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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而已。”蘇拾花兩手揪著袖角,垂頸解釋,“我與簡公子之間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蘭顧陰冷笑,“你讓他碰,讓他抱,是不是他要親你,吻你,你也讓?”
她黛眉一顰,焦急地開口辯解:“我沒有!我當時,只、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
他追問:“那你為什麼不馬上走開?還是說,你心裡巴不得如此呢?”
蘇拾花小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被他氣的不知所措:“你、你胡說什麼?你怎麼這樣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她說他無理取鬧?她是他的妻子,她瞞著他,三更半夜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說一兩句還不行嗎?現在她居然說他無理取鬧?
蘭顧陰快氣瘋了,兩眼發黑,渾身顫慄:“那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麼?說不會欺我、瞞我,可你又是怎樣做的?”
“那你呢?你這樣騙我,玩弄我,把我當傻子一樣耍著,如今你還想做什麼?” 如此一辯,強自壓抑心底的無限委屈、哀傷、悲痛,一股腦兒地湧上來,蘇拾花胸口顫的厲害,突然“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人也跟團棉花似的,軟塌塌地癱下來。
蘭顧陰面容瞬變慘白,又悔又恨,直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連忙上前將她扶在懷裡,感覺到妻子的虛弱無力,心也跟著揪緊、作痛。
蘇拾花緩了好半晌,才又勉強睜開眼,卻依舊覺得頭暈目眩,看不太清實物,發現自己正被他摟在懷中,心臟就好似讓千萬針刺扎著,成個刺球在體內來回滾絞,惹得呼吸一痛一窒,想要掙開,卻完全無力。
她斷斷續續地張口,低若呻…吟:“你、你走開……我這會兒,不想看見你……”
那人沒有回答,唯獨胸膛僵硬如石。
良久,才聽他艱難地擠出一字一句:“先把藥喝了。”
蘇拾花眼角泛熱,不想喝藥,也不願理他,將臉往懷內偏去,點點淚水滴落,濡溼他的衣襟。
但她的堅持很快被打破,她被蘭顧陰攬起上半身,託著後腦,就覺一雙唇瓣貼附上來,強悍撬開她的唇齒,那股濃濃的幹苦味直竄舌底,他竟用嘴來喂她服藥。
“唔唔唔……”彼此的舌胡亂攪纏在一起,蘇拾花被藥嗆的眼淚都快流出來,而他一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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