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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讓初徵心想起當初那首頗有“徐氏風範”的短詩,她不禁彎起嘴角。
……
夜涼如水,同樣是這個氣溫驟降的夜晚,在城市的另一處,被綁在桌角處的男子滿臉淚水,他身上全是鮮血,背上少了一大塊面板,嘴上被貼了封條沒法嘶喊,只能拼命地發出“嗚嗚嗚”聲,想要引起某個人的注意。
臥室的中央是一張雙人床,床上的男女正在做著最原始的律動。
男主人驚恐的雙眼裡全是絕望,如果他可以說話,他就會告訴眼前這個可怕的死神:“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妻子和女兒,你要怎樣殺我都可以……但是放過她們吧……”
全身赤…裸的妻子雙眼裡的淚珠斷了線,她悲痛欲絕地承受著身上男子粗…暴的撞…擊,雙…乳上佈滿手印和牙印。
唯獨他們剛上幼兒園的小女兒彷彿睡著了,她乖巧安詳地躺在地上。
☆、第六十章 訴求和貪
第六十章
初徵心和徐陣從警局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她累得渾身痠痛,但沒有任何睡意。
那就像是明明知道有些事應該要結束了,但無論如何就是不願意去相信。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徐陣在房裡看了一圈,清俊的眉目不動聲色:“初瑋凝女士沒有拿走任何東西,但她一定在監視我們,她知道你父親回來了。”
看著眼前這個比她還要勞累的年輕男人,初徵心不免心疼:“你還是快回去休息吧,我媽就算真的像費雷冬所說,是個不折不扣的陰謀家,那也不會對我下手的。”
就算初瑋凝再如何心理病態,她還是有自信,她捨不得傷害自己。
“我並不擔心她會對你怎樣,儘管……我也想把她做過的案子一件件找出來。可惜費雷冬所說的空口無憑,現在我們也無法採取任何行動。”徐陣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不過現在看來,初女士不喜歡我也是情有可原。”
初徵心笑了笑,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還能惦記著這個問題。
徐陣坐到她身邊,一隻手自然地抱過她,倆人親暱地挨著。
“徵心,我沒辦法幫到你更多。當初我想到去做‘偵探’,也是因為自己做不了別的什麼事。”
她眼神複雜地看著他,輕扯他衣衫的下襬,說:“你不要總這麼妄自菲薄,就算我現在爹不疼、娘不愛,至少還有你和小皮,你們需要我,我才能堅持住。”
“那是當然。”他輕聲說,“有時候我認為,我對你算不上通常意義上的愛情,也許因為你是醫生……我信賴你,甚至願意被你支配。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想去滿足……”
初徵心眼眶一陣酸澀,儘管徐陣總愛說這樣直白的情話哄她,但她知道他受過的傷也不在少數。
少年時被父母送去精神衛生中心做治療,電椅、藥物、捆綁……種種“制裁”讓他彷彿死過一次。後來當上警察,以為可以找到心中真諦,可還是敗在那片猙獰兇險的海中死域。
可是他從來不提一個字,只是全心全意想把最好的交付給她。
他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她的目光留在他修長的指尖,初徵心又想起這個男人白皙的面板,還有修韌均勻的肌肉,真是“蘇”到爆表。
她感覺身上一沉,他緊緊摟著她,嘴裡卻說:“好好休息吧,一會我送你去上班。”
“嗯……”
初徵心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瞬間安心下來,慢慢被被一種清澗而舒適的男性氣息包圍,她覺得眼睛裡有一種淚意湧上來。
房中只留了一盞小燈,她的手放在他的背上,感覺到脊背處堅韌又溫柔的力量。
徐陣摸了摸她的頭髮,在她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就讓她睡在自己的懷裡:“睡吧。”
“嗯,晚安。”
……
養蠶人的案子已經在公安部疊起了高高的卷宗,但他和晏梓烏同樣是難以捕獲的罪犯型別。
早上徐陣送初徵心去上班的途中,路過了隔壁的一個小區,他多看了幾眼,身邊的她立刻就察覺了。
“有什麼事?”
“我看到門口貼了好幾張‘尋狗啟示’,前些天還沒有,突然出現這麼多。”
初徵心見他神色疑慮,便說:“需要我自己去單位嗎?”
“我先送你去再回來也不遲,那邊聚了很多大媽大嬸,你知道八卦的女人比攝影頭更可怕,線索不會缺。”
初徵心望著嘴角上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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