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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陣法機關研究,才讓蘇提燈得手能一舉殺之。
那時候,蘇景慕知道生平唯一至交好友羅迦的死訊,亦不為所動,只是琢磨。
蘇提燈一直在想,這樣是不是太殘忍,是否等他能想出來解法再動手更好些,至少別帶著遺憾走。
可雲姨說,比起死在他一輩子醉心的東西上,總比死在我對他的折磨下更好。
蘇景慕這一輩子無非是從一場情逃到另外一場情局,這局局背後,照樣是一盤覆不了的棋,破不了的陣。
及至現在,他還記得蘇景慕死之前對自己囑咐的那句話,「布棋之人,必死局中。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滿盤皆輸蘇提燈現在還不敢確定,一子錯卻是真的了。
二十六歲的年輕軀體,卻承擔著如同六十二歲的心裡,若問他難不難過,他又怎知該如何解題。
但眼下絕不可能透露自己是這第一人的說法,蘇提燈略微思索,便開口道,
「只是……這南疆最厲害的人,應該不會大老遠跑到中原來,只為了這麼一把兵器。還有,據薛掌櫃所言,正淵盟隱蔽的很,又怎會被南疆之人這般容易的找到?各位就沒有想過,這乾瑞有何不同之處,這戰時蓮又有何必得之處?」
正是因為這武器只不過失傳於世,稀奇些罷了,又不能說是多稀奇,這才讓人感到奇怪。
乾瑞雖是戰時蓮這種武器的傳人,但正淵盟避世多年,很少有需要他出面的時候,而且乾瑞這個人有點木訥,平日也沉默寡言的甚少出門,也不愛惹是生非,怎麼就會飛來橫禍了?
蘇提燈這句話說完可謂是丁點回應都沒有,大家好像各自陷入一種無形的沉思當中,空氣中燥熱的夏風都帶著透骨的寒意見縫插針的往體內擠去。
他們大可再思考下去,他可忍不了,哪怕現在已是夏季,有時候夜深了他還是會被寒意激醒,更何況前幾天才下了一場雨,這幾天後半夜裡的風都帶著透骨的涼,這個身子本就承受不了那麼多的負擔。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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