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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可是不好惹,特別是她笑得時侯,能避多遠,避多遠,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邊說著還是邊心有餘悸,她唯一自我安慰的就是,那個王勤勤,比她更慘,足足吐了三個月,以後N年都吃不了肉。
清風習來,李雲妮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院子裡,趙方禾輕咳一聲,與車富子並肩站在院子正中看著月亮,中氣十足的說了一句:“今晚的月亮真圓呀——”
車富子忍著嘴角邊的笑,應和了一句:“是,今晚的月亮真圓呀——”
李雲妮用力點點頭,也是抬頭看向月亮,清清脆脆的說:“今晚的月亮真圓呀——”
說完這一句,趙方禾先是憋不住了,大笑了起來,指著李雲妮,邊笑邊說:“你呀,有我趙三省的頭腦。這打仗就是要講兵法,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放上一堆柴火剁子,就得嚇得鬼人尿褲子,哈哈哈——”
車富子也是忍不住的笑,仍是端著婆婆的身份,重重拍了趙方禾一下,“說什麼呢!你個沒正形的!這不罰不獎就得了,你這還縱容她!咱們什麼都不知道!看月亮!”
第二天清晨時,李雲妮仍是跟著趙方禾和趙家兄妹去操練,一天天下來,日子快得充實而愉快,操練,養豬餵雞,作飯操持家務,晚上獨自一人時,靜靜的對著月亮想念趙振華。
牆上的月曆,劃了一道又一道,李雲妮嘆了口氣,看著月底那道特意圈起來的紅線圈發怔,還有三天,趙振華就要回來了,她歪著頭,屈膝枕著自己的膝蓋,自言自語:
“哥,你還好嗎?想我了沒?唉,你個沒良心的,心思全用在軍事任務上了吧,你知道不,家裡很好,我養了豬仔胖乎乎的長肉了,雞也長個了,還有魚蝦都有手指那麼大了,……”
思你入骨【1】
很久很久後,寂靜的夜裡,傳來了聲嘆息,繾綰情深的話句迴盪在夜風中,
“哥,我想你,很想很想——”
第二天的中午,李雲妮像平日一樣,在自家廚房裡做飯,準備著一會給田裡的爸媽送午飯,田裡的莊稼長得很好,技術員趙成每隔一週就來一次,紀錄莊稼的長成情況,更是與趙方禾結成了忘年交。
李雲妮送到田頭時,正看到趙方禾與趙成坐在樹蔭下,趙成還拿了一瓶高梁酒來,與趙方禾一人一杯的喝著,車富子坐在一邊,打著蒲扇,抿著嘴笑。
趙方禾看到雲妮來了,心裡頭高興,大聲招呼著,
“雲妮,快來,你再不來,這酒都喝光了。這可是真正的好酒呀,純正的高梁酒,越喝越有味道。”
雲妮笑著把食盒放下,開啟盒蓋,取出三盤子菜,放在平整的地頭上,“爹,你嚐嚐,我種的韭菜,今天收了第一茬,味道怎麼樣?”
趙方禾拿起筷子,嚐了一口,“嗯,真不錯,吃著韭菜炒豆乾,喝著高梁酒,老婆在一邊打個扇子,老子當年打仗時,就盼著能過上這小日子了。”
車富子呸了一聲,臉上有些紅,“你個老頭子,整日裡淨說些不著調的話,也不怕讓人家小趙笑話。”
趙成笑了笑,圓乎乎的下巴擠著一團團,就像粉嘟嘟地嬰兒一樣討喜,他脾氣好,接著趙方禾的說話:“哪會呢,我也盼著能過上這種日子呢。”
趙方禾高興,一拍他的肩頭,大聲地說:
“好小子!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直爽的。要是當年你跟在老子揮下當兵,我一定提撥你當連長!不,營長!不團長!你小子有文化,打仗錯不了。”
李雲妮笑著給二人添上酒,拿著筷子遞給車富子,“媽,你也吃。”
不由分說接過她手中的扇子,扇起了風。九月裡的天涼快多了,樹蔭下,幾扇子扇下來,滿身舒服。拗不過李雲妮,車富子笑著舉起筷子,吃著菜。
趙方禾滿意的看著李雲妮,拉過裝水的碗,一把潑在了田邊,就著倒了半碗高梁酒在碗裡,遞到李雲妮面前,豪氣的說:
“你也喝!雲妮,有你這麼好的兒媳婦,比得軍功彰還得意。”
車富子想阻攔,不高興的白了趙方禾一眼,“雲妮又不會喝酒,你讓她喝醉了怎麼辦。”
趙方禾一瞪眼,“我趙三省的兒媳婦,哪能不會喝酒!這酒品好就是人品好!雲妮,喝!”
雲妮眼看,趙方禾高興,也不想掃了他的興趣,拉過酒碗,“好!我幹了!”
思你入骨【2】
一口喝下去,從嗓子眼到胃裡火辣辣的熱著,臉上立時雲霞蒸蔚,紅暈滿面。
她本就是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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