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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微微一皺,在場的人竟然沒發現是誰出的手。他微微轉過頭看向那群嗑瓜子的人,兩個小廝打扮的少年和一個馬伕打扮的竟然和這幫少爺坐在一起。其中一個小廝手裡還拿著匆匆趕來時帶著的筷子,只是這筷子只剩下一隻而另一隻插在他護衛的手上。這十三四歲的少年冷冷的看著那個滿地打滾的護衛。眼神冰冷的讓人生寒。
就這麼一個小廝打扮看似無害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本事。他身旁另一個小廝打扮的少年低著頭,手裡玩弄著堅果。那堅果在他指尖跳躍,似乎一出手就會變成奪命的利器。而那馬伕偏著頭看著男子,眼底有十分的不屑。彷彿在說,就你手下這些垃圾還能保護什麼人?
還淚從來沒看到隱和煜出手,知道他們身懷武功但並不知道尋常事物在他們手裡都能變成殺人的利器。對面男子的侍衛不該拔刀,若是動動手他們基本不會管。就憑他們小姐的兇悍勁打架應該輸不了,受點小傷也不所謂。拔刀卻是觸及他們的底線,沒有人可以對著小姐拔刀,今天不許,以後也不會有。
“你女人也不願借給我玩,這事就難辦了。本公子對兔爺兒也有幾分興趣,看你長得真不錯,要不就陪公子一宿吧。要是公子喜歡了,以後吃香喝辣榮華富貴可享不盡。”唯恐場面還不夠緊張,還淚又添了一把火。
這話說的夠毒,把這麼個有身份地位的公子爺當兔爺看可比直接罵娘都讓人難以接受。也比叫一個千金大小姐當□更難聽。幹這行實在沒什麼地位,要不還淚只是取笑一下獨孤陽也不會就找她拼命。
那男子帶來的下人臉都綠了。後面的幾個侍衛忍不住要衝上來,被男子舉手止住。“為了一女子相爭也太不值得。若是見了血更是無趣。不如我們下個賭注贏的人就可以帶走陳小小。”
六少眼神一深,暗歎此人不簡單。喜怒不行於色,頗為寵辱不驚。
獨孤蕭臉色微怒,把手上的瓜子全部倒給獨孤山。靠到還淚身旁用力捏了捏她手掌。還沒成親就當著未婚夫的面到處沾草惹花,換誰誰都會怒。獨孤蕭也知道還淚只是開玩笑,但心裡還是悶悶的難受。
“寶貝,你是知道的,我只愛你一個。但是我要是不接觸這些庸脂俗粉哪能知道你是最好的。”還淚轉過身,對著獨孤蕭的嘴唇就狠狠啵了一下。同時也印證了“他”的某些愛好與眾不同。看得對面的幾人寒毛直立。人家愛好不同的也怕有傷風化都在沒人的地方卿卿我我,可眼前的可好,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顧忌。難道康國的風氣已經開發到這個地步了?
第三卷:翱翔蒼穹,第四章:冰魂
作者有話要說:我更我更我更更更
“賭,賭什麼?”還淚倚在獨孤蕭懷裡作惡心的小鳥依人狀。
那個受傷的侍衛被抬了下去。男子後面另外的幾個侍衛像鬥雞一樣看向隱和煜。
“吾自幼不思進取,只愛書畫樂舞。十六歲開始遊歷天下。只為追求這世間最令吾心醉之事物。久聞西都李公爺文采風流,一句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震驚天下。吾輩心生仰慕。與李公爺在同一個時代而未與之相識定會抱憾終身。前些日子來到西都還未有機會見到李公爺。只好先在西都遊玩。本以為西都貴為我們康國的京城,吾心愛的書畫樂舞定是最為出色。這幾天卻只是了卻了一點心願。秉燭夜讀了李公爺的詩和翰林夏子玉的文章。嘆之,果為絕世之句。可惜西都的畫、樂呵舞,上到高門大院,下到這民間花船都無絲毫亮色。吾只怕要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了。”
“你唧唧歪歪了半天到底要賭什麼?”還淚皺了皺眉頭,毫不客氣的說到。這一番話酸都快被酸死了,這人看他年紀輕輕怎麼像個老學究。
那男子說話被打斷臉上並無半點慍色:“吾身旁之女子精於舞技,這小廝也會點琴技。等會兒為幾位獻上一支舞蹈。這位公子要是再兩個時辰之內在西都能找出與他們差不多的就算吾輸。陳小小你們就帶走吧。如果是吾贏,請公子和你的同伴就此離開。公子以為如何。”
還淚把埋在獨孤蕭胸前的腦袋抽出來:“賭注太小,誰輸了就請對方一干人去望江樓不醉不歸。”
“好,望江樓的酒確實是天下一絕,就這麼定了。”男子一口答應下來。
六少鄙視地白了還淚一眼。果然是無商不奸,這個賭注看似公平其實是極為不公平。先說前面一段,這陳小小本來就是人家先請來的,輸了你李盼拍拍屁股走人,那是一點損失都沒有。而不明身份的男子卻是丟了面子。
去望江樓喝酒?這望江樓的酒成本其實很低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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