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手柄被我推向了R檔,與此同時腳下也配合的一踩油門。砰一聲,後面的喇叭聲突然停止。蕭言勃然大怒的跳下車,劈頭蓋臉的就朝後面的司機機關槍似得怒吼。那位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司機也當場目瞪口呆。我想他當時一定對我倆的剛烈嚇傻了吧。他內心的os一定是,你擋著道不走,我按喇叭有錯嗎,至於又挨撞又捱罵,這科學嗎,我容易嗎?我連忙拉過蕭言告訴他車是我撞的,是我的責任。後來我們好說歹說的找來保險公司報了維修,把事情解決了。自此之後蕭言再不讓我碰他的愛車,車尾因此多了一排貼紙:“我慢,我排量小。你快!你飛過去!”的字樣。我想這費盡心機的裝飾,絕對是警醒我莫忘羞辱,他太有心了。
聶辰淡淡說:“這速度?”
我極力掩飾:“我看你車好,所以特別小心,平時我不這樣。”
他說:“算了,還是我來開。”
伴隨著肖邦的鋼琴曲和20km/h的車速確實有種把自己催眠的節奏。
我果斷放棄,跳下車。包裡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接起來。
“雨嫣你這個傻X,怎麼就跟著聶辰跑了,你給我回來!他這不是擺明耍你嗎?”電話另一端的咆哮,大聲得我不得不離聶辰的車有一段距離,以防他聽的到。
“若亞,你冷靜點,我去你家等,回頭給你解釋。”我匆匆的結束通話電話。
他說先送我回去,被我拒絕了。
車速就如離玄的箭一般,飛馳到他家樓下。我還在神遊車技的懸殊還可以達到何種程度。聶辰突然開口:“這週六,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說:“去哪?”
他說:“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在你家樓下來接你。”
我點點頭,下了車。跟他道別後,上了開往若亞家的計程車。
當我還沒按下門鈴,門突然開了,我懷疑若亞一直站在貓眼前,等著我過來。
她戲劇化的猛搖我兩肩,“你瘋了?你瘋了?他一定是在耍你!”
我無比冷靜的說:“我沒瘋。”然後又說:“既然他忘記我了,我們就重新再認識一次。”
若亞無奈的拍拍我背:“你怎麼這麼犟,世界這麼大就沒有比聶辰還要好的人?”
“是沒有一個人如他般再跟我分享那麼難忘,那麼重要的幾年。”我沒有去看若亞的眼睛。
“你別因為是他,就不管不顧,那麼多年過去了,記憶沒了,人也變了。我是真心想看見你們能夠幸福,但你也應該為自己考慮更多。”我突然眼角溼潤,用力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開往未可知的短途(上)
第二天,晚10點半。
我坐在一家特小資情調的咖啡店,點了一杯拿鐵和一個草莓蛋糕,心不在焉。之所以說他很小資是因為價目表貴的離奇和昏暗燈光下掛在前廳,象徵西方思想的馴鹿。C市彷彿一夜之間多了很多這樣的咖啡廳。似乎大家往這裡一坐便只剩下高雅、藝術和情調。談論的是宇宙,藍調和時尚週。盡情的發揮你的文藝、憂鬱和孤獨,也不會有人認為你矯情。我一直不明所以的是咖啡和蓋碗茶的誕生同是愜意的消磨時光,後遺症一樣是睡不著覺,差價盡然如此之大。為什麼泡杯蓋碗茶,捧一本天文學的書,天馬行空,裝裝小資就忒麼不著調。或許有喝夜茶的茶館,還能看一場壩壩電影,不像現在這麼無聊。30分鐘過去了,正在我準備起身,若亞一個箭步坐在了我對面。今晚本來已鑽進被窩的我,臨時接到若亞傳令,立即與她會面,有重要事務商談。結果那個事務就是她為情所困。
若亞給自己點了一杯巴西咖啡,把托盤上的砂糖倒進咖啡裡攪拌。我端起來喝了一口,做了個鬼臉,咖啡太苦了。
“你聽我說正事。”她說。我切掉只被我吃了草莓的蛋糕一塊角,放進嘴裡。問她要不要,被她揮手拒絕。我放下叉子點點頭,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跟你說,我遇見大麻煩了!”若亞沒等我做出任何表情繼續說,“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初中那次初吻是和我們班的一個男生吧。”
我點點頭:“甜的那次嘛。”
她尷尬的縷縷頭髮,質問我:“嗯···初吻我都不能把它想象的美好一點嗎?”
“騙子!”我咬牙切齒,“怎麼,人家找你負責來了?”
“我去!我還沒找他要賠償呢!我們根本沒有開始過!”她義憤填膺的說。
“那你在煩什麼?”
“他說他一直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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