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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他了。從我們久別重逢的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冷冷淡淡的,從來不提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也不提正在他身邊發生的事情。
大概是失憶又或者十七八歲想的東西,已經和現在大不相同了。
計程車司機說:“你這朋友,好像很傷心的樣子。你開導開導他。”
我說:“是啊。”
連一個陌生人都能感受到的事情,何況我呢?他的每一句話都像利劍準確無誤的,一根根刺入靶心。痛苦彷彿穿越時間和空間折磨著他的心和身體。
我突然覺得有點心痛他,手不自覺的貼上他滾燙的臉,只希望他能夠好一些,帶給他安慰。他一怔,眨了一下眼睛,微微一笑,抬起手,蓋在我貼在他臉上的手,說:“還晚不晚?”
我沒有仔細去想他的話,但就是自動附和他:“不晚不晚。”
我想,每個人的酒話,都顛三倒四的吧。
“小姐,到了。”
我付了錢,拉他下車。
一個小時後。
司機阿梁從車上下來,說:“二小姐,不好意思,鑰匙在雍山逸墅,繞過去取的,久等了。”
我說:“沒事,叫我雨嫣就好。”伸手接過鑰匙,又試探性的問:“我爸給你的?”
他說:“華董還沒有睡,讓我趕緊給你送來。”
“阿梁,謝謝!挺晚了,你快回去吧。”
“應該的,那我先走了。”說完他拉開車門坐上車。
“雨嫣。”我和阿梁同時轉過去看,坐在遠處花臺邊上的聶辰突然站起來,嚇了我一大跳。
我尷尬的連忙回頭,擋在阿梁的視線前跟他解釋是一個朋友,他也沒有多問,很有素養的開車離開。我也不確定他到底看清聶辰沒有。要真的看清了,我的麻煩可能就大了。把姐姐的未婚夫帶到自己家裡來,可能連我爸也會對我另眼相看。
這晚,我把聶辰安排睡了,自己在隔壁屋將就了一晚上。但怎麼也睡不著,腦袋空空的模模糊糊熬到天亮。
迎著清晨的第一束暖陽,走在樓下小花園的蜿蜒石子路上,一簇簇桂花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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