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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怎麼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了吧?就這副傻大膽,出事南國不得丟盡了皇家的臉面!”
大郎兒暗道:正期待如此的結果,去南國對我大郎兒來說,就是往火堆上面扔!
蕭大爺和王樸惶恐,急忙給皇帝行禮解釋:“此人出身卑微,自然不知道許多規矩,等回去一定好好訓教;不過此人確有大才!”
皇帝大有意味的望向大郎兒,說道:“都說你有文采,今兒就義出使南國為題,吟上一首新詞,叫寡人聽聽。”
這不難,兩世為人的大郎兒有著極好的記憶,馬上來一首納蘭容若的,你道光皇帝要是聽過就見鬼了。
大郎兒故意沉吟,在大帳裡走上幾步,才慢慢吟唱起來:
楊柳千條送馬蹄,北來徵雁舊南飛,客中誰與換春衣。
終古閒情歸落照,一春幽夢逐遊絲,信回剛道別多時。
第一百四十一章:要南行
大郎兒吟吧,悽然向皇帝行禮,言:“只是一時感慨,有辱聖聽矣。”
耶律洪基正品味著詞中意境,形態顧盼生姿,此人狂態頗顯一般。
忽而大笑:“愛卿當罰,叫你寫此次出使感悟,偏多小兒女情懷,十足取巧也!”
大郎兒早有腹案,不慌而答:“故國如親如戀,此去他鄉,就如離別;古人還曾折柳哀歌。而微臣此去,前途渺渺;南國雖美而殷,卻非家園;更是兇險莫測,故所徘徊也。”
道光皇帝狡邪的一笑,故作惋惜狀:“那田繼業在南國用愛卿的名義十足做了些惡事,卻也是無奈,那些災民就聽愛卿的指令,對他的排程很是冷漠,故而不得已多次借用了愛卿的名號行事;再說南蠻異國,等如敵幫,削弱他一份力量就增加我國的一分優勢,此舉也是田愛卿應有之為;劉愛卿就不要心生怨氣也。”
“非怨氣,只是對南國之行有些兒擔心罷了,多謝皇上眷顧。”在在民眾有威望,本就怕道光皇帝惦記,這會兒自然趕緊逃離這個話題。
道光忽的站起,顧盼生姿,一派豪情,正是一方霸主應有氣態:“南蠻弱敗而驕矜,懼我大國軍威,愛卿此行絕無性命之憂,但是些許的刁難和指責恐怕是有的;故此才選派愛卿為副使,憑著你的才具和能力,正好和他們針鋒相對的理論一場,正好張揚我國的文采風流,大國氣度!哈哈,常言道,惡人自有惡人磨,能叫南蠻在他們自負的文采學識方面掃了他們的顏面,更是妙不可言爾,希望愛卿一定勉力而為,不叫寡人失望啊。”
這冠冕堂皇的大帽子扣的,只叫大郎兒暗自呻吟;我的天爺爺,南國大宋此時都有啥人啊!歐陽修。司馬光。王安石。蘇軾爺三等等,哪一個不是名流千古的文豪大家,我一個無知小輩,還真的敢和他們較量一番兒,憑的笑話!
大郎兒幾乎哭聲回話:“哀哉!小臣就盡力吧,大不了被他們羞殺於南國,到時候就請皇上不要怨怪就是。”
耶律洪基莞爾,指著一旁的李儼說道:“此次的正使就是這位耶律儼,乃我國名聞遐邇的大才子,你二人同去,寡人自有莫大的信心,不要灰心,只要你等用心做了,不負國恩,縱有些許散失,寡人也不會責怨的;重中之重就是把南國藉口壓住的孝敬儘快要來就是。”
這傢伙也知道,南國文風昌盛,名士如雲;就這二人要真的擊敗人家也是希望渺茫,故而還是勉勵一番兒,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回南國答應過的孝敬。”
二人只有領旨謝恩。
出使大宋,此行意味重大,自然得準備充分,除了正副二使者,還有一位地位顯貴的國師紅智大師,北國重佛甚於南國,各地佛堂密佈,香火極盛,在朝廷更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細節的準備就不一一而言了,當三月二十,出使南國的使團就從南京城出發了,先從陸地到通州,然後乘船順大運河迤邐而上,直奔南國都城東京汴梁。
附帶的護衛和從人侍者有二百多人,一行人鮮衣怒馬的行在路上,也算是場面宏大了。
已是勝春,一望無際的嫩綠剎綠,延綿而去,極處是風中婆娑搖擺的柳林,羞黃的枝條被陽光下氤氳的霧氣,渲染出幾分夢境,就如無數個婀娜少女身著輕紗雲中舞,遐想連篇。
官路兩側,棋盤狀的莊稼已經有好多忙碌的身影,‘嗷嗷!’犁田的老牛興奮地噴著氣兒和路過的人們打著招呼。
遠望,依稀的村落正緊張的建設當中,無數的大小身影上下跳動,一樁樁新宅院就地拔起,雖然多是簡陋的土坯黃泥草棚子,但不可否認人們的生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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