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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那這枚指紋的主人,會是兇手嗎?會不會有可能這個人同時也是殺害朱浩的兇手?梁宇琛在諸多問題得不到答案的時候,偶然間知道查到了文啟華生前家裡的一個傭人,從這傭人的遺物裡,他找到了兩張照片。說起這照片的事,還真需要找找翁嶽天。
梁宇琛辦公室裡的菸灰缸都快塞滿了,可見最近他有多焦慮,那鬍子快三天沒颳了,乍看之下,有一點像是野人進城了……
“翁少爺,您老人家可算是來了,我等得都快變成稻草人了!”梁宇琛趕緊地將翁嶽天拉到椅子上坐下。
“你昨晚又沒洗澡?”翁嶽天很不客氣地甩個鄙視的眼神過去。
梁宇琛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昨晚有重要案情嘛,蹲守了一夜,才剛會局子裡一會兒,急著叫你過來……我下班再回家洗澡換衣服。”
翁嶽天頗有深意地瞄了梁宇琛一眼:“該叫什麼呢?快樂單身漢?當真不打算找個女朋友嗎?”
梁宇琛撇撇嘴:“這年頭,要想找個肯為男人洗衣做飯,並且溫柔賢惠的女人,你以為很好找嗎?我不急,緣份到了再說。”
“怎麼樣,對於這兩個案子有什麼看法?”梁宇琛及時轉移話題,說起交女朋友的事就蛋疼不已。
“什麼看法?沒什麼看法。你叫我來,不是有東西給我看嗎?”
“對對對,這東西你絕對感興趣!”梁宇琛俊朗的面容露出興奮的表情。翁嶽天也不禁微微有點好奇,既然連梁宇琛都覺得他會感興趣的東西,那多半不是普通的……
梁宇琛拿出一張照片,神秘兮兮地遞到翁嶽天跟前。
翁嶽天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深邃的眼眸裡流露出一片波瀾。
“這是……魏婕小時候跟她生父的合影……”翁嶽天接過照片,眉宇間浮現出痛惜之色。魏婕就是他四年前不幸離世的女友。
照片上邊有一箇中年男人,身邊站著一個短髮少女,約麼十六,十七的樣子,出落得如花似玉,只是可惜,她已經香消玉殞了。
“她的本名應該叫文婕吧。”梁宇琛插了一句。
翁嶽天點點頭。沒錯,魏婕的原名叫文婕,生父就是一代大亨文啟華。乾爹就是當年接受文啟華名下全部財產的那一位無比幸運的人魏榛。也就是魏雅倫的父親,就快要成為翁嶽天的岳父了……
魏雅倫和魏婕是姐妹,只不過沒有血緣關係的那種。
“這照片有什麼異常嗎?”翁嶽天垂下眸子,腦海裡有一些他曾與魏婕之間的片段在湧現。佳人已逝,徒留感傷。那種痛苦,即使過了四年,依舊難以磨滅。每一次回想,都是甜蜜和痛苦的糾纏。
梁宇琛饒有興致地指著照片裡一處:“看見了嗎?這裡站了一個人,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手臂露在鏡頭了,拍照的人就是文啟華的傭人,她當時顯然沒留意。從這個多餘的人所站的角度來看,應該是面朝著文啟華的,也就是說,這個是文啟華認識的人。你再仔細看看,這人的手臂上那顆大大的紅痣,你不覺得很眼熟嗎?”
翁嶽天聞言,仔細一看……確實,這手臂明顯是一個男人的。那麼大一顆紅痣,並不多見,長的位置正好在胳膊肘,記憶裡,似乎真有那麼一個人身上長著這樣一顆紅痣。
翁嶽天閉上眼睛沉默了數秒……
“是魏榛,他身上就有這麼一顆紅痣……他是文啟華當年的助手,出現在這照片裡並不奇怪啊。你到底想說什麼?”翁嶽天也懶得去猜了,料想梁宇琛還有下文。
“哈哈,翁少爺果然精明!”梁宇琛說著,又拿出了一張照片。
“你就不能一次拿出來,一次說完?”翁嶽天一記衛生眼掃過去。
“那樣多沒意思,我最喜歡的就是跟翁少爺討論問題嘛。”
“這張是……”翁嶽天的目光接觸到這照片時,神情的波動比剛才還大。以他的心性,冷靜沉穩,能夠擾亂他心神的事情並不多。
“打住……別說她的名字……事關重大,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梁宇琛有時不像警司,有點像個無賴。這事兒可不明明是他把翁嶽天給拉進來的嘛。
翁嶽天沉凝的臉色越來越黑,壓抑著胸膛的起伏,一瞬不瞬地緊緊鎖住照片上的人……
這一張照片其實跟先前那張差不多,只不過,照片裡,文啟華的另一側,多出了一個矮矮小小的身影,她看起來最多不超過十歲,笑起來很可愛,尤其是那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純淨得讓人自慚形穢……她臉部的輪廓,還有她秀氣的五官,依稀與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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