任性妄為,害人擔心,君騫煜心中有愧,默默地低著頭,第一次覺得就算是捱罵也是一種幸福。
“母后,您也知道五弟自小就是這麼一個定不下來的性子,既已平安歸來,您就別再責怪他了,免得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太子出來打圓場。
君騫煜感激地看了自家大哥一眼,太子長得丰神俊朗,溫潤如玉,整個人坐在那兒就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雖然少了一些銳氣,但在這個太平盛世當一個明君還是很合適的。
之所以感激,並不是因為太子解了他這個圍,而是感激上蒼讓他有這樣一個大哥,能擔起江山社稷的重任,如此就算自己兩個月後離開,也還有人能代替自己承歡膝下。
只可惜原本想要為他守衛邊疆的大志是沒法實現了。
當夜君騫煜留宿在了宮中,躺在鋪滿了綾羅綢緞的柔軟大床上,他居然睡不著了,想起寧溪曾經跟他說過,養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的時間,他們同宿同寢一個月,習慣早已根深蒂固,這突然間落單一個人,輾轉反側怎麼也無法入眠,滿心裡想的都是那個丫頭。
那丫頭沒心沒肺的,此刻怕是睡得正香吧!
他還真冤枉寧溪了,這個時候寧溪正和孟雙雙喝著小酒,促膝長談呢!
因為今晚的接風洗塵大餐,齊王世子君紹風也有出席,寧溪就覺得奇怪了,貌似他們之間也沒有那麼熟吧,怎麼就特地趕過來給她接風了呢?
而且說是來給她接風,可是整個就餐的過程,都跟孟雙雙兩個人眉來眼去的,這算幾個意思?
所以大夥兒散了之後,寧溪特地拉上孟雙雙,在房裡整了一壺小酒,幾碟小菜,以敘舊為名給她問了個清楚。
孟雙雙一開始有點扭扭捏捏地說不清楚,後來喝多了幾杯,整個人暈乎乎地,就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原來是兩人從廣州一路結伴回來,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