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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件光華閃耀,亮得人目不暇接,櫃檯小姐算是看出這兩人的蹊蹺,立馬堆起笑臉一一推薦,對著林萌不停地說這是白金的,鑲著非洲名鑽,那是翡翠的,珠玉世間難尋。
林萌對著這滿櫃檯的對戒抿緊了唇,一言不發。
“選選,看哪個好看就拿哪個。”陸戰平笑著說。
林萌淡淡地回道:“我說了我不需要,陸先生,你要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裡?如果只是為了給我挑戒指,那麼真抱歉,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真的不需要。”
他說完轉身就往外走,陸戰平長腿一伸兩步就攔住了他,垂著眼對他笑,“你看你看,又這付模樣了吧,我今天就想讓你高興高興,我們倆認識這麼久了,我也喜歡你這麼長時間,送個小禮物總是應該的吧,別跟我客氣,愛啥就挑啥,也別替我省錢,我比你想像的要富有。”
陸戰平已經儘量在放低語氣,不讓自己心底的暴怒顯現出來,他說完後,目光一直緊盯著林萌,臉上看不出喜怒,心裡卻是懸著塊大石,就等著看林萌的態度。
焦慮不安的感覺又湧上心頭,只有陸戰平自己明白,他有多擔心這個人離開後不再見面,林萌就像是盛開的罌粟花,漂亮妖媚,處處招惹人,誘惑人,他已食用過了,所以他中了毒,龔傑說沒有解藥的交合是無用的,那麼按道理他應該是林萌的解藥,可為什麼現在反倒林萌像是他的解藥?
他太想要這個人,像缺氧的魚兒需要那丁點空氣,想要的不得了,儘管他們上過床也緊密相連,可仍然不能將林萌掌控住,陸戰平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不論多急多恨,都不能打消他的佔有慾。
抓不到手心裡,天天見不著也抱不到懷裡,不能想像這種失落有多難受,如果有一天林萌徹底離開;一定會讓自己發瘋吧。
龔傑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信,但陸戰平寧願信自己是林萌的唯一解藥,世間唯一的他和他。
陸戰平明白現在的自己還不能圈住林萌,那麼得在林萌身上留下點什麼,他知道貴公子的品性,儘管不缺錢,但憑受過的教育也不會把別人送的貴重禮物扔掉。
或者這是種自我安慰吧,安慰自己起碼已經送了一樣禮物給林萌,而戒指則是最好的情感見證,所以他得選一個給他。
林萌一慣地淡薄,不願對著陸戰平的臉,移開目光,說:“我真不需要,你讓開,我要回家。”
“挑個禮物再走嘛,急什麼呢,我都不著急。”陸戰平臉上掛著笑,可神色裡卻多了幾分狠氣,
他唇角彎了彎,也不管林萌什麼想法,拉著他的手就回身走向櫃檯,敲了敲玻璃桌面,“給我拿中間那對出來。”
白金鑽戒閃亮奪目,是店裡上等貨色,自然價錢也不菲,櫃檯小姐眼睛亮了亮,笑逐顏開地介紹:“先生真有眼光,這對戒是昨天剛進的新款,全城只得一對,很難得噢。”
陸戰平也不等她介紹完,拉著林萌的手就往裡套,林萌還沒反應過來,想抽開手已經來不及,陸戰平看著白皙手上的亮鑽男戒,笑眯眯地說:“好看,就要這對了。”
付款這會時間裡,陸戰平一直拽著林萌的手,他臉上自始自終掛著溫和的笑,可林萌卻知道這男人正使著全身暗勁扣緊自己手不放。
“寶貝,這下子我們可是一對了。”走出貴賓室,陸戰平也戴上戒指,舉著自己的手和林萌的手一對比,心滿意足地自言自語:“瞧瞧,果真是合適的不得了。”
林萌看了他一眼,只哼了一聲就把手抽回來,他伸手想擰下戒指,陸戰平又是大手一握,低低地笑道:“別這樣,剛送的東西怎麼能扔掉呢,我花了上萬元呢,林公子不是這麼浪費的人吧。”
林萌停頓了一下動作,只猶豫片刻還是動手去擰戒指,卻發現戒指已經緊的無法拆下,他神色一凜,慍怒地問:“你究竟玩什麼花樣?”
“唉呀呀,我哪能玩什麼花樣,這說明這戒指太合適你了啊,你看我眼光多準,帶上了就摘不下來,真他媽的合適啊。”陸戰平笑得有點無恥,他摸了林萌一晚上的手指頭,哪根手指粗細都清楚得不得了,刻意讓櫃檯小姐往小尺寸裡打,套了個死緊,看這公子哥還怎麼摘!
林萌真是拿這人沒辦法了,擰了半天都摘不下來,只得瞪他一眼冷哼道:“無賴!”
這兩個字陸戰平聽了特舒服,怎麼聽怎麼像是情人間的撒嬌嗔怪,他喜歡林萌這樣罵他,只要林萌肯跟自己說話而不是玩失蹤,無論說什麼陸戰平都愛聽。
陸戰平不介意地攬著他的肩膀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