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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笑。’於是燕王旦乃恐懼服罪,叩頭謝過。大臣欲和合內骨肉,難傷之以法。�
其後旦復與左將軍上官桀等謀反,宣言曰‘我次太子,太子不在,我當立,大臣共抑我’云云。大將軍光輔政,與公卿大臣議曰:‘燕王旦不改過悔正,行惡不變。’於是修法直斷,行罰誅。旦自殺,國除。]�
東方朔於武帝死後亦遁隱,不知所終。�
[劉向《列仙傳》:“東方朔者,平原戾次人也。久在吳中,為書師數十年。武帝時上書說便宜,釋為郎。�
至昭帝時,時人或謂聖人,或謂庸人,作深沉淺默之行,或忠言,或戲語,莫知其旨。至宣帝初,棄郎以避亂世。置幀官舍。風飄之而去。後見於會稽賣藥,五湖智者疑其歲星精也。]�
武帝全盛時期,“民戶千二百二十三萬三千六十口。五千九百五十九萬四千九百人,漢極盛矣”。(《地理志》)其中官奴婢約二十萬口。何炳棣計算,國土面積近700萬平方公里。�
[趙翼論武帝之善用人曰:“武帝長駕遠馭,所用皆跅弛之士,不計流品也。《張騫傳》,自騫開外國道致尊貴,吏士爭上書言外國利害,天子為其絕遠輒予節,募吏民無問所從來,為備人眾遣之。或道中被侵盜失物及失指,天子為其習之,輒案致重罪,以激之令贖,復求使,大者予節,小者為副,故妄言無行之徒爭應募,此其鼓動人材之大略也。�
至其操縱賞罰,亦實有足以激勸者。如衛青、霍去病等,屢經出塞,為國宣力,固貴之寵之,封侯增邑不少靳。�
或奮身死事,如韓千秋戰死南越,帝曰:“千秋功雖不成,然亦軍鋒之冠。”則封其子為成安侯。或在軍有私罪,而功足祿者,如李廣利伐大宛,斬其王母寡,而私罪惡甚多,則以其萬里征伐,不祿其過。甚至失機敗事,而其罪可諒,其才尚可用者,亦終不刑戮,使得再自效。�
如張騫與李廣俱出右北平擊匈奴,廣失亡多,騫後期,皆當斬,皆許贖為庶人。廣又全軍覆沒,身為匈奴所得,佯死,奪其馬奔歸,當斬,亦贖為庶人。後皆重詔起用,使之立功。�
且任用時不拘以文法。如李廣夜行,為灞陵醉尉所辱,及為將,請尉俱行,至即斬以報怨,上疏自言,帝不惟不以為罪,反獎奮之以成其氣。其有恃功稍驕蹇者,則又挫折而用之。如楊僕已破南越,會東越反,帝欲以為將,為其伐前勞,特詔責之,又數其受詔不至蘭池宮等罪,激使立功自贖。�
其駕馭豪傑如此,直所謂條旋在手,操縱自如者也。而於畏怯者,則誅無赦。又或冒功行詐,如左將軍荀彘擊朝鮮,與楊僕爭功嫉妒,雖克朝鮮,終坐棄市,賞罰明如此,孰敢挾詐避險而不盡力哉!史稱雄才大略,固不虛也。]�
[何按:劉徹有復興華夏文化之功。《藝文志》:“漢興,承秦之敗,乃大收篇籍,廣開獻書之路。迄孝武世,書缺簡脫,禮壞樂崩。聖上喟然而稱曰:朕甚閔焉。於是建藏書之策,置寫書之官,下及諸事傳說,皆充秘府。”劉徹平生手不釋卷,雅好辭章,詩賦俱領一時之寇。招攬文學才士,厚祿以待。《楚辭》屈賦,賴之流傳。]�
[在政治制度上,由秦漢至明清兩千年間中國發生了重大變革。但其原型多來自武帝時期所創制。]�
清趙翼論秦漢以來政制之變雲:�
“蓋秦、漢間為天地一大變局。自古皆封建諸侯,各君其國,卿大夫亦世其官,成例相沿,視為固然。其後積弊日甚,暴君荒主,既虐用其民,無有底止,強臣大族又篡弒相仍,禍亂不已。再並而為七國,益務戰爭,肝腦塗地,其勢不得不變。�
而數千年世侯、世卿之局,一時亦難遽變,於是先從在下者起。遊說則範睢、蔡澤、蘇秦、張儀等,徒步而為相。征戰則孫臏、白起、樂毅、廉頗、王翦等,白身而為將。此已開後世布衣將相之例。�
於是縱秦皇盡滅六國,以開一統之局。使秦皇當日發政施仁,與民休息,則禍亂不興,下雖無世祿之臣,而上猶是繼體之主也。惟其威虐毒痛,人人思亂,四海鼎沸,草澤競奮,於是漢祖以匹夫起事,角群雄而定一尊。�
漢武帝生平大事年表(52)
導演:胡玫 編劇:江奇濤
連載:漢武大帝 出版社: 作者:導演:胡玫 編劇:江奇濤
其君既起自布衣,其臣亦自多亡命無賴之徒,立功以取將相,此氣運為之也。而是時尚有分封子弟諸國。�
迨至七國反後,又嚴諸侯王禁制,除吏皆自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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