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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是一個打扮的奇奇怪怪的人,他在我窗戶外盯了我半天。」
「蘇提燈,你錯了。」
「大哥!」
薛黎陷剛才那句話說的極其陰沉,聽的伯尚也是一愣,薛黎陷幾乎就是個心腔上少開一竅的二愣子,以前練武的時候也沒少捱打,前輩們聯合起來欺負他的時候也有過,一身傷也沒喊過痛呼過天地的,一直嬉皮笑臉樂呵呵的,怎麼……
正當伯尚還在這後知後覺的空當,柳妙妙早已眼疾手快的跟薛黎陷對了一掌了。
柳妙妙內力本就不及薛黎陷身後,兩人掌風剛對上她就被反彈開了,蘇提燈本身就體弱,別說薛掌櫃內力深厚的一掌,就是來個氣力稍微大點的男子一拳估計就要命了。
因此當下柳妙妙反撞到了蘇提燈身上,蘇提燈也被她撞得往後猛的一個趔趄,重重向地面摔去,他那一刻只記得要把燈籠向身旁扔去。
鴉敷一聽不對立馬就衝進來了,二話沒說就甩了薛黎陷一連發的飛鏢,柳妙妙此刻也顧不得內傷,和伯尚一起去壓制薛黎陷。
就在眾人配合的天衣無縫,鴉敷還沒來得及過去扶起蘇先生的時候,就見薛黎陷突然掙扎了下撞開了伯尚,撿起距他最近的一枚飛鏢,朝蘇提燈甩了過去。
好在蘇提燈當時正費心費力的想要扶正身旁的燈籠,抻直了身子,於是那飛鏢也只不過穩紮進他肋骨,而不是胸腔。
「大哥,大哥?!」
而罪魁禍首薛掌櫃,做完這一系列驚世駭俗的舉動之後,突然暈了過去。
蘇提燈咬牙把那枚飛鏢反拔了出來,疼的倒抽了口涼氣,綠奴接過柳妙妙遞過來的藥箱手忙腳亂的給他家先生包紮著。
他終於體會到沉瑟經常有的那種痛苦,卻也有閒心笑了笑,多少年了,竟然又受傷了。
「先生,你還笑得出來!」
「你輕點,我不笑就是了,」作為被害人,蘇提燈反而是最輕鬆的一個,「柳姑娘,先前……就是我被沉瑟帶走的那晚上,蟲子你們沒殺死麼?」
「薛黎陷他不小心撞上去了。我當時及時處理了。」柳妙妙皺了皺鼻子,不願承認是自己的功夫不到家,畢竟當時第一時間處理好了嘛,都燒死了,怎麼會……
「哦,那看來要把薛掌櫃燒了才能保大家平安,那骨灰甚麼的你們到時候就分分吧,留著做個念想……」越是疼蘇提燈越是想笑,綠奴抬眼看了下自家先生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在玩笑呢,便小小聲道,「那晚上薛掌櫃是為了救我的,先生……」
「我知道啦,知道了。」蘇提燈對著虛無愣怔的重複了幾句,爾後在心裡終歸一嘆。
弧青啊弧青,我究竟做了甚麼讓你恨我至此。
「柳姑娘,不是你醫術不到家,是你中了弧青的圈套了。她應該是拿一大堆蠱蟲作掩護,就為了讓最毒的那隻鑽到薛掌櫃體內。就算及時除掉了,沒有行針排毒,也定會受些波及的。」
好像剛才從鬼門關走了一圈的人壓根不是他自己,蘇提燈慢吞吞從地上爬起來,「我今次來,只是想問問你們,能否將乾夫人和乾乾的屍體再給我看幾眼,我好心下有個較量,預估一下弧青她接下來想做甚麼。至於薛掌櫃這裡……柳姑娘的醫術自然是極其高明的,行針走毒也不在話下,最普通的那種,來幾次就好了。不過,你們若是不願意……那小生也就先回去了,大概我的罪名是可以洗脫的吧,有事你們也可以去佇月樓內找我。」
蘇提燈揉了揉眉心,他是真捨不得那兩具屍體,可他現在也真是非常急切的需要回佇月樓。
薛黎陷在的時候薛黎陷可以做主他的去留,可薛黎陷現在昏迷了,柳妙妙也不敢妄自開口。不過正淵盟這裡四處翻修,廂房雖然多可是……
倒是伯尚在一旁猶豫了下,心想祈安鎮雖然和這裡有一定距離,但是對於他們這種內力修為深厚的人來說都不在話下,有急事去找一趟也是使得的,放他回去也好,別在這添亂了,只是看屍體那一說……
「蘇先生身上的傷口無妨麼?別再不小心感染了屍毒甚麼的。」
「伯前輩說的是,那小生便先回去了。」蘇提燈略微一弓腰,完全一個小輩的姿態,爾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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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麼說的?」
「我就那麼說的。」
「你這就這麼回來了?」
「我這就這麼回來了。」
蘇提燈將那柄淡紫色的燈籠隨手放在大廳的角落裡,徑自走去窗邊拿過慣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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