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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苦了姜恆,丹墨未經人事,只是親親嘴、摟摟抱抱什麼的就讓他很滿足了。可姜恆是個大男人,這床笫之事早就通曉了,抱著自己喜歡的人不能更進一步,實在無異於是一種酷刑。
其實以丹墨對自己的依戀,姜恆就算對他做更進一步的事也是可以的。可是,進京在即,一但與丹墨有了真正的身體關係,行止間必會露出破綻,姜恆不想冒這樣的風險。
再說,自己雖把丹墨當成女人看,可他畢竟是男人的身體。這男男相親,與女人是不一樣的,事先如果沒有好好準備,丹墨是會受傷的。
姜恆不想讓丹墨的第一次在匆匆忙忙之下發生,更想讓他能夠體驗到魚水之歡的快感,一點都不想讓他感到任何痛苦與不適。所以,姜恆只好苦苦壓抑自己的慾望,想著等從京裡回來後再與丹墨相親相愛。
拜別了漕幫幫主,大船終於駛離了碼頭,姜恆和傅丹墨來到二人共用的艙房準備休息一下。
剛關上艙門,傅丹墨就一把抱住了姜恆,頭埋進了他的懷裡不肯出來。
“怎麼了?”姜恆伸出手牢牢抱住了他。
“想你。”傅丹墨說著話,聞著姜恆身上的味道。
“晚上我們不都一直在一起的嗎?”
“還是想你。這幾天好忙,現在可以休息一下了吧?”
“是啊,這幾天你累壞了吧?來,我陪你睡一會兒。”
姜恆拉著傅丹墨上了床,脫下外衣一起躺了下來。
一躺下,傅丹墨就趴在了姜恆的身上,緊緊抱著他不放。
姜恆抬起他的臉親了下去,一直親到兩人都喘不上氣來才放開。
傅丹墨呼呼喘著氣,靠在了姜恆胸前,又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恆哥,到了京裡是不是會見到皇上?皇上好不好相處?要是我做錯事得罪了他怎麼辦?”
姜恆輕輕撫摸著傅丹墨的頭髮:“別怕,我們不一定能見到皇上呢。不過以防萬一,等你休息好了,明日我還是教教你覲見的規矩吧。”
“我不想見他可不可以?”
“皇上如若真的要召見,那豈是你不想見就不見的。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嗯——,要是能不見就好了。”
“好了,現在想這些還為時過早,先睡一會兒好不好?”
“好。”
傅丹墨抱著姜恆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姜恆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睡覺,腦子裡盤算著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丹墨不被皇上召見。
飛馬一到京城立刻就被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一見龍顏大悅,下旨要召見傅丹墨。
傅丹墨一聽前來傳旨的馬公公說皇上明日召見,立即嚇得嗆咳起來。
馬公公用手帕捂著嘴後退了兩步,姜恆忙走過去輕拍傅丹墨的後背替他順氣。
“青空先生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身體抱恙?”馬公公捂著嘴問道。
姜恆悄悄捏了傅丹墨一下,轉頭對馬公公說:“因為一直在趕工,加上來的路上受了些風寒,青空這幾日有些咳嗽。”
傅丹墨本來只是被口水嗆到了,見姜恆如此說,連忙又咳了好幾聲。
馬公公又後退了兩步:“姜老闆,你要知道,凡是身體有恙的人是不許覲見皇上的。如今青空先生身受風寒,自然也就不能蒙皇上召見了。”
姜恆臉上立刻露出著急之色,說道:“難得承蒙皇上召見,這、這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傅丹墨一邊點著頭,一邊又假意咳了兩下。
馬公公微有不悅地說:“這怎麼可以!要是先生在皇上面前咳嗽不止,不單是你們有罪,就連咱家也脫不了干係。”
姜恆只好遺憾地說:“唉!這好不容易能見皇上一面,偏生青空又病了,真是太可惜了!”
馬公公見傅丹墨還在一旁咳著,便說道:“這召見的事兒嘛看來是不成了,咱家這就去回稟皇上。你們放心,皇上此次龍心大悅,就算不能召見,也會有重賞的。”
姜恆放開傅丹墨,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了馬公公:“都怪我沒把青空先生照顧好,以至於錯失了皇上召見的良機,還請大人在皇上面前替青空多多美言幾句。這是青空特意為大人做的玉佩,請大人笑納。”
馬公公接過玉佩一看,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鏤空團花的雕刻精美絕倫,心裡甚是高興:“姜老闆真是有心。咱家這就去回稟皇上,你們就等著好訊息吧。”
“是,多謝大人,大人請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