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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
單是天天三十六星宿陣仗的守護就讓人徹底絕了真去猥褻的心思。
有些東西就是光靠氣勢就告訴你一種「你只配遠遠站著膜拜」的架勢。
更別提蘇家那個極其有口碑,威嚴又有大師風範的蘇老爺子了,光是往門口一站就自有一種「我不必遠行,山自前傾」的氣場。
公孫家他不熟,因為公孫家是通雜學的,使甚麼樣的武器都有,不過當屬一絕的,還是大多數高手都能拿出來獨當一面,而且,盛產漂亮的姑娘和帥氣的小夥子。
確實,蘇家是風光無兩,但薛黎陷一直覺得,近些年來蘇家並沒有出些個像蘇老爺子那麼武功蓋世的人,大多與他同輩的年輕人拿出來一比較,算得上優秀但並不拔尖,但陣法甚麼的重在個配合。
公孫家的高手雖然破不了蘇家的守葬陣,但是若單個拎出來比一比,要贏得還是公孫家。
這兩家算是在江湖四大世家裡風頭最盛的兩家了,卻不知突然發什了甚麼變故,蘇家竟然舉家遷移到漠北,甚至撂下言論:自此不問紅塵事。
甚至那守葬陣都一起帶走了,重新紮根於黃沙之中,默不作聲的悄悄生長著。
公孫家也由風景秀麗的江南退至了南海的重山之後,幾乎也不怎麼出來走動了。
於是那西邊的衛家和北邊的南宮家便出來爭這個風頭了。
起先薛黎陷還擔心看他們狗咬狗,後來覺得一邊咬著一邊能平定了江湖,這也得稱個本事,然後他就撂挑子不幹了,去結他的心結了。
只可惜心結這麼多年來仍舊未得以全部解開,那群不成氣候的傢伙竟叫鬼市平白無故的撿去這般大的一個漏子!
作者有話要說:
☆、引子 陰差陽錯(下)
內心思索了這半天,薛黎陷才發現自己偏離了重點,蘇提燈現在在他眼裡就是他一病號,因此很自然的漏過去了,原先以為會跟自己的私事扯上,那便要更加仔細著了,聽聞馮老的解釋後便放下心了,可這一放心卻放的太過了,喝了口眼下極其不願喝的君山白毫潤潤口,薛黎陷輕輕反問:「這跟你給我的紙條有甚麼關係?該不會是他賣的吧?」
他了解馮老爺子,若是真被他抓著了違反正淵盟禁令的傢伙,多半是要被他就地正法了才是正理!
「要是他賣的,你覺得我會在這坐著麼?早操刀趕過去滅了他了!」馮老爺子突然激動的喊了聲,像是氣急了似的,「那小子看起來就一個小毛孩子,怎麼就能是‘鬼市’的主人了?」
「噗。」薛黎陷噴出一口茶來,頓覺以後都不會再喜歡君山白毫的味道了,毫不介意的拿袖子擦了擦嘴道,「他是個病的快要死的人了,而且,就比我小兩歲。」
頓了頓,不解道:「主人?鬼市是他一手操辦起來的?」
「這個倒不知道是不是他一手操辦起來的,不過現在管事的,確實是他。可作為一個正常人,至少一個心術正的人,看到自己所管理的市集上流通這些東西,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任縱容過去,就是不該!」
薛黎陷笑著輕彈了下茶杯,嘿了一聲道:「興許他是病的已然沒法管那些事了。不過……你告訴我這個,是幹嘛?」
「我殺那群不長眼的兔崽子時候,留了正淵盟的標誌,那個頂不是東西的玩意正好跟你在一個城鎮裡,你這個正牌盟主便好生看好了罷!」一字一頓越說聲調越高,薛黎陷覺得要不是自己扶妥了把手,簡直要被他吼的飛出窗框外面去了。
掏了掏耳朵,薛掌櫃笑的一臉世故:「成,那我便順道看著吧。」
馮老爺子吹鬍子瞪眼:「你個臭小子是要盯仔細了!不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那種盯法!」
薛黎陷滿臉誠懇的點了點頭,拍拍衣袖準備走人了。
剛起身就覺一掌迅疾從身側襲了過來,不慌不忙沉肩反推出一掌來,男子年輕有力修剪乾淨的五指和那老人乾瘦枯萎卻內力霸道的五指輕輕一交握,便鬆開了。
馮老爺子眼睛一亮,那雙洞徹世事的眼裡,是真誠的讚賞。
這臭小子,不磕牙打屁的時候,還真的有股子一代宗師的風範兒,和他老爹似的。
薛黎陷此刻也是抵制住內裡氣息的渾走,斂眉收掌於身側,這才慢慢抬起一雙清澈的眼來。
好似這麼多年風霜與刻毒,質疑與誹謗統統未曾在他眼眉間僥倖得以刻下滄桑的痕跡,他也無非就是更高更瘦了些,在馮老爺子的印象裡,還是那個曾經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小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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