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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了容初自家的地址。
容初的車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安笙家的樓下,小區裡燈光昏暗,安笙的表情也忽暗忽明,她淡淡地說,“到了。”
容初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
安笙張了張嘴,但是始終不知該說些什麼。她憋出了“再見”兩個字後便下了車。
容初沒有挽留她,但是卻不由自主地跟下了車。
安笙察覺到了之後,站在原地,歪著頭看著他。
昏黃的燈光籠罩著安笙,形成了一圈溫柔的光圈,襯得安笙整個人都是暖融融的,看得容初心頭一暖。這心頭的暖卻情不自禁地下移著,在小腹那兒打起了轉,惹得容初全身都不自在。
他往前走了走,離安笙只有一臂的距離了。
安笙狐疑地看著他,“有事兒?”
容初此刻只知道自己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火燒火燎的,他*舔自己乾澀的唇。暖融融的安笙令他心猿意馬。他忽然記起,自從與安笙不打不相識之後,他似乎去風流場所的次數便一再銳減。
安笙見容初全身繃直了,生怕容初是身體不舒服,便走上前問道,“你沒事兒吧?”
安笙沒留神,離得很近。她的呼吸縈繞在容初的周身,令他*難耐。
容初終於把持不住了,把安笙攬進懷裡,覆蓋上了安笙小巧的櫻桃唇。安笙的嘴唇柔軟馨甜,容初食髓知味,正欲挑舌而入的時候,安笙卻費力地推開了他。他這才回過了神,周身的燥熱也才退卻了,不知所措地看著安笙。
安笙一扭頭,氣喘吁吁、面紅耳赤地上了樓。
這一幕全都落進了樓上的安簫的眼中。他今兒個買了安笙愛吃的小零食,一直等在客廳。可剛剛的這一幕卻讓他感到無力,他把零食留在了桌子上,自己卻躺進了臥室,掩上了門。
☆、第八十二章 拿什麼拯救你
安簫雖是賭氣似的躺在了床上,但一直側著耳朵聆聽著屋外的動靜。
安笙開門進來了。安簫屏息凝神,聽著她換鞋時窸窸窣窣的聲音,想象著她此刻的模樣。無疑,她也是喜歡著容初的,所以對於那一個吻,即使她推開了他,她也應該並不很生氣罷?但是這並不是安簫想要的答案。
安簫聽見安笙徑直回了屋,“嘭”地一聲關上了屋門。
他撇撇嘴,不知安笙是否看見了自己準備的零食。安簫嘆口氣,重新坐起了身,顫顫抖抖地抽起了煙。
最近,他的煙癮是越來越重了。
安笙曾不滿意地撅著嘴抱怨道,“哥,少抽點,對身體不好。”
安簫失落地笑笑,手忙腳亂地掐息了手上的煙。一轉頭,卻又在安笙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地抽上了。他的心裡藏著一團火,無法輕易像那根凋零的煙一樣,被輕鬆折斷。
他最近一直在刻意減少著和安笙相處的時間。因為無論哪一種安笙都會往他心裡的邪火上再添上一把乾柴。圍著圍裙,在廚房裡邊哼著不成調的曲子邊做飯的安笙;裹著厚厚的睡衣從淋浴間裡出來的安笙,頭髮上還掛著滴滴答答的水滴,紅著臉蛋,舉著吹風機,一字一頓地讓他幫她吹一下頭髮;甚至就連在擂臺上專心訓練的安笙,他都不敢多看幾眼。
他完全不曾料到這份感情來得這般迅猛,而他根本無力招架。
菸灰簌簌地落下,而他一臉茫然。這片黑暗之中,唯有菸頭的一點紅能與他相互陪伴。可是,在他內心深處,他多麼渴望,安笙能是那黑暗中的唯一一點紅,可以與他相偎相依。
屋外的寒風越吹越凜冽了,他莫名地縮了縮脖子,卻忽然想到了無名無姓地葬在異鄉的那個人。也不對,那個人稱霸地下拳壇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稱呼他為Garcia。而當他懵懵懂懂地闖進地下拳壇的時候,唯有那個人給予他的不是冷眼,而是一個溫暖的微笑。
他也曾問過那個人這個姓名的來由。
那個人笑笑,說,“那是我曾經站上拳壇巔峰的象徵。”
而後來,當他從地下拳壇死裡逃生之後,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之後,輾轉來到了青州。他斷斷續續地聽聞了那個人曾經在拳壇裡所成就的輝煌傳說,知道了在他登頂拳壇的一役之中,Garcia便是他的對手。
如果那個人還在,他便還會是江澄,他便可以無所顧忌地讓心裡這把火越燒越旺。只可惜,那個人早已不在了,並且還是他,親手結束了那個人的生命。
安簫,哦不,這一刻,哪怕只有這一刻,就讓他做回江澄吧,就讓他以江澄的身份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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