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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那副失望決絕的背影。
其實尚不足十天,可辛瞳依舊感到日子彷彿已經過了很久很久,果然人最不能失去的就是自由,只是這樣的理由蒼白到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若說自由,早在進宮的那天起便已經不屬於自己,如今這般,同這些年來的生活又有什麼不同,左不過就是從一個大一些的牢籠挪進了個小一點的。除了不能離開寶華閣,那人並沒有限制自己其它,她依舊可以去做任何愛做的事情諸如彈琴畫畫,甚至需要什麼,還可以開口讓人送進來,可儘管這樣,她還是感到十分的寂寞與焦躁。
不是沒想過請求面聖,也許他還會願意見她,但這樣的想法儘管時常出現,卻都是每每一萌芽,便被她狠狠扼殺。
正自煩悶,卻突然聽見有推門而入的聲音,這個時辰了,誰還會來?卻見一片黑影向她緩緩走近,輕輕一聲“別怕。”
辛瞳並未聽清,卻也不願大肆聲張,繃緊了聲音問出口:“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小修了一下,果然一遍過的壞習慣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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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密會
“辛瞳,別怕,是我,陸雙祺。”
這真是讓她太過吃驚,竟然會是陸雙祺,她擔憂無比地朝門邊望去,外面看起來像是十分平靜。
待到陸雙祺走近,辛瞳才得以看清,他竟是一身太監穿著,身上披著件灰黑色蓑衣,衣帽遮掩下,面容有些模糊。
陸雙祺見她滿面疑惑,連忙開口解釋:“負責你膳食的小太監裡有一個同我家有些恩情上的牽連,我也是問了他才知道你被關了起來。那太監與我身形相當,外加天色漸黑看不分明,我便喬裝成他的樣子,沒想到竟真讓我順利矇混過去。”
辛瞳總感覺這其中有著深深的不妥,只一時之間被見到故人的激動心緒遮掩了去。當下也沒再多顧慮,只連連微笑答允:“我沒事,不過就是不能自由行走,想要做些什麼還是可以的。”
“辛瞳,我聽到這個訊息,真是無比擔心你。我向王進打聽那日尚書府中的事,他一副語焉不詳的樣子,就是不肯明說。後來多方周折,還是知道了些許大概情形。皇上帶你回來以後,有沒有為難你?”
辛瞳見他關切萬分的樣子,心中十分感動。她這會兒只著了褻衣,不大方便起身照應,便指了指一旁座椅讓他自行隨意:“沒有,雙祺哥哥,你不必擔心。你瞧,我也不過就是給關在這裡,等過段時間我自會想辦法出去,現在,我不是毫髮無損的在你面前嗎?”
見他面上全是暖暖的笑意,辛瞳更加感念,但心下還是隱隱擔憂:“雙祺哥哥,你不該來這裡,我是真沒想到竟然會是你。照理說,宮中守衛嚴密,你能這樣順利進來實在不合常理。你來看我,我真的很開心,我很好,以後有機會再去太學找你,現下時機地點都不對,我擔心會有紕漏,你還是快些離開吧。”
陸雙祺輕輕點頭,專注地凝視著辛瞳,彷彿要將她現在的樣子銘記在心裡。站起身來,向著她走近幾步,似乎想要去試探著觸碰,但終究沒敢成行:“你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以後我們再想辦法,辛瞳,我不會任由人這樣欺負你!”
話音方落,卻聽一聲驚雷乍然劈響,兩人俱是心中一凜。寶華閣門轟的一聲全然敞開,室內光線驟然明亮。
辛瞳像是潛意識裡就已料到會有這般情景,但當事情真的發生,心下依舊止不住的擔驚。她曾設想過無數與皇帝再次相見時的場景,只是萬萬沒想到會是眼前這般最差的情境。
想到身處此地必難脫罪的陸雙祺,再顧不得其他,辛瞳掙扎著就要跪到地上去。卻聽宇文凌收斂著情緒幽幽開口:“你,別動!”
陸雙祺乍然見到皇帝,自知此番難逃一劫,當下再不敢多作言語,只恭恭謹謹跪伏於地。卻聽皇帝喚起他的名字,一字一句:“陸雙祺!”
其實宇文凌此刻並未感到自己有多麼生氣,亦或許是已然太過生氣反倒沒了感覺。只先前兩人的對話在腦海中字字迴響,攪得他心緒不寧,出口的話語便有些陰冷可怖:“你是關心則亂,還是色令智昏,竟敢頂包冒充,夜探深宮?你問辛瞳是不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那你認為是誰在為難她?你說再不會讓人欺負她,朕倒想要問問你,你說這句話,立場在哪裡?”
聽到皇帝話語之間實在不堪,陸雙祺心知多說多錯,外加擔憂辛瞳會因此事遭受更多的折磨,這會兒也不敢為自己辯解,只一味地承擔過錯:“皇上,今日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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