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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米的距離兩兩相望,氣氛冷得像寒冬臘月。
宋襄南終究是咽不下心裡的那口氣,緊緊的盯著寧維誠,目光如刀,聲音也透著一絲冰冷的恨意:“寧維誠,你這麼精心的安排,就是為了將我們宋家一網打盡,這盤棋你下得可真不錯。”
“比起你的手段,我也不過只能打個平手而已。”他起身信步走過來,站在他面前,臉上掛著閒適的微笑,話卻像刀子似的刮過來,“找人強/奸潘心悅,嫁禍我殺人入獄,害死我父親,說起來,你比我狠多了,你問問你自己手裡有多少人命,你算得清嗎?”
“原來你早知道了?”宋襄南有些驚愕,“為什麼現在才動手?”
“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在不手沾血腥的情況下,將你們宋家一舉殲滅,我可不想害了別人,自己反而得在監獄裡蹲一輩子。”他說得輕鬆自然,像在說件最平常的事,“我要告你,一樁樁一件件,我都要跟你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光是這一局,宋襄南就註定是輸了。
“你有證據告倒我?”宋襄北冷冷的笑著問。
“你認為我會做沒把握的事嗎?”他笑起來,指了指眼前的小山似的東西,“鐵證如山!至於其它事,我自有法子。”
“吳胖子死了。”宋襄南得意的丟擲一個至關重要的資訊,寧維誠有一瞬間的失落,雖只是一瞬,仍舊被宋襄南捕捉到他失望的神情,遂哈哈笑起來,聲音貫穿整個房子,聽起來有些悚懼。
☆、第64章 餘波未平
寧維誠很快收斂自己的情緒,淡然的望著宋襄南,正色道:“即便是吳胖子死了,不能證明你買兇殺人,但是販賣毒/品這一條,也夠你一輩子把牢底坐穿。”
外面守著十幾個警察,想要絕地反擊,只會死得更快,宋襄南知道如今大勢已去,再做無畏的掙扎也是於事無補,剛剛的凌厲強勢漸漸收斂,露出了頹廢而蕭索的神情,他望著他,緩聲說:“你蟄伏這麼久,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看著宋家倒臺,看著我宋襄南落魄,如今看了到,你的心願也該了了。”
“我的心願?”寧維誠忽然冷笑一聲,咬牙切齒道:“我的心願是要你抵命,當我知道真相的時候,狠不得一刀捅死你,並且我也有很多方法可以不計後果的要你的命,但是我更清楚的知道,我得惜命,為了這世上我僅存的愛人親人,我必須得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所以留你一命,算是積德。”
“你愛人?”宋襄南露出嘲諷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心心念念,巴巴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在你最落魄的時候無聲無息,你都不想知道究竟為什麼會這樣?”他眼神鋒利,像刀似的刻在寧維誠的臉上。他憤恨的想,即便自己不好過,那麼能讓自己的敵人痛苦,自己也算是心理平衡點。
寧維誠並不為所動,漫不經心的說:“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挑撥離間?”
“你可以不信,但是潘靜文為什麼不回國,你是不是應該打聽一下?”宋襄南的話像石頭似的砸在寧維誠的心臟上,不會疼,只是覺得震動不安。
但即使他心裡懷疑,也不希望在宋襄南面前表現出來,只是輕笑出聲,“要不要打聽,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操這個閒心,至於你自己,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如果你懂得審時度勢,也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那我還要多謝你了?”他有點反唇相譏,寧維誠卻不為所動,冷聲說:“不必,留著你,可以讓我下半輩子過得舒坦一點。”
寧維誠說完,也不想再跟他廢話,轉身欲開門,卻聽到宋襄南說:“你不檢舉我大哥,就是為了獲得我的信任,然後引我上勾,再配合警局一網打盡,你得到你想得到的,湛成烈得到他想得到的,你不是一樣在重走我的老路?”
“我跟你不同,至少我手上沒有命案,走的是親民路線!”說著就笑了起來,正在這時,寧維成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輕鬆,他望了望宋襄南一眼,然後接起電話,開了擴音,便聽到電話那端傳來女人顫著聲音大喊大叫著說:“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求求你,我哥哥宋襄北是j市大領導,我二哥是黑社會老大,你們如果對我做了什麼事,我兩個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你們放開我,不要。。。。。。不要啊。。。。。。”接著便是一聲聲淒厲的嘶叫聲。
宋襄南聽了心驚膽顫,心裡的火忽然像火山爆發似的噴湧而出,比起之前自己受制於人時的從容相比,此刻心裡的怒火只怕要燒掉他的腦子,他紅著眼睛,嘴裡一邊罵著“蓄牲”一邊衝上去就給寧維誠一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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