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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繼業手指鴻業:“將軍,能說話了,正好!”
鴻業沒有再和田繼業糾纏,回頭對恆德說道:”咋都是十幾年的交情,今兒就放你等條生路,天亮後在戰場上見真章,也對得起某等契丹豪傑的身份。”
恆德和紅花盜對望,如今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就依將軍,今日恆德得罪了。”
說著和紅花盜押著鴻業在前面,一路向軍營外面慢慢走去,四面的兵士舉著兵士也慢慢隨著移動,但是沒有動手的。
突然,一個寒光被月色渲染出幾多熱烈,帶著嘯聲射向了鴻業!鴻業也是六神有感,也在同時把身子向左面移動,一頭撞在恆德的身上,射來的鵰翎箭竟然直向紅花盜而去;紅花盜只有躲避,他知道身上的蛇虻衣擋不住射來的鵰翎箭!因為他是田繼業全力的一射。
原來,鴻業和田繼業頗有默契,早已用眼睛設計好了隨後的動作;鴻業已經趁機滾向一邊,紅花盜說下暗器打在他身上叮噹作響,由明甲保護安然無恙。四面的兵士拉弓就要把紅花盜和恆德射成刺蝟!
千鈞一髮!紅花盜和恆德就四個人,根本無法抵抗!
但是,軍營外面的嘯聲先起,如大群的野鳥嗡嗡的撲向獵物,把正要動手的兵士射到三成,其餘的驚慌之下,手中的箭雨變成散花,向四面射去,沒有目標的亂射當然沒有威脅!
“蕭顯在此,裡面的兵士放下武器,不然全部射殺!”
同時,軍帳另一側,都尉皮里斯帶著恆德的親信也殺了過來,嘴裡大罵著田繼業:“你個混蛋,竟然藉口把某等騙出軍帳,行苟且勾當,果然是個小人混蛋!今番定殺不饒!”原來事先田繼業藉口恆德的命令,把恆德的親信拐出軍帳以便對恆德和紅花盜動手。這也必然,這是恆德的軍營,鴻業和田繼業自己的親信畢竟少數。
形勢立變,被圍住用兵器瞄著的是鴻業。田繼業和手下的百多親信,力量相差懸殊;鴻業和田繼業沒有機會。
田繼業竟然哈哈大笑,來到鴻業身邊對著鴻業問道:“竟然和將軍同赴黃泉,也是在下的緣分!”
鴻業見事不可挽回,反倒放開了,抱著田繼業狂笑:“也好,就他孃的同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到時候,咱哥倆就做兄弟!同心同德生死相依的。。。。。。。哦也啊!混蛋!”
原來田繼業趁鴻業失態,竟然把他擒住壓在身下不能動彈一絲,但是鴻業嘴兒還能說話:“竟然把你個小人做兄弟,死不瞑目啊!”
田繼業恨恨的用大腳踏他,眼睛望著恆德。蕭顯,嘴裡笑著:“知道你們還需要這個窩囊廢開啟局面,所以在下就用他的生命和你們換得在下的小命,不知道大哥和蕭將軍意下如何?”
活著的鴻業當然有大用,這點誰都明白;但是這個小人藉機脫身,又叫人恨得牙癢癢!大郎兒從後面走出來,上下打量著田繼業:“小人行徑能做到你這種境界,也是叫人大開眼界!放心吧,某等都是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不會和你一樣的,把鴻業將軍放了,你就走吧,今天這裡沒人動你。”
“對,馬上滾蛋,能跑多遠就多遠,明天再要見到你,定叫你屍骨不存!”恆德嘆息著發話了。
田繼業把鴻業用腳往恆德這邊一蹬,就見鴻業滾著向恆德而去,而田繼業竟然把手中的兵器扔掉,泰然的和恆德及大郎兒等人團團行了的大禮,然後一震身軀瀟瀟然昂然而去,嘴裡還哼吟著滄桑而哀憐的家鄉小調:“蒼而不捨,見兮迷茫;鴻雁高飛,野狼低嚎!風雪襲入夜,風動九霄寒,。。。。。。。”
大郎兒望著他的背影嘆息:也是個傷心人!只是白瞎了這身才具。
蕭顯隨著嘆氣:“是啊,這個人如有機會,絕對是個官場風雲人物,少有對手,這番兒離去,不知道叫他惹出幾多煩惱。”
但這是後話了,為了安定田繼業和鴻業手下的,也絕對不然出爾反爾,在對田繼業動手;田繼業既然能夠瀟灑的離去,也是看透了這一點。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有恆德在,收編大營的官兵很順利。
但是四更過去五更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帶到來了;這時候,耶律魯的一萬鐵騎正在醞釀著天亮後對災民大營的徹底的絞殺!
第六十九章:鹹魚翻身
今日第二更,和上榜就差300分,書友給力啊!
薊州城東北二十里左右,是個頗大的村鎮,原來有兩千人上下,但是一場大地動極其隨後的凍餓奪去了將近500人的生命。
剩下的村民聽到通州放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