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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後都走了,只留下二三百個無力行走的老人病弱,還好,由於離去的人們對放糧頗有期待,所以把能留下給他們度日的糧食和取暖有度。
但是,他們還是沒能夠活下去,因為耶律魯的一萬大軍到了,把剩下的居民全部殺掉,是耶律魯的命令,災民變成了亂民,等待他們的就只有一個結果,殺一儆百就是殺人的本意。
村鎮成立臨時兵營,雖然曾經的房屋沒有留下多少,但是怎的也比野外荒谷好上不少。
寅時末刻(將近凌晨五點),牛角號嗚咽的把兵士們的碎夢驚走,接著就是一片喧鬧混亂,而火夥營的炊煙已經把天上的圓月遮漫,濃香的燉牛肉的味道隨風能夠送出很遠,把村外的野狼垂涎三尺,嗷嗷期待,可是就是不敢進村。今天官兵們要去薊州賣命,所以今天早晨的伙食大大的改善了。
領軍的大將叫蕭寒,乃契丹八部日落部族長的長子,耶律魯的鐵桿人物,耶律魯派他來這裡,就是期待著他叫這裡的災民血流成河,異族都是奴隸雜種,漢人更是!不老實聽話就全部殺光!這就是耶律魯的信條,也是蕭寒此行的任務。
臨時指揮大帳,蕭寒和他的手下將領一面吃早飯一面商議今天的攻擊部署。
行軍司馬肖強指著牆上面的地圖說道:“按照薊州防護使耶律鴻業的訊息,災民的精壯都集中在西南,而蕭顯的三千騎兵和楊紅雲的五千五京鄉兵都在正東佈防。耶律將軍的五千騎兵已經潛伏到蕭顯他們的北側,和我們約定,辰時初刻向他們發起進攻,兩面合擊,爭取一次擊敗叛軍!”
“哈哈!就蕭顯那三千騎兵還有些戰力,而楊紅雲的五千鄉兵,貓在城裡還有些章程,野外作戰,就是個待宰的羔羊:”洶洶大叫的是蕭寒手下猛將奚人餘力。雙方實力不在一個層次上,包括蕭寒都對這次擊殺有著必勝的信心。
一萬契丹精騎兵都整裝待發了,將士們對即將發生的戰鬥沒有任何擔憂,有的只會是期待。餘力和另一個將領開著玩笑:“到時候看哪個再得漢狗最多,就他孃的得到他們最漂亮的女人,敢不敢和某家賭!”
那位將領知道殺人不是這懵漢的對手,不敢打賭但是也不甘示弱:“哈哈!就算你宰的多,那些女人都是你的,嘿嘿!怕是光年輕漂亮的也有成千上萬的吧,還不把你抽乾了。”
蕭寒望著手下的官兵,很是滿意,契丹建國百多年了,大遼國這樣的精銳騎兵越來越少了,豪宅錦繡,美酒女人把曾經的草原上的無敵,契丹鐵騎慢慢的侵蝕消耗太多了!可恨的漢人!可恨的漢文化和他的官僚制度!耶律魯和他都把契丹鐵騎的衰落歸罪於大遼國採用了中原的文化和官僚制度。
村裡原來剩下的老弱這時候被帶到軍前,解開她們的韁繩,哈哈笑著:快滾吧,有命你們就跑吧,嘿嘿!如果你們跑得過戰馬的話!
大軍開拔,歷來都是需要祭祀的,這簡單,把那些兒老弱象羔羊一樣趕到騎兵面前,大軍祭祀的同時又被豔血刺激出瘋狂的戰意,一舉兩得的好主意。
戰鼓轟隆隆累得震天響,將士們拔出腰刀嗷嗷喊著向地面上拼命逃跑的村民撲去,彎刀掠過,村民噴出的鮮血飛灑空中,在晨陽的餘暉中綻出鮮花般的妖豔,然後不盡的鐵蹄轟然踏過,把屍體踐踏成泥肉!些許災民如何叫他們盡興,更是嗚啊哦喊著向薊州殺去。
蕭寒一拉馬韁繩,腳下一使勁,坐下的駿馬嗷嗷呼叫,撒開蹄子就要飛奔!
“韓將軍!請等一等,薊州五京鄉兵都尉田繼業有緊急情況上報!”來人竟是前會在薊州城裡剛剛用耶律鴻業換來小命的田繼業,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匹戰馬,從南面飛奔而來。
薊州五京鄉兵是楊紅雲的手下,已經是叛逆,蕭寒絕對不會客氣,大手一揮,手下兒郎忽的穿上去幾個,就把田繼業在馬上提溜起來,幾人一較勁,就見田繼業在空中張牙舞爪的盤旋防滾,噗的拽到在蕭寒馬前。
田繼業不敢痛,搖著牙支撐起身子,跪在蕭寒面前:“薊州有大變,請將軍聽在下上報!”
薊州是有大變,他還要叛逆投入了南京蕭家,幾十萬亂民正在哄搶官倉!這個誰都知道!蕭寒臉色一冷:“你是楊紅雲手下,到這裡來是否想推遲我軍攻擊,叫楊紅雲等叛逆逃命!講!有一絲隱瞞,立馬四馬分屍!”
“講!”手下的護衛齊聲助威,聲勢驚人。
田繼業神態安然,嘴角露出微笑,把蕭寒氣壞:“難道還笑話本將軍不成?不怕死嗎?”
田繼業竟然站了起來,冷靜的把身子上的塵土排掉,然後向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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