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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澤德說過他打傷了‘表弟’……”
穆夫人打斷了對方的話,說:“你們也查過了吧,他是有表弟,但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他的表弟在溫哥華讀書,根本沒時間來國內犯下什麼案子。至於你說當年那件事,如果我兒子真的只是打傷什麼人,我們也不一定會送他去精神衛生中心,妄想症再加躁狂症,那才可怕。”
徐陣默默地留意著她說話時的神態與動作,心思一轉,笑了:“你們有什麼親戚還在老家嗎?”
“老家?……沒什麼人了,你們不是也已經調查過了嗎?”
專案組的小警察看了看姿態驕傲的美婦人,又轉眼看了看徐專家,意思是他們確實對穆家的遠房親戚也做過一些排查,仍然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
徐陣:“真的沒有?包括你們早就不來往的,或者,只是名義上的親戚?”
穆夫人皺了皺眉,儘管她確實想不起來有這樣一些人,但也被眼前的年輕人問得很不自在,總感到一種奇怪的壓迫感,這讓她很不能適應。
“你問這話做什麼?”
“因為,我問這些的時候,她在思考。”
徐陣指了指坐在一旁始終沒出聲的老太太。
他剛才說到那些假設的時候,老人家的右手一直不自然地放在頸窩上,神色閃爍。他用模糊的詞語造成他已經掌握情況的假象,就是為了去探視她們最自然的反應。
“老夫人,想起什麼了。沒關係,說不定會對我們的案情有幫助。”
穆老太太看了看徐陣,大方地承認,點了點頭:“確實還有一些和我們有關係的人,但不在這裡,也不在老家,而是在大山裡。”
……
徐陣和穆家人在交涉的時候,穆澤德把初徵心叫去了路邊的自動販賣機,倆人一個喝著綠茶,一個喝烏龍茶,卻也怡然自得。
穆教授一如既往地風度翩翩,也同樣神秘難辨。
“怎麼了,突然把我叫出來。”
“自從你們談戀愛,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怎麼,分開一會就不習慣了?”
“哪有的事,還不是因為案子的關係才這樣?”
當然了,她被徐陣喜歡這種事,以前想想都覺得猶如天方夜譚。
“你覺得他們瞞著我,不肯讓我知道的事,會告訴徐陣嗎?”
初徵心靜了一會,認真地說:“你這麼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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