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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椅子邊上輕輕戳他家先生那副虔誠又擔心的模樣。
不管!睡椅子上就睡椅子上,第二天起來硌死他,草菅人命的傢伙!沒人性!沒血性!冰冷!
走到門口時就被綠奴撲住了,小小少年仰著一張再度快哭出來的臉,「薛大哥,你,你把先生放到床上吧,我抱不動他……你今晚就也住在這裡吧……我怕先生再出事。」
薛黎陷摸摸脖子,在門口反覆的看著綠奴的口型好幾遍,才模糊猜出個大概,咬牙切齒半天,還是很不爭氣的走回去把這事辦妥了。
只不過把他雙手塞被子裡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左手手心有一道血痕。
可能是剛才濺上的?也不對啊,那兇器貌似沒帶出血來,總之厲害的緊。
一邊想著一邊拿袖子去蹭他的手心,打算蹭乾淨它,這才發現,蹭了半天都蹭不掉。
嗯……?
薛黎陷納悶,莫非幹了?
綠奴正在薛黎陷的房間把他的床褥拿過來準備替他打地鋪呢,薛黎陷回頭看看沒人,只好自己去倒了杯茶,爾後扯過蘇提燈的左手伸到床外,澆了一杯茶,繼續擦。
只是這麼一擦倒不要緊,那條紅線仍舊存在,而些許來不及擦乾的茶水順著他手腕流下去,倒是露出了一些清淺的疤痕來。
那是傷口癒合的疤痕。
薛黎陷驚訝,爾後拿自己溼著的手掌,自他的左手手腕向胳膊抹去。
都是長長的手腕寬度的傷痕,像是匕首傷,有三道,起先的傷口都快癒合完全,最下面的那一道像是近來才割的,還清楚分明的很。
他為甚麼閒著沒事割腕?
又為甚麼拿幻毒隱藏傷口?
薛黎陷快手快腳將蘇提燈的袖子放下,這才發現,原來他平日穿的衣服袖子是能蓋到手指第一處關節位置的……
把被子拉過來,一切恢復正常的狀態,薛黎陷自顧自倒茶喝了起來,一臉的風輕雲淡。
綠奴這時候也才抱著東西回來,仔細替薛黎陷鋪好了,爾後他自己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邊,對著他家先生髮愣。
這個晚上,莫名讓薛黎陷覺得很不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已整理好。
一般會定時在早上10點。
如果哪天時間不是在10點,可能是我特意調到半夜11點了……(這種惡趣味怎麼破。總覺得鬼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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