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釋一下嗎?”那名記者不依不饒的問道。我又一次深刻體會到記者的追根究底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上一次是若亞被雪藏三個月後復出的澄清大會上。事發的第二天我去酒店找過若亞,卻被某週刊記者報道為【妻子憤恨上門討說法】。由於外界的猜測愈演愈烈,我不得不站出來澄清我是若亞的經濟人,完全是沒有的事。謠言才不攻自破。我徹底佩服他們的執著和想象力,完全是在參加新概念寫作大賽。
後來有工作人員立即上前,中斷了這次訪問,“不好意思,今天的採訪就到這裡,安排下一位。”
聶辰拉著我,在工作人員的阻攔和保護下來到了後臺。他把我帶進一個無人的化妝間。
我錯愕的看向他,“怎麼回事?”
他靠近我,我還沒來得急往後退,呼吸之間,後頸突然被穿過髮絲的手按住,我的唇被另一個柔軟貼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驚慌失措,睜大眼睛,愣愣的盯著他緊閉的雙眼和微微顫抖的睫毛。心臟加速跳動直擊耳膜,酥麻的觸電感從唇瓣傳了過來。腦海閃現若亞跟我提過初吻是甜的的狗屁鬼話,腦電波的振動頻率刺激你大腦的磁場,快得根本分辨不出來是甜是鹹。
一頓,我用力推開他,鼻尖一酸,是責怪或者是不安,“聶辰!這就是你的答案?”
他踉蹌的退了兩步,未見一絲驚慌,從容的回答:“我們可以試試看。”
我心亂如麻。一個吻代替的回答,真的是我念念不忘的迴響嗎?而這個戛然而止的初吻,讓我思緒萬千,短暫而彷徨。一個我耐心等候的人,從中學的寒冬,毅然決然向我走來的時候,你會覺得不真實,特別不真實,但他確實發生了。
我背過去,把眼淚流進心裡。然後若無其事的轉身,仰起臉,輕鬆的說:“好。”
他突然蹲下去,頭深深埋進膝蓋裡,手抱住頭,顫抖得厲害。我一大步跨過去,也蹲在他旁邊。
著急的問:“你怎麼了???”伸手把他額頭往上推,兩頰豆大的汗珠,嚇得我臉色發青。他一把推開我,頭又重重埋下去。被他一推,蹲著的我,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先是一愣,手撐地爬起來,又蹲在他身旁。這次我沒有再碰他,也沒說話。
十分鐘以後,待他劇痛慢慢平息,緩緩站起來,一抹臉,看著蹲在地上的我:“我沒事。”
我有點擔心的說:“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陪你去。”
從小學起看韓劇,就以為只要男主角流鼻血或者哪裡不舒服,就必定會得不治之症。不起眼的灰姑娘遇見閃閃發光的白馬王子一定會走入婚姻殿堂。這種深入骨血的潛意識,幾度扭曲了我的三觀。為了擺脫愛得死去活來的愛情故事,我又掉進了另一個夢幻的國度………臺灣偶像劇。於是三觀盡毀。童話故事美好在於開始總是幸運的遇見對的人,最後總是能安穩的過一生,只是真實命運很少這麼感人。
“不用,老/毛病。”他淡淡道。
我說:“我送你回家吧,看來你需要多休息。”
他說:“不用。”
我搶過鑰匙,說:“我來開車吧,你先歇歇。”
我突然後悔說了那句話,我確實不確定我能否駕馭開車這件事,特別他的還是越野車。作為手持駕照,但是是“揣照”的我,開始擔心了。
還記得一年前蕭言新車剛上車牌的倒黴下午。我為了表示祝賀送了他一臺導航儀,他為了表示感謝讓我試駕他的尚酷小白。我本來是想推脫,又不忍對蕭言的盛情邀請說拒絕。後來我硬著頭皮坐進駕駛室,體驗駕駛的樂趣。我卻忘了告訴他,我的駕照從頭到尾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狗屎運。在我考駕照的那段時間,考試場地的紅外線監控儀器處於整修狀態,在我自認有感知的狀態下,碰了一次垂直竹竿和一次越線,監考官居然和別人在一旁攀談得不亦樂乎。於是我順利畢業,獲得了駕照。我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阿拉斯加小黑,從前真沒有白疼它。我一面感恩一面感嘆,感嘆我的學友因為沒系安全帶第一秒就被pass的也有,坡道起步溜車撞向後面的泊車被pass掉的也有,全部考試都透過了被發現身份證過期一個月被pass的也有。但關鍵是最後我成為了一名感恩和好運並重的馬路殺手。話說回來我載著蕭言行駛在車水馬龍的鬧市中,正值下班高峰期,被堵在紅綠燈口,紅燈轉眼間變成綠燈。後面的車輛不耐煩的按喇叭,一聲比一聲急促,其中還夾雜著謾罵聲。蕭言正津津有味的談論他的汽車大改造有多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沒注意到任何異常。我嚇得手忙腳亂,慌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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