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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時間不是在10點,可能是我特意調到半夜11點了……(這種惡趣味怎麼破。總覺得鬼故事就該晚上讀嘛雖然我從不讀鬼故事因為我怕睡不著哈哈哈。)
基本是日更。
如果哪天定時沒吐出來,有可能不是晉江抽了,是我特意空過去了(我把某幾個周的週一週二給踢出去了。)也就是從週三起一定就是日更的,某幾個周的週一週二或許沒更。雙休日節假日肯定都有更。←有時還會有加更。
=V=
古物我接下來消失幾個周或幾個月。
各位有事留言,我回來會看到。
急事戳q。
祝各位看文愉快~
=w=
☆、第39章 卷三 江湖情,衛臻(九)
蘇提燈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氣氛有些微妙。
床頭邊的綠奴趴著睡的正香甜,地上躺的那位也睡的安穩。
好像自己昨晚那麼一折騰,把他倆都折騰進半條命似的。
蘇提燈心下此刻也有些計較,他殺掉的那位可是鬼笙常年帶在身邊的奴僕之一,但好像也有傳言說是侍妾……
具體身份他不敢妄自揣測,總之是鬼笙十分在意的一個女人就對了。
化屍散連帶著那蠱鈴一起給融了。
可蘇提燈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至少他知道,鬼笙手裡不只一個,而是一串。
其實只要找到沾了自己血的那一個,融毀了它就沒事了。
揉了揉眉心,蘇提燈準備掀開被子去洗漱,收回手肘時,愣住了。
怎麼回事,這個怎麼露出來了。
一邊懊惱昨晚怎麼那麼不爭氣,睡得如此早,說不定讓薛黎陷注意到手掌上的血痕了,一邊快速在腦子裡過著對策……
躺在地上的薛黎陷突然動了。
蘇提燈立馬又躺回了床上,沒想到答話之前最好還是裝睡……
掀開一條眼縫,就瞧見薛掌櫃反手撓了撓屁股,繼續呼嚕連天。
「……」
「先生?」
「噓。」蘇提燈指了指地上的薛黎陷,示意小點聲,一面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再次下床。
一覺醒來之後除了覺得身子還是虛的之外沒甚麼其他糟糕事了,蘇提燈放下點心來,在綠奴的攙扶下,慢慢往室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那一刻,原本室內吊的尾音老高的呼嚕聲突然戛然而止。
不會突然猝死吧,蘇提燈和綠奴齊刷刷回頭。
就見薛黎陷雙手捧著枕頭,下巴墊在其上,眼睛瞪得溜圓的看他倆偷偷摸摸的往外走。
互相對視了半晌,薛黎陷開始在地上抱著枕頭滾來滾去,蘇提燈和綠奴果斷忽視他往外繼續走。
「綠奴,昨晚……」
「嗯?」
「沒甚麼。」蘇提燈搖了搖頭,「我想早點吃飯,你把飯直接送藥廬來好麼。」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給你準備。」
待到綠奴送來飯替他關好門之後,蘇提燈就再也沒看那飯菜一眼,直接拿過一旁的藥膏,反反覆覆對著手腕上的傷口擦拭著。
剛擦了幾下蘇提燈愣了下,抬頭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藥瓶,怎麼多出幾瓶子來?
這藥廬也就綠奴進來收拾收拾,難不成……
再略一思索,蘇提燈就無奈的笑了。
五天前割在掌心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宛如新生肌膚,只不過加速癒合的藥實在伴隨著一種鑽心的疼。
不想讓薛黎陷看出一切端倪來,可還是叫昨晚破壞了一些……
一邊靜靜的沐浴著晨光,耳聽著鳥鳴感受這來自世界的暖意,一邊在心裡默默忍受著這鑽心蝕骨的痛楚。
人生總是有難熬的時候,就像現在,熬過去了,就過去了。
等著蘇提燈從藥廬裡步子都虛浮著走出來的時候,大中午頭毒辣的太陽正當空。
薛黎陷原本還在院子裡蹦躂著跳腳早上沒喝那五十兩黃金呢,此刻也不蹦躂了,就在遠處歪著頭數著對方的步子,總覺得要倒了似的。
可扶不扶呢,這是個問題。
「薛黎陷。」蘇提燈動了動口型,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說話,他需要張床,睡覺,睡夢中祈禱薛黎陷明天就好全了吧,不要再需要自己放血了……
「接著。按時喝。叫綠奴來。」
每當蘇善人一個詞一個詞往外蹦的時候,薛黎陷就知道他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