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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們的面,一邊罵罵咧咧地收拾著,一邊仔細地看看哪兒還沒收拾。
我們幾個也在找著各種理由忙碌著……
這是早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男人幹有些事情,就是幹不好,比如洗女人的衣服。
記得有一次洗她的內衣,我花了牛鼻子的勁兒去揉,而且晾曬的時候突發奇想,不知道用什麼夾子夾了一下。
後來,據丫頭的官方統計,我起碼揉壞了她的三件內衣。
丫頭卻不以為然,說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說什麼給男人鍛鍊的機會。罷了罷了,又不是天天洗,何必那麼較真呢。
Sometimes,說真的,男人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點事情,其實是誠心、真心的。但造成什麼樣的結果,就是“好心辦壞事”的小機率事件也會發生,那我能怎麼辦?
誰家丈夫不拘小節?
說起男人給女人洗衣服的話題,總有一些男人從鼻子裡從心眼裡就不舒服,大丈夫有所為而有所不為,別為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浪費了我的時間。
曾聽過一句精闢的話語:人生要做重要的事,而不是緊急的事。如果想把每一件小事都處理得十全十美,就意味著永遠幹不成大事,出不了成果。
也就是說,在中國,很多男人是不齒於做家務的,比如教授,一上班就知道看報紙喝茶搞論文,他們的指標是論文,而不是掃地打水擦桌子。從這個意義上說,丈夫的指標就是賺錢養家,而不是拖地買醬油。
可是我想問,教授一生下來就是教授嗎?或者,一個男人一出生就是一個好丈夫?還是一結婚就是一個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的好丈夫呢?
再厲害的將軍不都是從小兵走過來的嘛!
小兵的使命,其實也就是給將軍擦個桌子端個尿壺,你不做就滾蛋。
男人一旦成功了,就容易忘記自己的歷史,甚至,是結髮之妻。這是社會的悲哀,也是封建殘餘的一種現實翻版。
貧賤夫妻百事哀,可是,當他們攜手淌過這段最艱難的歲月時,男人們就想著“富貴可拋糟糠妻”了,左一個情人,右一個二奶,不亦樂乎。
在讀清人石成金的《傳家寶》時,讀到這樣一個“女勾死鬼”的笑話,不妨拿來一聽。
閻王派一女鬼去勾一財主的命,女鬼去而復返,財主卻並沒有死。閻王問為什麼,女鬼說:“他身邊先有兩個標緻的女人跟著他,比我勾死鬼更狠。不久他自己就來,不必去勾他。”
這真是“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催君骨髓枯” 。
財主有錢了,便找個小的左右擁抱,享受富貴。但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這跟家財無關。
仔細想想世間的事情,“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只要不沾染這些,做什麼都好。但是有了錢的人卻偏偏跟這些過不去,鐵一樣的定律。
說深圳市市長落馬了,跟一定居香港的女明星有關;說天津市原市委常委皮黔生被開除黨籍和公職,跟貪汙受賄有關……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有些人掃得了天下,卻掃不了一屋,這個“屋”裡,可能藏的是情人、二奶、貪婪的老婆。天下就在這些人眼裡,或者深圳市委副書記、市長許宗衡,或者天津市原市委常委皮黔生只要掃不了那一屋,天下永遠安在,勇士卻被塵封。只留一個罵名在人間,受苦的還是老婆孩子,何必!
家有賢妻初長成
我們在外面奔波,我們在家裡勞作,圖的是什麼?
大自然的風雨,人間的真情,其實,好多好多的鏡頭,在那麼一瞬間,就會讓我們熱淚滿面,為什麼呢?
因為,我們心底那根最柔軟的弦被觸動了。
春節的時候,和丫頭去她家,在她家,她的表現完全跟我們倆在一起時不一樣了,大部分事情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感覺,到處都能看到她沒心沒肺的痕跡,比如吃完飯不收拾碗筷,睡覺起來忘記帶尿桶出去等等。
臨我們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像往常一樣,我和岳父喝著功夫茶,一邊抽菸一邊聊天,丫頭還是死命地盯著電視在找感覺。
岳母和丫頭的姨媽就坐在客廳的地上,旁邊是半袋子花生。
她們老姐妹倆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不知道在說什麼,還是唧唧喳喳說個沒完。手裡的花生皮分毫不差地被扔到一邊,放在另一個袋子裡的是花生米粒。
半個小時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