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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不該因自己的不信與慘敗,就蠻橫扭著妳按著我希望的叉路口前行。何況妳睡醒之前小紀過來跟我說:日久見人心,他也不是非要現在就娶妳過門,如果我對他實在不放心,可以先給他一年時間做考察期。然後,我就同意了。同時我又想:人漫漫一生哀樂迭起悲喜交集,而年紀大也有年紀大的好,他已近不惑,自己想要什麼總該清楚的;亦總會有能力,去守護他所想守護的……”
緩步踱進醫院的南大門,向左再往裡有一個月亮門,穿過月亮門再穿過一片櫻花林才是住院部,而在南大門與月亮門之間,是一個闊大的停車場。沈沁柔跟沈一一說完體己話兒,駐足回頭道,“小紀你早點回去別送我們了。”她已看到紀小鄢的車,就停在停車場的最外圍。
紀小鄢倒也不黏纏,點頭道了個好,旋即又補充,“明天上午我有事,可能晚點才能來——”沈一一說你忙,沈沁柔說無妨,陶陶說這裡有我別擔心。紀小鄢這才轉身上車離去了。
剩下娘仨兒慢慢往回走。七點二十五,時間真的不算晚。但醫院裡的夜來得就是比別處早。月亮門後的櫻花林,明明櫻花爛漫盛開得如風吹雪,卻不見一個消食遛彎兒的病人或家屬。
又一陣風拂過,沈一一揚手去接漫天洋灑的櫻花瓣,正想感嘆這生死尋常之地竟還僻得這樣一個別有洞天的所在,揣在兜裡的小44驟然突兀響起,她以為是紀小鄢,接起對方卻道,“沈小姐嗎,我是居居……”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讀納博科夫,看到晚年的他在隨筆裡頭寫:“書寫的最大煩惱是在散步中、在浴缸裡、在任何地方,往往幾天一星期就是找不到‘那個該死的句子’!”
其時覺得至於嗎至於嗎?到我自己也寫文了,我卻心有慼慼焉!
對於這文,我的要求從來都不是敘述與更新上的速度,而是全文完結後回頭再看的完整與連貫性。所以我不能容忍“我認知裡”的廢話和水章。
又比如以這章的字數和場景,我分成兩章更也是可以的。但我個人覺得還是按一章發完整些。畢竟轉折在結尾。於是如你們所見,我再次無恥地卡文並斷更了。
但我寧願斷更,也要儘可能對己、對這文、對你們,負最起碼的責任。所以,不求原諒,但求理解吧。唉唉唉~~
誰讓我是一個無能地、強迫症、慢手作者。
…………
PS:據說,世界上最貴的香水,每瓶500ML,單價21。5萬美元。全世界只有十瓶,只為固定使用者而生產。
☆、聽我一句勸
按照影視小說裡常用的套路,夜晚乍然響起的電話,總是意味著變故。如果打來電話的人,與你還是素昧平生的關係,那麼這變故,基本可以等同於:壞訊息。
比如有人在電話裡告知:我是誰誰的同事,我跟誰誰背地底在一起已經有段日子了,我很愛誰誰,誰誰也很愛我,所以我決定告訴你真相,希望你能有點骨氣和自覺,表再做情感上的第三者;
或是有人一張口就問:你是誰誰的家屬嗎?你家誰誰打人了/被打了/酒駕了/被撞了/學雷鋒做好事結果被訛上不放了……請你速帶足夠的錢,過來擺平和撈人!
熟悉麼?這些說辭和橋段,是不是至少在五部影視小說裡看到過?是以沈一一以往每每會嗤之以鼻謂為“俗!”,但自從不久前被江寧派出所的人拎去接裴炯,及至今時在電話裡聽到居居的寒暄,令她不得不承認——生活的戲劇性,與戲劇的合理性。
由此她也省去了客套,直通通地即問居居道,“找我什麼事?”
居居很明顯地窒了窒,旋即略顯尷尬地笑著回了句,“沒事兒就不能給沈小姐打電話了嗎?”
沈一一也笑了,一邊笑一邊甜蜜蜜地道,“可以呀!怎麼不可以!那麼居居姐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所以想跟我聊聊人生和理想咯?要不,我們約個地方見一面兒吧?還能聊得透徹點!”
這回答太噎人,電話那頭的居居又被窒住了。在她的經驗裡,人們過招前都講究個先禮後兵,哪兒像沈一一,牙尖嘴利地上來就咬人。這diao絲就是diao絲,果然毫無風範可言!
沈一一則由著她發愣,轉頭對沈沁柔道,“媽,妳先回去休息好不好?我這有個朋友要跟我聊聊天兒,等下聊完我就回去了。”
要說這知女莫若母,沈一一平素說話固然也甜甜糯糯的,卻不似現在這樣暗含著機鋒。得,不用問,對方肯定來者不善,而她這是摩拳擦掌欲單挑呢!這要擱別的媽,必須是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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