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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一邊湊到聶辰的面前,一邊掰開他的手。挑了句不輕不重的話對他說:“聶辰,我們算了吧?”
“晨曦!”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轉過去看見了華子妍驚慌的表情,一襲白色長裙,雖不良於行倒也不失一份端莊。那一時刻,我突然想起了《諾丁山》的一個情節,“其實,我也就是一個女孩,站在自己喜歡的男孩面前,求他愛我。”這一秒,讓我對她的恨蕩然無存。我想,我無法判定她好不好,但我知道,但凡能夠不傷害任何人而得到的愛,誰又會故意去傷害呢?
回憶那天,我離開別墅前,她對我說聶辰的母親,現在已經被他們安排到美國接受治療,是一種新技術,有可能治癒。又想起,很久以前在聶辰車上聽過的電臺故事。她為他做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點,絕對比我多。可能在我毫不猶豫愛他的時候,她已比我更愛他一百倍了。愛如果只是一種心境,誰都可以,但愛要具體到每一件立體的事物上的時候,就不是每一個人能夠做到的了。如果他們的幸福可以美好的像夕陽像日出,我也願意靜靜的站在遠處觀望,直到眩暈,朦朧雙眼。
5米外,2號廳的散場人群擠滿了走廊。我突然從裡面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剛好他也朝這邊走來。我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抽出手來,把包挎在肩上,朝那個人走去。不等他反應就挽著他的手,說:“咦?都演完了嗎?早知道不去洗手間了。”
夏果到也一臉鎮定的微笑,我心裡暗贊他反應之快,喜歡戲劇的人對錶演好像也得心應手。當我們走過聶辰身邊的時候,我才對他不好意思的說了句:“拜託!”
他搖搖頭說:“你男朋友?”
“呀!”
“怎麼了?”
“你等我一下。”
我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卡,走向聶辰,遞給他:“給你!密碼寫在卡的後面,取完後,可以把卡扔了。”
“我沒想過讓你還。”
“感情上不能拖拖欠欠,錢上面也最好不要。”
他原地不動,也不伸手拿。我只好放在地上,走開。
“雨嫣!”
我假裝沒有聽到繼續走,恐怕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我想要答應,卻怕一出聲就要流淚。
我們背對著聶辰走,在他還聽得到得範圍內,我故意對夏果笑嘻嘻的說了句:“碰巧遇上一個朋友。”
走出了他們的視線,我立刻收回了挽著夏果的手,他說:“你這又是何必呢?”他這一說,我才發現自己到底有多可笑。
看著夏果手裡拿著的電影票發呆,他以為我在看電影票上的內容,說:“你看過這部嗎?”
我回過神,拿來看:“啊?《小敏當連覺也沒睡連夜趕去找小叮噹與大雄》這電影名字也太長了吧?比《是不是這樣的夜晚你才會這樣的想起我》的歌名還長?”
”
夏果哈哈的笑起來:“本來也沒覺得怎麼樣,被你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真好笑。對了,那首歌是不是這樣唱的‘Oh~是不是這樣的夜晚你才會這樣的想起我~’”
我也哈哈大笑起來,使勁點頭:“對的,對的!”好像難過的心情隨著他五音不全的音色飄向很遠。
“原來不止安若亞有趣,連她身邊的朋友也一樣有趣啊。”
“你覺得她好,她什麼都好。”夏果也贊同我的話,後來說要送我回去,我說我家就在附近,不用麻煩。他才離開。
我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這次我們算真的完了。暗自慶幸女主沒成功,我成功了。不一會又悵然若失起來。不敢去想他的好,他給我的快樂,他給我的寵愛,他給我的陪伴。他就像一副綿延的油畫上未乾的油彩,但紙張和陳色卻是2006年的夏天。
走在午夜的街道上,繁華的南九橋邊一如既往的喧鬧,橋下流水潺潺,橋上燈火通明。走過一家小酒吧,裡面的駐唱歌手幽幽唱道:“原來愛情的世界很大/大到可以裝下一百種委屈/原來愛情的世界很小/小到三個人就擠到窒息”,我一下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
作者有話要說:
☆、復刻回憶四季常青
有一天你開始愛得小心翼翼,愛得委曲求全,愛得有所顧忌,各自背離也許只是一種不得已。連眼淚也無法詮釋他的悲傷,惟願鐵盒裡不可複製的回憶,四季常青。
說我不難過,是假的。我知道我什麼都沒有,我和聶辰也不一定走到盡頭,但仍然感謝他留給我的美好,曾在我生命裡開出獨一無二的顏色。從今以後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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