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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落在半道便被截住,接下來腹部捱了重重一拳,他握著小腹後退了幾步,只是幾秒便直起身子,又揮過右手,一拳向寧維誠進攻過來,寧維誠頭一偏卻不想他的左腿卻快速的踹過來,這一下寧維誠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記,只覺得腿關節有一種鑽心的疼痛,險些跪了下去,好在他反應快,雙手立即握著他的一隻胳膊奮力的扯,宋襄南的身體便匍匐著向前傾去,寧維誠順著這個當下,將他用力一甩,他的身體便甩出去很遠,他飛起一腳踩在他的後背心上,只聽到宋襄南瞬間劇烈咳嗽起來。
寧維誠在他喘氣的時候,將他的雙手反剪刀在身後,然後半膝跪在他的背心處,狠狠的壓下去,咬牙切齒的說:“你這會兒心疼你妹妹了?你他媽害別人的時候有沒有一秒的心軟,有沒有一秒的遲疑,有沒有一秒的慚愧?你妹妹是人,別人就不是人嗎?潘心悅才十六歲,你怎麼忍心下得去手?啊?你怎麼忍心?”他氣息還有些不穩,聲音時強時弱,“我告訴你,我就是要用你使用過的手段在她身上一點一點的還回來,你覺得強/奸好玩是吧?那就讓她也跟著玩一玩,讓她一次爽個夠!”
莫說從前事,一說氣不休,他罵了一通,仍舊覺得不解氣,狠狠的在他背心上又給了兩拳。
因後背心與心臟隔得很近,宋襄南被揍了幾拳,只覺得心臟被震得很疼,他爬在地上哼了一下才說:“寧維誠,我求你,不要傷害我妹妹,他那麼愛你。。。。。”
寧維誠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冷笑出聲:“害得我家破人亡,這種變態式的愛,我他媽受不起。”他收起踩在他背心的腳,退開了兩步,冷聲說:“今時今日,宋月影是咎由自取。你怕她瘋了?這正是我想要的,但凡在潘心悅身上發生過的事,我都要在宋月影身上一點一點的還回來,讓她也償償患精神病的滋味,那才叫得償所願!”
宋襄南慢慢的爬起來,頹然坐在地上,此時的神情如喪家之犬,聲線低下去,帶著訖求的意味,“寧維誠,如今宋家倒臺,如你所願,我與我大哥即將身陷囹圄,你還有什麼不滿足?何必去為難一個女孩子?”
“十年前,你如果能這麼想,也不至於是今天這樣的局面,對不起,我辦不到!”說著就拉開了大門,湛成烈與其他警員魚貫而入,將宋襄南帶走了。
寧維誠回到清平山,已是夜裡十一點,客廳裡亮著昏是的地燈,他走近了幾步才看到潘心悅身陷在沙發裡已經睡著了,額前的碎髮細細柔柔的垂了下來,微翹的睫毛如蝶羽一般,挺直的筆梁,薄薄的嘴唇緊抿著,不知夢見了什麼,嘴角隱隱含著淡淡的笑意,他的食指在她飽滿的額頭上劃了兩下,她大約是睡得沉了,並未醒,他輕輕的勾著嘴角一把將她抱起來進了房間。
給她掖好被子,自己才進了洗浴室沖涼,激烈而疲倦了一天,終於是要結束了嗎?
他躺在浴缸裡,大約是熱水浸潤著毛孔,舒適又溫暖,他的整個神經也徹底放鬆下來,竟是躺在那裡睡著了,夢裡看見了父親,幽怨的眼睛,淒厲的神情,嘴巴張張合合的說著什麼,他一次又一次的湊近了想聽清父親說了什麼,可是等到終於貼近他的臉時,他的臉突然變成了潘靜文的臉,他嚇了一跳,猛然醒過來,才發現自己還泡在浴缸裡,浴缸裡的水已經冷了,他浸在那裡卻有種蝕骨的寒冷。
他捧著浴缸裡的水呼啦呼拉的掬到臉上來,他搓了一把臉站起來,拿了裕巾圍著身子便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主臥。
住在自己臥室裡,似乎已經是大半年之前的事,自打與潘心悅合好以來,兩人一起睡在一起,本來他的臥室即寬敞又氣派,他叫她搬到他臥室睡,她卻一直不同意,因他太想每時每刻跟他在一起,所以只好委屈求全的搬到了她的小房間。
雖然他幾乎沒在這裡睡,張嫂仍舊日日過來打掃衛生,隔十天半月的換洗床單,所以十分乾淨。
誰曾想,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竟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潘心悅睡來,見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心裡頭有點迷糊,明明是睡在沙發上的,怎麼被搬到床上來了,只能說明寧維誠回來了,但是床邊卻並沒有有人棲宿的痕跡,她並未多想,便起身洗漱,出來便碰到準備早餐的張嫂,遂問道:“張嫂,寧先生昨晚回來了?”
張嫂一邊擺著碗筷一邊說:“回來了,不過在樓上。”
潘心悅“哦”了一聲,上去叫他下來吃早餐,她已經習慣了在他面前我行我素,所以去到他的臥室時並沒有敲門,開啟門便看到他祼著上身,下邊只穿了條菸灰色的修閒褲,一隻手撐在牆壁上,微微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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