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姜恆和傅丹墨一起恭送馬公公回去覆命。
“恆哥,我們不用去見皇上了吧?”傅丹墨說著又咳了兩聲。
“生病的人是不能覲見皇上的,所以不用見了。不過,等會兒還是找個大夫替你看看,不要真的生病了才好。”
“沒事、沒事。我就是口水嗆著了,沒生病,不用看大夫。”、
傅丹墨拍著胸口打著包票,又問:“那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家了?就快過春節了,我想回去和娘一起過節。”
“應該是吧。這一路上飛馬沒有受到損傷,我們不用對它進行修補,說不定很快就能回去了。”
“那會不會要我們去獵宮守著飛馬安裝完才能走啊?”
“以我們的身份,哪進得去獵宮。這邊內廷司收下了飛馬自會安排人送到獵宮去安裝的。不過,為慎重起見,你還是去床上躺著,我找個大夫來給你把把脈。”
“我真的沒病,不用找大夫了。”
“欺君是大罪,裝病就要裝到底,快去躺著吧。”
傅丹墨不敢多說,忙上床躺著裝病。
姜恆去外面請了一位大夫前來把脈,沒想到大夫說傅丹墨還真有受了些風寒,開了方子叫姜恆抓藥給他吃。
傅丹墨其實也沒病的多厲害,不過還是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喝苦藥,姜恆一邊照顧著他一邊等著宮裡的訊息。
三日後,馬公公又來傳旨,這次是大大的好訊息。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璇珏坊所獻飛馬甚得朕心,特賜名為赤電。封傅丹墨為‘西雕狀元’,璇珏坊更名為‘狀元坊’,賞黃金千兩。欽此!”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草民謝恩——”
姜恆與傅丹墨跪地接旨,山呼萬歲。
馬公公將聖旨交給姜恆,姜恆雙手接了過來。接著,馬公公又拿出一副卷軸,對二人說:“這是皇上親筆所書的‘狀元坊’牌匾,你們可要好好珍重才是。”
“是,多謝大人提點。”姜恆忙將聖旨交給傅丹墨,跪在地上雙手接過了皇帝御賜的手書。
待二人從地上爬起放好了東西,馬公公又說:“皇上本來是想見見青空先生的,因為沒見著就問了咱家一些青空先生的事。咱家回稟皇上說青空先生本有秀才功名,只因這雕刻的天分太高,所以才轉而做了玉雕師。皇上說既如此就乾脆封青空先生為‘西雕狀元’,在這西洋技法的雕刻上,先生可是欽點的第一名,說來也算是成就了先生的功名了。”
“多謝大人在皇上面前替青空美言,在下感激不盡。”
姜恆對著馬公公深施一禮,傅丹墨跟在後面也行了一禮。
馬公公知道傅丹墨不擅應對,見他事事都由姜恆出面周旋也不怪罪,只和姜恆說著話,傅丹墨倒也落得清閒。
“大人,你看這春節將近,青空尚有老母在堂,不知眼下我們是否可以離京回家了?”姜恆問著馬公公。
“嗯,明日你們去內廷司領了賞就回去吧。”
“多謝大人成全。”
送走了馬公公,姜恆和傅丹墨開啟皇上御賜的手書欣賞起來。
永樂帝戎馬半生,並不以書法見長,但‘狀元坊’三個字還是寫得蒼勁有力的。
“恆哥,這幾個字寫得好不好啊,我都不懂的。”傅丹墨挽著姜恆的一條胳膊和他站在一起。
“皇上的字當然是好的,你可別在外面說錯了話,知道了嗎?”姜恆刻意提點了一下。
“知道了,你們這裡是不能隨便亂說話的。”
姜恆微微皺起了眉頭:“什麼我們、你們的,這裡就是這裡,你就是這裡的人,以後再胡說我就罰你。”
傅丹墨笑了起來,知道姜恆是關心自己,不想讓自己還牽掛著過去。
傅丹墨歪著頭俏皮地說:“我一直很好奇耶,你到底會罰我什麼啊?”
姜恆側著頭斜眼看著他說:“你真想知道?”
傅丹墨點點頭,一臉的好奇。
姜恆忽然笑得春意融融:“等以後我真罰你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傅丹墨嘟起了嘴:“討厭!告訴我嘛!”
姜恆只是笑,怎麼都不肯說,兩人就在房裡嬉鬧起來。
第二天,姜恆去內廷司領了千兩黃金的賞,又上上下下打點了一番,這才脫身離開。
“恆哥,你回來了,我們可以回家了嗎?”
傅丹墨一見姜恆回來就跑了過來,拉著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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