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我和蕭言也心照不宣,但有些不是滋味。寶媽把他的寶貝兒子交給我,而我正在對他做什麼,又為他做了什麼,這不是三言兩語或者一個歉疚能夠說得清的情緒。
還記得,我搬來的第二個晚上,出現過一次輕微流產,腹部陣痛。
痛的窩在沙發上,鼻子眼睛皺在一起。
蕭言急的團團轉,坐立不安。
我也沒有太多經驗,還對他說:“可能是胃痛,喝點熱水就好。”
直到我從廁所出來,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因為‘見紅’了。
他走過來扶我:“臉色怎麼很難看?”
我忍痛對他說:“蕭言,好像不是胃痛。”
他慌忙的從臥室拿了一件外套搭在我身上,抱起我衝進醫院。一路上咬緊牙關的緊張表情是我從來沒看過的,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倉惶的心臟跳動的節奏。頭頂傳來不停的安慰又溫暖的讓人安心,一時間感激和愛在我心中攪成一團,錯亂不安。
檢查下來,醫生說是輕微流產前三個月要特別注意,應該和我之前落水和孕吐頻繁有直接關係。
回來後持續吃了一大推補血補氣的食物,三個月後就很麼都好了。
有一次,我從房間出來,走向廚房,準備去幫寶媽的忙。
蕭言放下手中的遙控器,提醒我:“裡面油煙重,還是不要進去。”
我僵在原地,陽臺上的洗衣機正好發出嘀嘀的聲音。我轉身朝陽臺走去,說:“衣服洗好了。”
他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我去曬。”
很多時候,蕭言負責燒飯,我也只是洗洗菜刷刷碗 ,打打下手,做些簡單的事情。
他無微不至的呵護我,還笑說,懷孕就該當10個月的公主,粗重活交給爺們兒幹。
一個月很快過去。我的肚子也開始隆起,穿寬鬆的衣服還好,稍微有些緊繃的衣服就會很容易看出來。
蕭言從來不用我說,就能看穿我的心思:“我媽那邊,你不用擔心,我都會處理好。”若亞也常常開導我,不要想太多。
在這段雲淡風輕的日子裡,我們不知不覺間形成了一些約定成俗的習慣,比如每晚蕭言監督我喝一杯牛奶,彙報中午食堂的飯菜,早上離開家前落在額頭上的一個吻···
但我依然會毫無差池的陷入某種特定關係中,動彈不得。始料未及的狀況顛覆了我的認知,超越了我所能夠承受的範圍。
那天,一大早蕭言就坐飛機去S市出差三天。離開的時候再三叮囑我照顧好自己,我連連應聲。
平常週末,我們愛去周邊的小公園逛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一朵花的芬芳,鳥兒靜靜的落在枝頭,樹葉清新翠綠,大篷車附近捉迷藏的小孩,擦身而過的人們。他們毫無知覺的超乎了我對幸福的理解,也讓人快樂許多。
快樂可能就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接近愛,也無需費盡心機。
但這個週末完全失了興趣,睡了一覺,醒來天已經很暗了。電話鈴聲突然響起,除了手機在亮,看不見一絲光線。
我光著腳,走到窗邊撩開窗簾,看了看手機螢幕上的時間,11點。
接起電話:“希希,這麼晚了,什麼事?”希希是我的高中同學,作傳媒的,同學中除了若亞和蕭言,就她聯絡最多,一是同學這層關係,二是工作。
勁爆的音樂,動次動次的從電話另一頭傳來,希希扯破嗓門的對我喊:“雨嫣,你快過來!”
我不自覺也拔高嗓門:“希希,你那邊太吵,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電話裡安靜了下來:“雨嫣,你聽我說,聽我說,你快點過來,聶辰喝醉了。”我才反應過來今天是闊別5年的同學會。我猜她八成也喝了不少,吞吞吐吐了半天,結結巴巴的繼續說,“我···我也知道找你來,不太合適。但是···但是他吐得厲害,很厲害,還不停給自己灌酒。又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勸···勸也勸不住,實在看下去才給你打電話的。你···你一定要來。”
心尖突然顫動了一下,心痛的感覺瀰漫了整個空氣。聶辰和子妍要結婚的事情大概已經鬧的滿城風雨了,而我必須暫時拋開這些。
我愣了一秒,說:“你們在哪?”然後匆匆出門。
當我穿過耀眼的光,吵嚷的音樂,燈紅酒綠的人群,找到包間的時候。裡面的人已經所甚無幾。班長張凱喝得爛醉如泥的躺在包間長沙發上睡著了。門邊站著希希和我們班上的另外兩個女生,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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