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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單于聞之,遠其輜重,以精兵待於漠北,與漢大將軍接戰。戰一日,會暮,大風起。漢兵縱左右翼圍單于,單于自度戰不勝漢兵,遂獨身與北騎數百潰圍西北遁走。漢兵夜追不得。行斬捕匈奴首虜萬九千級,北至闐顏山趙信城而還。�
單于之遁走,其兵亂。單于久不與其眾相約,其右谷蠡王以為單于死,乃自立為單于。及大單于歸,乃去其號,復為右谷蠡王。�
驃騎將軍出代,與左賢王接戰,漢兵得胡首虜凡七萬級,左賢王將皆遁走。驃騎封於狼居胥山、禪姑衍,臨翰海而還。�
是後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漢度河自朔方以西至令居(金城),往往通渠置田,官吏卒五六萬人。稍蠶食,地接匈奴以北。]�
漢武帝生平大事年表(30)
導演:胡玫 編劇:江奇濤
連載:漢武大帝 出版社: 作者:導演:胡玫 編劇:江奇濤
[青捕虜知單于所居,自以精兵擊之,而令公孫敖為前鋒。單于遁走。]�
[霍去病出代,率李敢(李廣子)、趙破奴等,遠驅二千里,大破左賢王軍,殺敵七萬,俘四王、八十三將。封狼居胥山、單于姑衍,臨澣海而還。�
兩軍共殺虜匈奴九萬人。北逐大單于。二人皆以軍功加大司馬銜。是役乃大破匈奴於漠
北也。�
自是匈奴北遁今蒙古包楞格河。而後漠南無王庭。漢以騎兵為掃蕩,繼以步卒屯田為後勁,步步為營循綠洲而進,迫匈奴不能復轉側。]�
[“是後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漢渡河,自朔方以西令居,通渠置田,官吏卒置五六萬人,稍蠶食,地接匈奴以北。]�
[《史記平準書》載漢武帝元朔五年“遣大將軍(衛青)將六將軍十餘萬擊右賢王,獲首虜萬五千級;明年,大將軍將六將軍仍再出擊胡,得首虜萬九千級,捕斬首虜之士受賜黃金二十餘萬斤。”又元狩四年“大將軍(衛青)驃騎(霍去病)大出擊胡,得首虜八九萬級,賞賜五十萬金。”自元朔元年至元朔六年(公元前一二八——前一二三年),漢使衛青、霍去病每年出兵伐匈奴,以至匈奴遠遁,漠南無王庭,其間僅此兩次捕斬首虜的將士所得賞賜已達七十餘萬斤。]�
[董仲舒曾提出“限民名田”和“鹽鐵皆歸於民”,及“去奴婢,除專殺之威,薄賦斂,省徭役,以寬民力”的主張。]�
李廣出東道,失路誤兵期,受譴自殺。(武帝時名臣多自殺。如趙綰、王臧、李廣、李蔡、張湯、王卿、暴勝之、商丘成等。蓋漢儒重氣節,可殺不辱之志也。《春秋繁露·竹林》:“君子生而辱,不如死而榮。”“天施之在人者,使人有廉恥。有廉恥者,不生於大辱。”又引曾子語云:“辱若可避,避之而已。不可避,君子視死如歸。”)�
[廣請行。天子以為老,不許,良久乃許之,以為前將軍。出塞,青令廣出東道,東道回遠。廣自請為前鋒,青陰受上誡,以為李廣老,數奇,毋令當單于。而是時公孫敖新失侯,敖舊有恩於青。青欲使其立功,故徙前將軍廣。廣軍無導,失道。青責廣校尉,而以長史持酒米遺廣。廣曰:“諸校尉無罪,乃我自失道。”廣年六十矣,自結髮與匈奴戰大小七十餘次,敗多勝少。終不能復對刀筆之吏。乃引刀自刎。]�
[命大將軍衛青、驃騎將軍大出擊胡,賞賜五十萬金,軍馬死者十餘萬匹,轉漕車甲之費不與焉。是時財匱,戰士頗不得祿矣。](食貨志)�
冬,徙關東貧民凡七十二萬五千口於隴西、北地、西河、上郡、會稽諸郡。�
匈奴遣使求和親。廷辯之,以為非計。�
[《漢書·張湯傳》湯與博士狄山廷辯與匈奴和親事。張湯、桑弘羊力主再戰。狄山醜抵湯,主和親。�
武帝於是作色曰:“吾使生居一郡,能無使虜入盜乎”?山曰不能。曰:“居一縣?”曰不能。復曰:“居一障間?”山自度辯窮,且下吏。曰:“能”。乃遣山升障。至月餘,匈奴侵斬山首而去。師古曰:“障,塞上要險之處。]�
為方士李少翁所惑,上知其詐,乃殺之。�
汲黯坐法免官。�
以王溫舒為中尉,掌京師治安。�
改幣制,令官營鹽鐵。算賈人緡錢,又稅民舟車。�
[元狩四年前,凡是以售物得錢的,按其多少出算賦,一算納百二十錢。是為所得稅。其算以業為分,有車船算、關稅、鹽鐵稅等七類之多。元狩四年令:諸賈人未作貰貸,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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