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向他。
他坦然的說:“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依然沒有開口說話。
他說:“我住隔壁。”
我說:“隔壁?”
他又說:“我不會再傷害你。”
我就像鸚鵡學舌一樣:“傷害?”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把話題扯到剛才的問題上:“明天我陪你回去把東西搬過來。”也許他覺得以前不是真心對我,有點內疚。而我明白接受一個人是需要時間的,只是那晚的不堪在經歷了一些事情後,卻被沖淡了。
“我沒說要搬啊?”
“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預設了。”
“不過···你給我點時間,再考慮一下。”我的確想換個環境,如果回去原來的房子,難免觸景傷情。不過第一個想到的是若亞。
他點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聶辰送我到若亞家樓下。我琢磨著跟若亞商量在她家暫時住一陣,再搬回去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難過了。可從我出門開始打若亞的電話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通常她關機就說明是在睡覺,還沒起床。
我敲了一陣門,無人應答,只當她睡得沉。用備用鑰匙把門開啟的時候,我愣在了門外。
看著眼前的畫面,我瞪著大大的眼睛,嘴巴圈呈O形,脫口而出:“安若亞,彪悍!”
若亞正以無縫貼合的姿勢壓在平躺在地下的蕭言,一隻手捂著他的嘴,蕭言則一隻手扶著她的腰。他們驚詫的目光同時投向我,若亞推開蕭言,他們又異口同聲的對我說:“雨嫣,你好了?”
我晃了晃手指,指向他倆:“是你們好了吧?”
“雨嫣,你的電話忘了。”聶辰不知道什麼時候氣喘吁吁的追上來,站在我身後,遞給我忘在他車上的電話。我轉身去拿了手機,又回頭順手帶過門,從門縫中對他們說:“我好得很,你們繼續!”於是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秦雨嫣!你懂個屁!我們比漂白粉還清白!你給我回來!”若亞氣炸了的聲音隔著門板傳出來。心想你喜歡誰我還不懂嗎?
“安若亞!你搞清楚是你輕薄我!”
“本姑娘至於嗎?狗咬呂洞賓!”
“阿彌陀佛,歡喜冤家。”我走過去按了一下電梯,又看了看身旁的聶辰。
他不看我,隱隱一笑,說:“考慮好了嗎?”
“我倒像是多餘的。”我自顧自的低聲嘀咕,並未發現嘴角的一絲淺笑。
“有戲嗎?”
“你在問我?”聶辰指指自己。
“我看有戲。”我自鳴得意的對自己說,以一種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態看待這段內部消化的關係。也許在我的愛情觀裡,最最美好的在一起是一種相互瞭解並且知根知底。人的一生中能有幾個八年和同一個人相識,相知,相處,從少年走到中年。這裡面,有的來了,有的走了,有的散了,是過客,是風景。倘若有那麼一個人,走遍的每一個國度,護照上蓋滿的各色簽證,相機裡的各地山川名勝,也是你的全部行程。暮然回首,但凡過去與他有關的風光,彷彿都是開滿鮮花的早晨,明月高掛的夜晚。
兩天後的凌晨1點鐘,星光灑在劇組外的石梯上,汽水瓶上,若亞的身上,我的身上。
據若亞的描述,那晚十一點過蕭言醉得跟條狗似的出現在她家小區樓下,被剛收工的她撞見,於是撿回家。按照一般的套路應該是乾柴烈火的劇情,但他們這一夜卻沒有一點可看性,比過濾水都要純淨。
若亞說:“真的是在街邊撿到的他,然後拖上來睡了一晚上。”
我深度懷疑的看著若亞,說:“前面這一段已經夠離譜了,後面這一段我能信嗎?”
“你太不瞭解男人了。”
我股圓了眼睛,質疑的把若亞從頭看到腳:“你瞭解?”
“我是演員。”
“切~”順帶翻了個白眼。
“男人要是還乾的了什麼說明都是裝出來的,可惜蕭言是真醉了。”她悵然若失的表情只在臉上停留了一秒。
“可惜?”
“可惜?是可……見……,口誤口誤。”說完手忙腳亂的拿起我的汽水瓶猛喝了幾口,氣泡衝的水霧溢滿了雙眼,不停的咳嗽。
“你還有什麼瞞著我!”借勢我假裝掐著她的脖子,咄咄逼人的問她。
她被我折騰的渾身發毛,釋然的說:“好吧,好吧,我說!”我才鬆開了手,她繼續說,“我只有偷偷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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