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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順勢貼近他耳際說:“你罵我什麼都行,只要別消失,別偷人,我什麼都無所謂。”
偷人兩個字讓林萌神色不自然了,那晚雨巷裡的一幕又回憶起來,他從不是個隨便的人,可發起毒來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現在被陸戰平一說心裡頓時有些惱怒。
“受不了我可以走開,我沒讓你纏著我。”林萌臉色沉下來,推開他走快了幾步,陸戰平笑了笑,追上去又攬上他肩膀,這回鉗得更緊,幾乎是咬著他的耳垂說話:“別給我臉色看,我是很喜歡你,可別挑戰我極限,要不然我不給你解毒,你咋辦?”
林萌變了變臉色,沉默了會才冷冷地道:“別用你家牛皮醫生的話來嚇唬我,你是不是我解藥誰說了也不算,我自己才說了算!”
說著,手指迅捷地扣住陸戰平的手掌,陸戰平反應特快,立馬縮回手甩了甩,“哎哎,你別走啊,我送你回家,你家離這遠著呢。”
快到門口時,林萌一個豁然轉身,狠狠地瞪著陸戰平,“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陸戰平,你再纏著我我就跟你拼了!”
這句話已是林萌的極限,他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什麼解不解藥,他根本不在乎,龔醫生的話誰知真假,不過是幫著陸戰平來唬騙自己的混蛋!一群的無恥之徒!
才拉開門,從外頭就進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正好打了個照面,林萌瞬時頓住了腳步。
這兩人竟是杜雲飛和剛剛出院不久的周雪詩。
周雪詩剛從醫院出來就急急打電話給杜雲飛撒嬌,綁架案讓她在醫院裡住了近半個月,全身都痠痛,就是查不出原因,藥吃了一大堆,針水也掛了兩週後才漸漸緩住痠痛,可她腦子一片空白,誰一問她那晚的事,她就頭疼,周雪詩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對那晚的事總是想不起來,一去想就腦袋疼。
出院的時候,她急不可待的拔杜雲飛電話,又是撒嬌又是扮可憐的讓杜雲飛親自帶接她,杜雲飛想著兩家畢竟是商界聯盟,以後在業務還得多多往來,於是就應了周雪詩,沒想到這多事嬌嬌女居然半路硬拉著他來這家珠寶店,說是受了驚中了邪風得買點玉飾好好壓驚。
不料才進門就看見了林萌,四目相對,杜雲飛立即鬆開周雪詩的手,怔怔地站在原地,“小萌,你怎麼在這?”
雨夜大街上狠狠的一耳光和一拳頭非但沒有打醒杜雲飛,反而讓杜雲飛對林萌更為牽腸掛肚,他捂著被打痛的臉,一再回味那個媚惑的美人和那個吻,唇瓣似乎還殘留著那夜的香甜和纏綣,本想馬上打電話給林萌,但打進林英明家卻被告之林萌在朋友家留宿,杜雲飛打手機又是關機,焦慮的一晚沒睡,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當前遇見了,他眼睛一亮,心裡沒來由地歡喜,上前幾步又問:“你那天晚上沒事吧,我挺擔心你的,打電話給你又沒接,我這一天一夜都沒睡好呢。你現在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林萌看了眼他身後的周雪詩,“我很好,杜少有心了。”
說罷就繞開他往外走,擦肩而過時,周雪詩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林少也來買珠寶麼?是送給女朋友嗎?呃,差點忘了,像你這樣的娘娘腔怎麼會有女朋友呢,那就是買給男朋友的了,呵呵,不知道林少的新男友是哪位呢?”
林萌橫她一眼,這女人還沒吃盡苦頭?也難怪,封住了她的記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曾遭的罪,看來在醫院還沒躺夠。
“周小姐事管太寬,還是多想想自己吧,別再糊里糊塗地進醫院,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林萌輕飄飄地譏諷道,目不斜視地從她面前走過。
“你,你給我站住!”周雪詩雖然不記得那晚的事,但她向來從心底憎恨林萌,她恨林萌一個男人搶走了她的心上人,本來說好只是演一齣戲,完成杜家大業後兩人就結婚,沒想到杜雲飛被林萌荷蘭悔婚後,越發的離不開這人,對自己一天比一天冷淡,今天要不是她主動打電話給杜雲飛,使出渾身解數求他來醫院接自己,恐怕杜雲飛早就忘了自己今天出院。
男人就是賤!當初林萌像個傻子似的乖巧聽話時,杜雲飛一腳踏兩船也能春風得意,現在被小綿羊甩了,一夜之間整個人顛倒過來,倒著步子小跑著去追回來。
吃不到嘴裡的才是好東西,要不然怎麼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呢!
所以周雪詩滿腔的怒火這時燒了起來,她快走兩步拽住林萌的衣角,撒潑叫道:“你走什麼啊,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藏著拈著,林少,你身邊不差男人吧,看你這妖樣是不是又帶著哪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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