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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伯!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今蕭家能否低調,正好還可以躲過有心人的明槍暗箭。”
大伯搖頭,這一次風浪來的莫名其妙,人家不會輕易收兵的!只要女兒蕭觀音還被軟禁在冷宮,蕭家的事就沒有完。
大郎兒何嘗不知,也不過是安慰罷了。
真正的歷史上,蕭家就是從此一蹶不振的;附帶著把回紇人的實力也慢慢疏遠了大遼,使得耶律洪基後期,曾經的大遼國已經暮氣沉沉了。
大郎兒實在弄不清,還不算糊塗到家的耶律洪基為何走了一步這樣的臭棋?
大伯的情緒很不好,時常的沉默無言;大郎兒一個小輩也不好多問,自有百無聊賴的陪著;好像有一刻鐘的光景,才聽大伯說道:“皇上起床了,一會兒我要陪著用膳,子玉你就跟著王樸吧,不懂的就請教他就是。”
大郎兒點頭稱是。
大爺去了,大郎兒順著順去的方向,果然見到裡外穿梭的太監和宮女已經很多了;那些兒其在一起胡天海地的臣子們也都抖索精神等著覲見了;當然,能陪著皇帝用膳更是一份榮耀,心裡都盼盼的翹首瞻望。
也就一刻鐘的光景,就見到龐太監氣喘噓噓的從大帳裡面跑出來,張望著下面的群臣,嘴裡直嚷嚷:“鴻臚侍卿耶律儼,南京折律府代留守王樸,欽命使宋副使劉隆覲見吶!都來了否?”
“來了,叩謝我皇聖安!”除了王樸大郎兒,還有一個,就是耶律儼了;這個人是南京的漢人,很有才名,當年的頭榜狀元,叫李儼;他的耶律姓氏是道光皇帝賞賜的。
下面的大臣嘀嘀咕咕,顯然對這幾人能夠進去陪皇上用膳大為嫉妒。
大郎也很期待,這皇帝早上都是吃啥東西,還真想見識一下。
裡面燈火明亮,好多隻巨大的從西域弄過來的紅燭依然呼呼的冒著火苗兒;道光皇帝的餐桌坐北朝南,兩側還有一溜的小餐桌,靠邊兒還擺著一溜兒的軟榻;跪在軟榻上吃飯,可是這年代的習俗。
自有太監把三人引到耶律洪基的餐桌前,大禮見過,就見道光皇帝也不抬頭,依然囫圇吞棗的吃著東西,手兒一指兩側的座位,哼哼幾聲就算完了。
執事的太監當然知道主子的習慣,就把王樸三人引到蕭大爺的下手坐下了:“幾位大人請慢用。”
大郎兒不知規矩不敢做,見到人家王樸的樣子才學著跪下了,不由望著桌子上的吃食。
出了幾道精緻的宮廷小菜,剩下的就是幾盤子清燉或火烤的羊肉。牛肉,一邊兒還放著雪白的食鹽,顯然是用來沾著吃肉的。
果然還是老一套草原滿足的習性!
大郎兒試著吃了幾塊兒,油膩膩的還有泔水的味道,簡直難以下嚥;無奈之下只有就這幾道小菜吃些兒乾糧米粥了;小菜不錯,明顯漢家廚子的手藝,色香味俱全。
皇上吃得早又吃的放肆,自然早早的吃飽了,這時才是他邊吃茶邊和臣子交代事情的功夫。
底下的幾個人也都不敢吃了,王樸第一個上去見禮說話,無非是南京道災後重建的大小瑣事;這些兒是皇帝最煩心的,尤其是聽到缺這少那的更是心煩。
“寡人啥事都替你們料理了,還養著你們這幫大小臣子作甚?這種事你去找宰相說去!啊哈,耶律愛卿,這一次你領隊出事南國,責任非小啊,不見一個個的和寡人化緣,如今連寡人的用度都難以保證了,就看你的了,南國的孝敬可都眼巴巴的等著呢。”
“微臣一定不負皇上所託。”耶律儼無論心底有多少苦楚,面子上是不會叫皇帝為難的,這也是作為臣子的本分。
耶律洪基滿意的一點頭,然後把目光投向了正暗暗打量他的大郎兒,就見他噗呲一笑,竟然撲出了嘴裡的茶水,自有執事太監恨恨的瞪了大郎兒一眼,上去為皇帝伺候。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寡人記起來了,這不是那位傻大膽兒的獵戶嗎?就連進到我這大帳裡還東張西望的,不知道暗中窺視君上有殺頭之罪嗎?”
大郎兒心裡暗想,既然是傻大膽,就傻到底了;大咧咧的行了個不倫不類的大禮,嘴裡高呼:“草民劉大膽見過皇上,祝皇上天天開心,夜夜風流!”
切!噗!道光皇帝又一次撲出了嘴裡的茶水,指著大郎兒說不出話來,下面的幾位也都難受百怪的憋著笑乾瞪眼,不由心事。
這大郎兒是真傻還是假的?
這時候道光皇帝已經緩了過來,望著蕭大爺和王樸笑著說道:“你們都說他文采風流,做事穩妥有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