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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氣又躁,不想理他,把臉更深地埋在他的胸口,手臂用力圈著他的脖子。他腰上一用勁,我能察覺他直頂到底,那種熱辣辣的疼痛又在我身體中捲土重來。我“哇哇”叫,半哭著嗚咽,一字一句重複,“許真……是顧持鈞的……”
他聲音陡然凌厲,“說,以後只有顧持鈞一個男人。”
這叫什麼話?好像我之前很不檢點一樣,明明我是個身心純潔的好孩子,他的醋勁也太大了,從幾天前的晚宴一直吃醋到現在。初夜都給他了,他還想怎麼樣?我喃喃,“我根本……”
他似乎沒興趣聽我語意不清的嘟囔,打斷我的話,聲音更凌厲了幾分。“說。”
我疼得連腳都在抽筋,幾近崩潰了,“我,我一直只有你啊……”別過臉去,抵著他汗溼的額頭,輕聲說,“我喜歡你。”
那天晚上是怎麼開始的,我印象深刻,但如何收尾卻實在不記得。
做到最後,疼痛模糊了我的意識,或許還有些微的快感。身體好像變成了一艘在汪洋大海上沉浮的小船,去往哪裡,全由不得自己做主。汗水淚水在我臉上一塌糊塗,他一點點全部吻掉。最後的意識,是他抱緊我,舌尖舔過我的睫毛,唇覆上我的眼睛。
醒過來的時候天光大亮,而我腰痠背痛。窗簾上了一半,但紗窗還在,擋住了大半的光線。
空調還在轉,我被被子完全裹住,一個人睡在顧持鈞那張超大的床的中間。
居然讓我一個人起床!我盯著天花板,手在被子裡揉了揉腰。顧持鈞折磨了我大半個晚上,再好的腰力都扛不住。我支著身體想要坐起來,腰間產生撕裂的感覺,完全不著力,我“哎呀”慘叫了一聲,跌回床上。
“醒了?”顧持鈞繫著圍裙推門而入,白襯衣卡其布褲子。明明是一身居家打扮,我卻想到他昨晚不穿衣服的樣子在床上折磨我半宿的事情,臉刷地紅了,不想見他,忍著身體的不適翻了個身,拉過被子矇住頭。床塌一壓,是顧持鈞在我身邊坐下。
他輕輕扒開被子,強迫我對上他的視線,伸手摸了摸我亂糟糟的頭髮,俯身在我額頭上一吻。
“睡醒了沒看到我,生氣了?”
我氣哼哼地吼他,“少研究我的心思!這是犯規。”
顧持鈞從被子外摟住我,笑盈盈,“彆氣了,昨晚是我不對,以後會節制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絕對沒有以後了!我憤憤地想,推開他,我要去衛生間洗嗽。但……一起身就跌回去……困難,真的困難,腰疼,腿軟。
顧持鈞摟住我,“別動了,我把水給你打來。”結果我在床上,接過顧持鈞遞過來的毛巾杯子簡單洗漱,自覺精神了許多。
顧持鈞又去了一趟客廳,端著水杯和兩片藥回來,放在床頭櫃上,轉頭看著我。
“要不要吃?”
“這是什麼?”
他解釋道:“避孕藥。”
我沒出息地臉皮又紅了,昨晚被他整得要死要活大腦完全混沌,現在仔細回憶才想起,昨天晚上他的確沒有做任何措施。我對這方面知之甚少,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大腦中的常識一點都沒剩下,想都沒想到這事。
“昨晚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吃藥對身體不好,僅此一次,以後我會做好防護措施的。我尊重你的決定,”顧持鈞跟我額頭相抵,握住我的手,“所以,如果你不決定吃藥,碰巧懷上了小寶貝,那就生下來,生幾個我養幾個。如果你不想……”
還生幾個養幾個!當我是豬啊?可以一口氣生一窩?我打斷他的話,“我當然不想懷孩子,我還要讀書!”說完一把抓過藥,也不要水一口嚥了下去,這才覺得安心了一點。
他看看我,有短暫的沉默。“小真,我要你知道,我隨時都可以跟你去結婚,”顧持鈞吻我,“只要你慮好了。”
結婚?這個思維跳躍性太大了!我抿著唇嘟囔,“可是……戀愛都沒談,結什麼婚啊?”他恍然大語,把我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裡,跟我目光對視片刻,大笑著吻我的鼻尖,“真是小姑娘,喜歡先戀愛後結婚啊。那我們就先談戀愛吧。現在,我把午餐給你端進來……”
我的人生罕有這樣墮落的時候。大半天都沒下床,只在吃晚飯的時候下了一次床,被顧持鈞抱到了視聽室,他有一些很老很老的電影膠片,我們偎依在一起,看完了好幾部卓別林的老電影,我笑得前仰後合。
我嘖嘖的說:“真是偉大的電影藝術家!”
顧持鈞往我嘴裡塞爆米花,表達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