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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說道,“至少要這樣,總不能只是說說!春節之吻!”
“你……!”,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幸好那些同事都在商量去哪裡慶祝下,習溪芸則趴在桌上睡著了,我生怕別人聽到,便壓低了聲音說,“這裡可是禮儀之邦中國,哪裡有隨便吻的!”
“你們在說什麼?”
我心一震,沒想到給韓澤宇看到,急中生智,“新年好!”
齊樂接了一句,“恭喜發財!”
我快笑噴了,這傢伙還接著那麼順暢,結果我們雙雙都伸出了手,討到新年第一封利是!
害韓澤宇送我回家的時候,問我們是不是商量好的?怎麼說呢?若說是,那豈不是為我聯合外人討他便宜,若說不是,異口同聲,又不知道韓澤宇會說什麼,我索性一笑了之。
下車前,韓澤宇滿臉笑容對我說,謝謝!
為何不是一個深吻呢?我邪惡地想到,嘴裡卻悶悶不樂地說,晚安!
我失望地下了車,他突然叫住了我,我以為他記起了什麼?欣喜地轉過身,他說,早點休息,這段時間辛苦了!
我看著他車消失在黑夜裡,心裡一點也不舒服。
“怎麼?失望了?”黑夜裡,齊樂不知從哪個角落閃了出來,拉起我的手就走,“我陪你去逛逛,走過2014年怎麼樣?”
☆、第六十六章 :私會的巢
雖然物件不對,可那心情還是微微向上。
不是矯情,只是我覺得,是女人,都希望在特殊的節日裡,留下浪漫時刻,尤其像現在,能徒步走過年三十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齊樂真是大大填補了韓澤宇那種不解風情的遺憾,可齊樂畢竟是齊樂,他代替不了韓澤宇,我和他並排走在一起,中間的距離都能容下一個人,而且,那距離,似乎我們兩都下意識保持著,就像我們之間的距離一樣。
我們安靜地走在乾冷的路上,連腳踏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果然,像我這樣想法的人真不少,沿路的情侶一對接著一對,還真不少,他們擁著,畏依著,偶爾也竊竊私語,我在想,假若我身邊現在是韓澤宇該多好啊!
我側臉看了看齊樂,他在路燈下裹上一層淡黃的光環,散發著某種程度上的柔和,和韓澤宇竟有點相似,我自嘲地微微一笑,幻想歸幻想,現實歸現實,他還有著韓澤宇沒有的‘刺’
齊樂掃了我一眼,“你笑什麼?”
沒想到我這一笑齊樂都看見了,我搖了搖頭,像我們這樣非情侶的,大冷天的徒步在路上實在太怪了點,人家若是知道,覺得不是瘋了就是顛了,可人生真難得瘋癲一次半次,算是2014年的最後放縱吧!
凌晨的氣溫劇冷,冷得我感覺身子麻得都不像自己的,連走路也不頂事,我忍不住邊走邊跳。
“穿上!”齊樂直接把他的外套套在我身上,帶著他體溫的衣服暖了我一身,我轉頭瞧向他,“你不冷嗎?”
齊樂搖了搖,這天氣不冷才怪呢!人家是捨命陪君子,我怎麼好意思呢,扯下衣服要換給他,他臉一下拉了下來,臉實實地接過那衣服,重新把我裹緊,還把他的圍巾取下來,圍到我的脖子上,凝視著我,略帶薄怒地說,
“你不知道男人屬剛,不怕冷!笨女人!”給他這樣一說,我心愣愣的。是嗎?我半信半疑地不再推搪。
可我們走了一段,我發現他被冷得鼻都紅了,那頭都快縮到肚子裡去了,原來那話都是狗屁,我忍不住笑了,“你,還死頂?”
我便要把衣服脫下來還他,他卻單手一摟,我們就緊緊地挨在一起,“這樣不就可以了?”
確實暖和了好多,可我卻覺得不太自然,但這種情況下,這樣才是兩全其美的,我卻忍不住酸了他一句,“你就不怕習溪芸吃醋嗎?”
“提她幹嘛?”齊樂幽幽地說著,“你不也不擔心韓澤宇嗎?”
哪裡,我只是想提醒他,這樣好像不大好,結果齊樂說,今晚他吃虧點,和我假裝下情侶也沒大問題!
這說法?真能讓人從死人堆裡跳出來,本來齊樂摟著我並排地走著,我突然停下來,齊樂也不得不停下來。
給他說得我們好像有多曖昧,“情侶這事能假裝的嗎?”我有點小生氣,直接把衣服拉了下來塞給齊樂,“齊樂,我們不是情侶!”
齊樂黑瞳一沉,沒接過衣服,卻向前半步,按住我的後腦勺,低頭狠狠地鎖住我的唇,貪戀地拂過每一處,然後一下滑入口裡與我的舌頭交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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