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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您看怎麼辦?”
“……”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後,對方答道,“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爽快。”敷衍的誇了一句後,顧望悠果斷的掐斷了電話。
宋卿書抬眸,眸色沉沉的:“怎麼?”
“一個朋友病了。”顧望悠皮笑肉不笑,“我想去看看他。”
“我不許。”
“啊?”
宋卿書欠身起來,修長的手指稍一發力就讓她動彈不得,沉沉的聲音重複了一次:“我不許。”
顧望悠半天才從喉嚨裡憋出一句:“你開玩笑吧?”
宋卿書抿唇,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減輕釦在她手腕上的力道直到鬆開。在顧望悠發表任何言論之前,宋卿書已經向後靠在牆上,恢復了一臉淡淡的神色。
“注意安全。”宋卿書嘴角一勾,牽出一絲薄薄的笑意,“你真想去,明天下午三點的飛機,記得給我電話。”不等顧望悠回答,宋卿書便趿著拖鞋往回走去。
巴頓將軍攀住顧望悠的鞋子,示威般的叫了一聲,立刻趾高氣揚的跟著宋卿書跑了。
顧望悠撿著軟柿子捏,暗暗握拳道:“不要真把自己當成將軍,你丫就是一隻母狗!”
第 9 章
顧望悠最近真是和這間私人診所結了緣。她一進門,站臺的小護士就把她給認了出來,衝她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顧小姐,又來看你爸爸了?”
顧望悠含糊其辭的嗯了一聲,便跟著一臉焦急的秘書王勤去了特護病房。
長長的臺階上,顧望悠一徑沉默著,倒是平常寡言少語的王勤說個不停:“前幾天和江山集團簽約的慶功宴上,沈總就著茅臺喝完了大半箱的拉菲,喝完之後他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非得回公司加班——我們誰也攔不住,只能陪著老闆熬通宵,看他一個人把設計部這個季度的圖紙全修完了。之後他又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去美國談專案,跟我們開電話會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哪曉得沈總回來的時候,剛出了機場,整個人就栽在了地上。”
顧望悠臉色白了白,嘴上依舊不依不饒:“自作孽不可活。”
王勤看了她一眼,情緒變得激動:“顧小姐,沈總確實做了不少對不起顧家的事兒,您遷怒他也是應該的。但您和沈總處了那麼久,您能不知道沈總是怎樣的人?沒錯,沈總是獨斷了一點,但處理哪件事情,他不是恩怨分明?自作孽不可活,我奉勸您還是拿這句話問問您的父親!”
“問我爸?”顧望悠這次真的笑了,她輕聲慢氣的質問道,“王勤,您年紀不大,腦子倒先糊塗了。您可不要忘了,是誰把我爸害成那樣的!”
顧望悠藏在袖子下的手不停顫抖著,她逼近王勤惡狠狠的說:“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說我爸成現在是報應,我不介意讓沈天凌也嚐嚐這報應的滋味!”
刻板的中年男人面容一凜,嘴裡極快的嘟噥了句什麼。
“認賊作父”嗎?顧望悠用力甩甩頭,像是要把腦袋裡濃濃的疑雲甩出去。
顧望悠長得像她爸。小時候有個伯伯對這事兒特別有意見,一見顧望悠祿山之爪就招呼過來。他一邊捏著她肥嘟嘟的臉,一邊對顧父口誅筆伐,你們老顧家平時霸道就算了,生個女兒都隨爸爸,這也太欺負人了吧?顧望悠記得每逢此時此刻,顧父總是不言不語,笑得一臉的高深莫測。
——無論如何,她是她爸的女兒,是連沈天凌都無法抹殺的事實。
顧望悠踏上最後一級臺階,就聽見走廊的另一頭傳來的器皿摔碎聲,和沈天凌聲嘶力竭的吼叫聲:“滾!”
不愧是沈天凌,即使生病了依舊能頤指氣使得如此中氣十足。
米色的地毯軟軟的搔著腳踝。
顧望悠踩著不怎麼踏實的步子,朝著半掩的門走過去。
正好有個姑娘哭哭啼啼的從病房裡跑出來,把顧望悠撞了個滿懷,對方張開一雙鴉似濃黑的眼睛,怯生生的瞧了她一眼,活脫脫一隻受驚的小鹿。
美得驚為天人,美得似曾相識。偏偏顧望悠長了個榆木腦袋,怎麼也想不出在哪兒見過她。
不過真要追究起來,沈天凌身邊的女人長得都差不多,除了罩杯在D附近小幅震盪以外。
被美人看得心軟,顧望悠嘿然一笑:“別理他,他有病。”
她這麼一說,美人愈加的泫然欲泣,悽然的笑了笑,繞過顧望悠埋頭向外走。倒是病房裡的動靜,隨著顧望悠的調侃戛然而止。
“我記得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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