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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頓時如觸電般,連呼吸差點被吞沒了。
我兩手使勁推他,他兩個臂膀箍得我更緊,嘴上的交纏一下成了強烈的索取,我舌頭死死抵住,他舌頭卻破軍之勢席捲一切,我掙扎的身體變得很奇怪,不由控制地軟了下來。
他的吻漸漸緩下來,變成無限地纏綿,蓋過我疲憊的心,我似乎也忘記了反抗,沉淪在這吻裡,似乎過了一世紀,齊樂的唇輕輕伏在我唇上沒動,“對不起!”
我人已經軟得掛在他身上,無力地嗯了一聲,我到底在幹什麼?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我推開了他,自己卻倒退了兩步,“可我們不能這樣!”
齊樂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車趕回家,其實家離我住的地方並不太遠,三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就到了,都在同一個城市裡,只是我不太願意回去罷了。
因為時間尚早,所以公車上就寥寥幾個乘客,我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枯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就算再不願意,那新年我總得回去那個家看看。
我家的結構很簡單,就是爸媽和我,可關係卻很讓人討厭。
我爸原是個中學美術老師,我媽是個小學美術老師,兩人的收入加起來都有三千多四千,本來生活也算小康水平,可我爸不知怎麼就得了羊癲瘋。我媽幾乎花盡所有的積蓄,甚至連我們住的兩房一廳也賣了,只希望我爸能恢復正常,可就算這樣砸鍋賣鐵,也未能治癒我爸。
羊癲瘋發作實在太可怕了,又是翻白眼,又是抽搐,又吐白沫,那樣子還十足十傻瓜一樣,我們怕他自己咬斷舌頭,還往他嘴裡塞毛巾,而且我爸的病越演越嚴重,原來是一兩個月才發作一次,仍然可以去上班,後來變成一個星期就一兩次,連班都不能上了,我媽為了照顧他,也辭去了工作。
我爸這麼一病,家裡那支柱就好像倒了,不僅是在經濟上,而且在情感上,我媽撐的很辛苦,我們的經濟靠的是我媽在家給人做衣服的一些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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