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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被他扯的七零八落,未免有些暴殄天物。
“’長亭畔,風津邊,折柳送君別‘,可見這柳枝是個晦氣的東西。”
我笑笑:“你們凡人便是諸多忌諱,束手束腳。悲歡離合本是命定之事,何為而因一根柳枝便給改了呢?”
身為一個僥倖跳脫於六道輪迴之外的鬼物,我當然是信命的。
我知曉那薄薄的一冊命格簿子便能定下一個凡人一生的坎坷,而一個小小的姻緣結便能定格兩個人三生三世的情分。
我天生命犯孤鸞天煞孤星,在投胎之時我便已服服帖帖的認了命,而天道替我定下的那三生姻緣,至此我也只能欣然受之。
奈何連上神們都要接受天道輪迴,八苦劫數,莫要說這如蟪蛄螻蟻一般的凡人,又怎能違背命數。
玄元顯然是個倔驢子:他總道凡事皆有因果,便是那天道也結不了無因之果。
他聽了我的話,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高興的緊,二話不說轉身便拉著我繼續趕路。
我一直以為這是我與玄元的第一次交集,一直以為這因是我二人初見時種下的。
未曾想過也許十年前,百年前,我們便已攜手逆天,埋下了這不容於天道之果。
探路時,玄元知曉了前方便是平頂山。
我也是到這時才知道,原來玄元是玄武梁國的鎮遠將軍,阿烈講此話時一臉的愛慕之意。
她說玄元殿試登科後便被她皇兄派遣去南疆平定戎夷的叛亂,在行列中驍勇善戰,一呼百應,短短十幾日,他的聲威便在四國內傳開。
凱旋歸來後,被擢升為鎮遠將軍。
“如此良婿,你可是享不盡福了。”我對著阿烈打趣道。
阿烈羞得滿面通紅:“對了,隨雲姐姐,此後莫要在當著駙馬的面喊他駙馬了。”
“為何?”我不解。我想了很久才想出“駙馬”這個稱謂,難不成還得要我再想一個?
阿烈並未回答我,只是又偷偷覷眼看著玄元。我也未曾追根問底下去。
先前回京後,玄元曾做過校尉都督,奉旨剿匪。那時京城一帶的匪徒基本被他給平定了,唯獨這平頂山,因著山勢險峻,崖深無底,天塹難越而久攻不下。
他知曉若要真身闖匪寨,必定凶多吉少,可這裡又是去玄武京城的必由之路,別無他法。
“呆會兒上山時,你們萬萬要留神周圍的動靜。”玄元對我與阿烈千叮嚀萬囑咐,尤其不放心的握緊了我的手。
如今我們勢單力薄而賊眾甚多,身邊又拖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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