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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奇方異招 這種軍用體溫計 不適應那些經驗豐 富的老兵 只要裡面水銀柱子升上去 就會在真空管裡保持住
再不下落
我向下斜著把溫度計挾在胳膊下 然後不停地用手指彈擊 它 漸漸地它便升到三十七度九 再當我用一根火柴非常小心地 加熱一點它便升成了三十八度七
我喘著粗氣 呼吸緊張 眼睛死呆呆地盯著她 無奈地眨動 著 有氣無力地說 我實在不行了
於是我的名字也被她寫到一張字條上 當我的石膏繃帶被 再拆開時 我便踏實了許多 若非特殊情況那是不允許的
我倆被一起抬下了火車
一所天主教會的醫院接納了我們 還把我們分到同一病房 我們也暗自慶幸自己所在的這所醫院是有名的具有良好治療素 質和可口飯菜的綜合醫療機構 我們列車上的病人把這裡擠得 滿滿地的 有些重病患者也先後被帶入 由於醫生人手不夠 我 們今天並有被檢查 常常有橡皮輪平板車來來回回地在走廊裡 推著一個個平展展躺下來的軀體匆匆地經過
我們幾乎整夜都被亂糟糟的聲響吵得沒有睡好 天快亮了 我才稍微迷糊了一會兒 早晨大亮了 我才睜開眼睛 有個已經 來 了兩三天的病號對我們說 走廊裡每天 早 晨 都 有 護 士 做 禱 告 並把我們病房門都開啟 以便使所有人都能得到保佑
但這種良好的祝福反而使我們渾身都覺得痠疼 我們都在熟睡 她們卻愚昧地幹這些事 我說
正因為那些傷病較輕的人都在這裡 才選中在這兒作禱告
的
我氣急了 看著阿爾貝特不停地呻吟忍不住喊道 你們能
不能讓我們清靜一會兒
大概過了一分鐘 那個穿著像咖啡壺一樣的黑白相間的護 士進來了 護士小姐 您可以幫我們帶上門嗎 有人問
我們要把開門為大家做祈禱呢 她回答
那還讓不讓我們再睡覺了
睡覺能和祈禱相比嗎 她友善地瞪大眼微笑著說 反正 都七點鐘了
那邊阿爾 貝 特 呻 吟 聲 又 開 始 了 我 憤 怒 地 吼 道 快 關 上
門
她嚇得不知所措了 但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這樣 我們做祈
禱也是為了你們呀
還不是那樣 你先關上門
她沒有關門轉身出去了 外邊此起彼伏的禱告仍然在繼續 我不由地怒火中燒 便衝外面喊道 要是我數三下之內 你們還 吵吵 我就往外扔東西了
我也不客氣 又一個人也隨後大聲說
我數完五以後 毫不猶豫抓起一個瓶子照準門口扔了出去 摔得一片粉碎 那些護士湧進來紛紛指責我們
關上門 我們齊聲吆喝著說
那些人離去了 先頭那個矮個護士說了一聲 外教徒 便帶 上門最後一個走了 我們終於戰勝了
醫院巡查中午時進來 嚴肅地訓斥我們一番 並拿關禁閉作 威脅來嚇唬我們 但我們誰都不在乎 因為醫院檢查員和軍糧處 檢查員一樣都是文職軍官 這一點連新兵都知道了 即使他們 去告去說 又能把我們這些人怎樣呢
是誰扔得瓶子 他問
我 我還在思考要不要承認 卻聽見有人答應道
就見一個鬍子拉茬的人從床上坐起來 他為什麼要往自己 身上攬呢 大家都不禁捏了一把汗
你
是我 她們無聊的吵鬧聲使我們無法入睡 神志不清 自己 都不知道當時做了什麼 他一口氣很流暢地說了一大堆
告訴我你的姓名
增援部隊後備兵約索夫 霍姆赫爾 檢查員離開了
我們滿腹疑惑 奇怪地看著他 問道 你幹嗎要把事情盡往 自己的身上攬呢 何必那樣說呢
他微微一笑 什麼事都不會有 我有狩獵資格證書
我們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有了狩獵資格證書就可以不受限 制 想怎麼就怎麼樣
他們說我腦袋瓜不太正常 就給我開了一張證書 並指出 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 因此我就舒服多了 誰都害怕招惹我 沒人敢對我怎樣 我感覺剛才下面那一下惱氣十足 猛摔猛砸很 過癮 我很高興 便自然應為他承擔責任 要是明天她們再把房 門開啟 我們還得繼續砸給她看
大家登時興奮起來 這下我們什麼都不怕了 只要有約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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