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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地笑了一下。“對於女人來說,再近的人都近不過肌膚相親。”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真正收藏,每天追文,每天評論的喜歡勺子的氣球,這一更是送你的。我一定會全力寫下篇。這篇已經完稿,但是,沒有修改,我都是改一章發一章的。有些地方還有小糾結。所以,沒那麼痛快發,我會抓緊。
☆、你想打我麼
譚東城側頭再看了她一眼,把目光重新轉過去。“你的未來也是一條沒有方向的路。可兒,”他蹙起眉,深思著吐出了一個菸圈,“我們是朋友麼?”
可兒依然看著前方,“你說呢?”“那,”譚東城繼續看著前面那塊地,有抹煙霧橫在喉嚨口的地方,他的氣流不通順了,嗓子打不開了。“如果,我和許橈陽有一天真的勢同水火,你會——站在哪一邊?”可兒怔了一下,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個是肌膚相親的人,一個是至交好友,站在哪一邊?她沒立即回答這個問題。
譚東城替她答了,“你會站在許橈陽這一邊,”他的眼光變得深不可測了,變得惘然了。“這個問題本來就是難為你,”遙望著前方,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對於女人來說,再近的人都近不過肌膚相親。”
“我誰的位置也不站。“可兒忽然開口說話了。正午的眼光照在她那張小臉上,她的臉緊繃著,唇邊的表情端正而凝重。“如果換做別人,我會毫不猶豫站在許橈陽這一邊,但是,你是我的朋友,很不一樣的朋友。”她深思地說:“對於我,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她抬起了頭,再度把目光轉到他的臉上去看他,“你倆個儘管鬥好了,我就看熱鬧。”
譚東城有些發怔地迎視著她,他的心臟突然劇烈地狂跳了幾下,因為的她那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因為她那坦蕩而明朗的表情,他一下子無法控制地心生幾分狂喜。彷彿她給了他一個天大的恩惠似的,他注視著她,臉色發光,眼睛發亮,他覺得自己變的輕輕飄飄的了。
“你,”他抽了口氣,迅速把頭閃開。迴避著她的臉,他吸了口煙,然後,將菸頭拋了出去。“你是在應酬我,還是你心裡真的這麼想的?”他模糊了下面的話,故意不經意地用腳將路邊的一個易拉罐踢到一邊去。
“我就是這麼想的。”可兒把目光轉走了。“譚東城,”她清楚而乾脆地說:“我當你永遠是朋友。沒有理由,只是直覺。所以,我才會在你面前不必裝強大。”
譚東城不自禁地把目光又調到了她的臉上,他的目光是深沉的,複雜的,有兩束熱烈的喜悅的光芒在他眼底折射出來。他注視著她,有半晌的功夫,他硬生生轉開了視線。與她拉開了一段距離,他望著前邊的方向,聲調平穩了,呼吸恢復了原來的波動。“許橈陽結婚了,你怎麼辦?”
可兒沒說話,她的眼裡又淚光瑩然了,怎麼辦?她能怎麼辦?她呆呆地望著前邊那片空地,半晌,她眼裡的那份迷惘逐漸清晰,逐漸找準了方向,逐漸堅定。“我愛許橈陽,我不會離開他。”她說,她突然間變得神采奕奕,剛剛的那份無精打采,茫然無措奇蹟般地無影無蹤了。
譚東城慢慢轉過了頭看著她。接著,他喉嚨裡的話就被硬生生隔住了,因為,他又看到了她眼裡那束陡然而升的兩道火光。他近乎被催眠似的瞅著她,在那氤氳著一層水霧的瞳仁上,那火焰將她整顆眼珠都燒成了彩色的,像午夜裡城市高樓的霓虹。
“他是我的夢想,我的寄託,在我的心目中,許橈陽就是一個神話,除了他,我不知道我還能愛上什麼人了。”可兒嘆了口氣,唇邊浮起一個虛弱的近乎淒涼的笑容,“他就是我的魔咒,一旦中了,這一輩子都無解。”
忽然間,那輕飄飄的感覺都灰飛煙滅,身體一下子變得有千斤重,胸口的地方,肌肉僵硬的變成了石塊。譚東城徹底把頭轉過去了,他什麼都問不出來了。他直勾勾地盯著前邊的方向。有風漫過眼前那片凌亂不堪的土地,將他心裡剛剛竄起的那份溫暖,那份近乎喜悅的情緒悄悄地掃了個乾淨。
晚上,臨近十點鐘,可兒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她的臉紅撲撲的,眼珠水汪汪的,紅酒的清香氤氳在她的身上,她幾乎一進門,許橈陽就聞到了。今天,他回來的比往常早。
靠在陽臺的地方,許橈陽沉著臉望著大門口,一動不動地抽著煙,眼光發黑地盯著那輛刺眼的賓利車不動聲色地停下。那個下車的人和車上坐著的人正在話別,儘管只有幾分鐘的時間,甚至更短,但是,卻將他心底的怒火更激長了幾倍。
他寒著臉,看著那門口的身影有條不紊地走進院子,鎖好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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