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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懷揣一顆勇敢的心,就像他還沒出現那樣,帶著永不可能拋棄的友情做最好的自己,繼續前進。我想,如果他好好的,不在一起,也好。
為了不讓彼此痛苦,確切一點說是我自己不觸景傷情,唯一的辦法是逃避,時間是催化劑。我決定陪若亞去法國,在巴黎取景的一部電影,順便散散心。
在飛機上,若亞一邊擺弄腰後的靠墊一邊嚴肅的問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聽說要分手的是你?”
“夏果說的?”我沒看她。
“你還沒回答我。”
“你和蕭言不是都不喜歡他嗎,我也不喜歡了。”我依然不看她。
“噯,那是之前,他不有病嗎?”
我抬起頭,糾正她:“失憶。”
“哦,對,失憶。但是爺爺的事,我們看的出來,他是真心對你好。怎麼好好的兩個人,才多久,就鬧分手呢?不會是因為誰威脅你吧?我和蕭言也都奇怪,為什麼我們的事來得快去得也快,有人跟你搶聶辰?”若亞疑惑的眼神等待我的答案。
若亞大概還不知道有華子妍這個人物,而我的放手,並不是全然為了他們,所以也算不上為友情犧牲愛情那麼偉大。就算拋開聶辰母親另一個關鍵因素不談,我也不能那麼沒有風度,和一個不良於行並且深愛聶辰的人去搶吧。我想了想,說:“怎麼可能?什麼搶不搶的,感情本來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要怪就怪愛得還不夠深。”有些編造的話,好像越說的認真就越逼真。
她說:“你說他嗎?不像啊,他來找過你好多次,說有很重要的東西要給你,但你總讓我搪塞他,說你不在。倒是你!”
我說:“如果感覺變了,就回不到以前。不見對我們誰都好。”
她說:“他做什麼事讓你心灰意冷了?”
我又想了想,說:“人,等久了會累。他,也對他的事情隻字不提。我不想預見未來,也不願意去憧憬美好,那些太飄渺。現在他把自己的世界封閉起來,我沒有辦法進去,我又等不起。我花了5年時間去等待,去尋找,終於找到了才發現為等待而妥協也不夠支撐繼續走下去的路。這裡面絕對不是哪一方面的出了問題,而是我們的心好像越離越遠,期望越來越大,大到達不到就一瞬崩塌。大概是我也漸漸變得不夠寬容了吧!”我說了那麼多,其實只有一半是真的,而我必須把問題無限放大,直到不可調和,才顯得這個故事更合情合理。其根本是因為真實往往很難讓人承受,但謊言比真相更離譜,經不起推敲。幸好若亞沒問我怎麼不溝通,為什麼等的那麼辛苦,又要那麼容易放棄。到時候我真不知道該答她什麼。
她說:“你自己想開比較重要。無論你選擇哪條路,我都跟你站一邊。”我有些感動,轉向窗邊,白漫漫的雲海,一層層,一級級,向遠方移動,流進蔚藍的天空裡。眼前與將來彷彿又還原到我們初出相識的那天,純真而美好。一時間有點慌神。
“喏!看這個。”
“《愛的地下教育》?”我轉過來看見若亞遞給我一本書。
“教人解決感情問題的書。不然你看看?”她專注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嗔怪的問她:“現在才給我,你不覺得晚了?”
她有點著急:“我剛剛才買的?”
我笑著推給她:“你比較需要。”
她瞪了我一眼,把書收起來,在包裡翻了好一會,又拿出來一本,說:“不然看這本?”
我靠近一看,念出來:“志摩的詩?”抬頭看了看她,“好是好,只是這個時候看是不是有點忌諱?”
她鼓著溜圓的眼睛,說:“我以為你會說太文藝。”又像想起來什麼,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你是指空難?你不要嚇我!”
我也半撐起來,學她看了一圈,低下頭,怪腔怪調的說:“我給你講個鬼故事好不好?”
她立刻抱住自己身體,在手臂上摩擦:“算了算了,你睡覺好不好?”
我閉上眼睛,笑了好一陣。
抵達巴黎機場,已經是凌晨2點鐘。十多個小時的航程讓人疲憊不堪,還好一下飛機就有劇組的人接應,一直護送我們入住下榻的酒店。
這所酒店就聳立在巴黎最繁華的的街道上。黎明破曉,埃菲爾鐵塔高聳入雲的屹立在我們眼前,沐浴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金光萬里。不能不為之驚歎,令人如痴如醉。
若亞馬不停蹄的進入劇組,因為她最後一個到,所以接戲要比別人更下功夫一些。她讓我不用在劇組陪她,四處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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