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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老闆自掏腰包你就是喝了一百壇也喝不了幾個錢。況且普通的酒和望江樓的酒比起來就像水一樣,對面的一干人不一定適應烈酒。哪家富豪有錢常常給侍衛買望江樓幾百兩一罈的酒喝?這男子背後侍衛的酒量估計不怎麼樣。沒兩壇就能把他們放倒。
如果還淚贏了呢?那可不得了了。西都六少就不用說了,那是天天泡望江樓的人。酒量怎麼樣就不必多說了。隱、煜和無名也沾了還淚的光。那是無聊時可以隨時喝到望江樓極品酒的超級馬伕和小廝。幾人暗地算了算到底要多少錢才能搞定他們,算好後看那男子的眼神都帶著同情。
有人跑到你家酒樓掏鉅款請你喝酒,你喝自己家的酒還有錢灌進自己的口袋。人至賤則無敵啊。幾人暗歎,可是存在某種能夠免費暢快喝酒的因素。出奇的,沒人拆還淚的臺。
音樂聲響起,那絕美的女子在房間的中央開始翩翩起舞。男子說他的小廝只是略懂音律就太自謙了。那小廝碰到琴的一瞬間氣質也變了。他手中的琴也變的不尋常,他低下頭只專注他的琴。琴音如流水般的瀉出來,每一個音符都在他指尖跳躍。時而歡快時而沉靜,它把人放置於一個鳥語花香的世界,一切美好的東西如浮光掠影從你眼前靜靜飄過。你彷彿可以聽到春草正在生長的聲音。
那女子纖細柔美,她把女子應該有的美在短短的舞蹈中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蘭指輕捻,在空氣中勾勒出一朵朵花瓣的形狀。眼波流轉媚態自生,她身姿輕盈,如小鹿在山間跳躍。柔軟的身段使她每一個動作如此和諧,充盈著動態的美感。
西都很少有人看獨舞。無論權貴家的舞女還是民間的樂坊很少有獨舞的節目。大概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身份地位。然而很多人一起跳舞,就這麼幾種舞蹈的姿勢,看也看煩了。跳舞的人很多卻缺少創意。哪有場間的女子輕盈靈動。
當感官的美達到某一種極致時就是一種享受。如此的曲如此的舞就是皇宮也很難見到,六少雖然出生富貴,但也陶醉在這樣的舞蹈中。
還淚在煜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煜離場而去。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寂靜,女子也結束了她的表演。在場的諸人還在回味她優美的姿態。
“這位公子貴姓,如此之舞姿算得上平生罕見了。雖然知道不可奪人所好也讓我忍不住見獵心喜。如此的侍女和小廝可見主人的不凡,公子真讓我們刮目相看啊!”獨孤雪拍了拍手站起來。
“客氣、客氣。在下姓顏名楠,冀州人士。公子的絕世之姿才讓顏楠驚歎。”男孩子長得這麼漂亮確實不是獨孤雪的錯。“不知這位小公子貴姓。”顏楠轉頭看向還淚。
“姓君名還淚,土生土長的西都人。”還淚可沒撒謊,這句話真的不得了。但是六少就覺得她在胡扯了。
“君還淚,好聽。”顏楠嘀咕著這個名字。
“好聽是好聽,但是你心裡肯定覺得這個名字脂粉氣太濃吧。”還淚道。
“呵呵,顏楠確實這麼覺得。”被人道破心思顏楠尷尬的一笑。
還淚也沒太大反應,只是談談道:“母親給我取的名字,她說‘莫使眼枯,眼枯即見骨。’男兒家眼淚多點也無妨,就怕的是想哭的時候反而沒有眼淚。男孩子應該做一個有血也有淚的英雄。”
語畢顏楠驚豔:“令慈高才,是顏楠膚淺了。”六少也驚歎還淚信手拈來的胡扯本事。
“君公子是否應該去找人了?”顏楠提醒,這人心思倒也不壞,不想隨隨便便就贏了賭注。
“我剛剛已經叫人跑腿去了。你侍女的表演確實精彩,但我相信最後的贏家還是我。”對於這點還淚還是很自信。
獨孤陽腦袋湊過來,想打探下訊息又被還淚拍回去。幾人也想不出還淚有什麼後手,盤算了西都幾個跳舞的名家都覺得比不上顏楠的侍女。這李盼到底去找誰幫忙?
盞茶時間未過就看見煜抱著一個盒子走來了。幾人伸長了腦袋也沒看到他身後跟什麼人。難道人沒請到?沒請到改請別人就得了,總不能不戰而退吧!
“公子,你要的東西帶來了。”煜把盒子遞給還淚。
看到幾人極為好奇的眼神還淚神秘的一笑。更勾的人心癢難耐。
“跳舞的人呢?人哪去了?你不是叫煜去叫人的?輸人也不能輸陣啊!要不要從我家叫來幾個?雖然比不上別人也可以充充場面啊!”獨孤陽典型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還淚拍拍獨孤陽的肩膀不急不慢的說:“你見過我做沒把握的事情嗎?你只要別吃太多,等一會望江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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