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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兩個在打架,打的頭破血流來包紮傷口。先進來的是弟弟,小陳正要為他處理頭上的傷口,這時又進來哥哥,捂著流血的胳膊。兄弟倆都要小陳先為自己包紮,都十分強硬,火冒三丈的弟兄倆用武力拉扯起小陳來,直到小陳也一樣掛了彩冒了血。
孟媛接到小陳的電話很久之後才趕到衛生所。進了衛生所的孟媛居然也是冒著血的,連腳也崴了。原來孟媛在來衛生所的路上遭到一個蟊賊搶包,難以想象,孟媛遭遇這個搶包的蟊賊時,有的不是恐懼而是一種抵抗的興奮。她奮力與蟊賊爭奪者手裡的包,即使手被蟊賊的匕首劃傷,即使受到生命的危險。
在爭奪與對峙中,她的眼神一刻也不輸給對方,對方在她手上劃一刀,她就用凜然與凌厲在對方眼裡補一刀。沒有什麼痛快能與這種痛快相比擬的。蟊賊放棄了,但孟媛沒有,她對慌忙逃竄的蟊賊緊追不捨。
追過了幾條街,追出了將近千米,孟媛身後越來越多的人跟隨著參加到追捕的隊伍裡。
壞人和壞命運一樣,只要你在它面前是強勢的,那它就一定是渺小的,而當你在它面前是一隻散發著you惑氣息的羔羊時,那它就一定是一匹窮兇極惡的狼!同時,孟媛也有所感悟,命運是沒有好壞之分的,它給你一部分,就必定要收回一部分,它掠奪你一部分,也必定要補償你一部分。
小陳馬上給孟媛的傷口進行了消毒和包紮,他問孟媛被搶的包裡都有什麼。孟媛看著小陳一層層給自己裹紗布,淡淡地說包沒被搶去,我死命護著。包裡有很重要的東西嗎?小陳問。孟媛開啟包看看,其實也沒什麼,幾個零碎錢吧。小陳問,那你死命護著它幹嗎呢?孟媛卻發現小陳的後背上正滲出血來。
周圍店鋪的燈一盞一盞的熄滅了,衛生所的燈還亮著。孟媛在給小陳的傷口做處理,有些笨手笨腳。
周圍熄滅的燈更多了,路燈的光亮顯示出灼灼的亮來,幾個斑彩的蛾子繞著它不知疲絕地舞著。
孟媛握著包裹著紗布的手,小陳給她揉捏著崴了的腳。這樣揉著,小陳和孟媛就靠在了一起。先是激烈的熱吻,然後他們開始互相剝落衣服,都那麼的急不可耐。在兩個青春的身軀終於赤luo相見激情互擁之時,孟媛清晰地聽到自己肌膚之上因為乾涸太久而得到雨露之後的噼啵之聲。
在深夜裡,孟媛猛然坐起,大口呼吸著。
路燈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喧騰,在它八字形的光柱裡,無數不知名的小蟲繞著它開著一場盛大的舞會,這個舞會極盡奢華窮極絢爛,耀眼的光和熾烈熱,它是一切狂喜的根源。在更高之處是一輪明月,它掛在天上,冷冷地俯視著這片渺小的喧鬧。
孟媛坐在這樣的夜裡,久了,就感覺自己走進了一片寸草不生的戈壁,無邊無際的空曠使得孟媛渺小得如同一粒沙子,絕對的靜謐絕對的純淨讓每一顆塵埃都清晰可見,它們在孟媛的身後一顆一顆飄下,無聲無息,每一個飄落的瞬間都是一萬年的時間。
孟媛一個人坐著,就這樣坐出了萬分的孤寂,她親吻起已經熟睡的小陳來。小陳醒過來,就著窗戶上透射進來的月光看孟媛。孟媛的親吻逐漸激烈起來,鼻息之間有了**的**,火一樣的向小陳傳遞過來。小陳接過了火把,再度燃燒起來。
像是夜空中綻放的禮花一樣絢爛,晶亮的星星點點密密匝匝地組合著百花怒放歡奔喧騰的場景,擠逼著寂寞與悵廖的夜空,把每一個一萬年都變成了流光溢彩的瞬間。
當小陳在第二天的晨曦裡睜開眼睛時,孟媛已經不在他身邊了,用手摸摸,被褥之間連一點餘溫都沒有殘存,唯獨孟媛的包還遺留在長椅上,而包裡卻是一把匕首。
第四十五章一閃念間
?之後,孟媛和小陳,他們都各自忙碌起來。因著這份忙碌,見面的次數也就理所當然得次第減少著。時光就像沼澤在吞沒什麼東西一樣,雖然驚心動魄,卻無聲無息。在這種吞沒中,孟媛和小陳,在各自不同的地方,卻同時嘆了口氣。
小陳能感覺到孟媛對自己的疏遠,從她遊離的眼神,從她言不由衷的話語裡,小陳能感覺到,孟媛沒有愛他,至少不像他那樣愛著孟媛。
也就是這個時候,小陳的表妹去世了。
小陳突發奇想,孟媛可以代替表妹去上學。
但小陳把這樣想法告知孟媛的時候,孟媛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但小陳說:“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表妹的戶口沒有登出,活化她的證明是醫院出具的。但表妹的一應證件都還在,而且,姑父也同意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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