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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兒把語嫣摟的更近了:夜深了,睡吧。今兒累了,呵呵,別多想,早晚要餵你吃小鳥的,但今晚不行。”
“聽說,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的,真的嗎?”
大郎兒呢喃:“也許吧,有時候痛也是一種享受。”
“嘻嘻,到時候,就弄出幾個孩子,叫爺爺也無可奈何!”
大郎兒笑了:“哪有那麼快,你當時母雞呀,一天一個。”
語嫣手兒掐住大郎兒的屁股,嘴裡罵道:“壞人,比壞人還壞的壞人,竟然說人家是母雞。”
也不知道何時入了夢鄉,正在兩世來回的亂跑,就被叮噹的敲門聲驚醒了。
“我是哥哥,外面的人就等你吃飯了。”
是紅花盜,都是上晌飯時了,大概已經過了辰時,這麼說船隊早就出發了。
果然,清醒了,就聽見外面的縴夫的號子陣陣的傳來了,船兒晃悠的也是更厲害了。
按照這樣的速度,今晚就能在靜海泊船了。
靜海是一個縣府,是青州的運河沿線的第一個大的所在。
大郎兒起啦,紅花盜依然帶著秀才爺倆端著飯菜進來了,說道:“知道你不願意和那幫人混在一起受罪,就叫他們把吃喝的送來了。”
沒等大郎兒言語,那秀才爺倆又趴在地上磕頭了。
大郎兒好沒脾氣,說出的話兒就有些生硬了:“說過多次了,在我這裡,沒那麼多的規矩,有話兒就直接說吧。”
那爺倆仍是磕足了頭,才起來說話:“求大人再發慈悲,某家就是霸州大城的人,等到了靜海縣,請大人就放某爺倆一條生路吧。”
大郎兒心裡膩歪,都把你們冒著風險帶到宋國了,放你們走路很正常啊;何必大驚小怪的這樣子!
不由問道:“大城有保定軍保護,應該不會被北國的軍民騷擾啊?”
那秀才就低著頭嗚咽:“女兒他娘就是雄州容城人,正好去去岳丈家拜年。岳父一家包括娘子都。。。。。,嗚嗚嗚!”
這就對了,那容城縣城可是最早被北軍破的,更是被大火變成了廢墟。
”就。。。。。。節哀吧。”
大郎兒實在沒有更多的安慰,這種事恐怕不會兒少的。
那爺倆千恩萬謝的去了,送走他們的紅花盜回來後,一臉的不高興。
大郎兒暗道,如今你的妹子都毅然離開了我,別說自己和語嫣沒什麼,就是真的咋的了,你紅花盜也沒有必要這麼樣吧!
紅花盜一瞪眼,衝著大郎兒較勁:“別臭美!你愛咋咋,和我有啥子關係?只是老覺得那個秀才不對勁兒。”
哦,這個人是你大包大攬的把人家帶過來的,如今都把人放走了,說這些兒有啥用?
故意不理他,大郎兒拉著語嫣就開始吃喝了。
紅花盜也不客氣,端起大郎兒盛好的一碗粥,就吐啦的喝上了。
“還不是為了你的安全?不領情倒寫的,再也不管了。哼!”
許是把盤子裡面的才當做大郎兒了,這丫的恨著勁的嚼著。
其實,那秀才眼角的恨意,大郎兒早已知曉,只是憐他大難可憐,才無心計較的;再說,自己又碰巧的救了他的女兒,最少也是有一份恩情的。
大不了就如展昭所囑託的,咱一步不離大船,就是有有新人想算計自己,也是無可奈何的。
這時候,大宋的官方上下,縱然恨的自己牙癢癢的,也必須保住自己的小命的。
人只要想開了,就當然的放下了心事。這頓飯大郎兒吃的肚子圓圓。
這一天,老天爺翻臉了。
滾滾烏雲翻滾如浪,厚厚的雲層把太陽深深的藏了起來;風嘯枯枝亂舞,把黃河的上空和和四面瀰漫。
水浪湍急洶湧,船兒受驚,吱呀呀的扭動著不安的身子。
岸上縴夫的老大架著小船來到大船上乞求停船,可能,今年的第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歐陽修頗通天文地理,淡淡的望著浮雲,說道:“今天不會有雨的,就是風大些罷了,告訴你的手下,今天的工錢加倍,抓緊趕路,等到靜海再歇息吧。”
縴夫都是窮的連田地都失去的了落魄漢子,聽到能夠工錢加倍,也就心滿意足的去了。
大家都熟了,也就不象開始那般生疏了,最少見到大郎兒還能打個招呼;閒來無事,蘇軾就嚷嚷著下棋取樂子,當然要有彩頭的,這在大宋官場和文人中間,很是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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