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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籠,再無用武之地,還要日日生活在惶恐不安中,以王爺的性格,即便不被屈死,恐怕也要被憋死!
“唉,朝中之事咱們也是有心無力,為今之計是要幫王爺先度過眼前的難關!”何去非嘆口氣說道,暗怪自己當日把弟子教導的太好了,讓他失去了‘進取’之心,落得如今的下場,不禁心懷愧疚。
“為今之計,一個是走,一個是留!”陳過廷說道。
“哦,走怎麼說,留怎麼說?”高寵問道。
“走就是離開京城,遠赴邊陲,等待時機;留就是要度過眼前這一關,徹底洗脫通敵叛國的罪名!”陳過廷說道。
“走怕是太難,先說留吧!”趙檉說道,皇上好不容易將自己弄回京城,怎麼會再輕易放自己出去。
“王爺若想徹底洗脫,只有出首一途可走!”陳過廷說道。
“出首?!”眾人驚異地看著陳過廷說道,這想甩還甩不掉呢,還要往自己身上攬,這不沒事找事嗎!
“對,王爺將這份密信呈給皇上,以表明心跡,皇上即使心中存疑,但是王爺行在了明處,這事情又無法可驗真假,又如何奈何的了王爺!”陳過廷說道。
“如今也只有這一途可行了!”趙檉點點頭嘆道…
第四十八章 縛虎
在望日大朝會上,秦王又放了個原子彈,他當眾呈上一份自己通敵的‘證據’,然後辯稱這乃是女真人的反間計,欲報當日兵敗己手之仇。朝堂上頓時開了鍋,有說秦王行得正走得直,這事情就是女真人陷害忠良的奸計。可也有人說無風不起浪,蒼蠅不叮沒縫的蛋,女真人為啥單單找上了秦王呢…
吵吵了半天,各說各的理,最後也沒有結果,趙桓命御史中丞陳過廷徹查此事,然後再做定奪,秦王暫時禁足在府中,等候處理結果。
陳過廷奉旨辦案,先將被秦王當場擒獲的女真間諜轉送刑部大牢,可送信之人當夜便畏罪自殺,另一個金使蕭仲恭在大堂上突然發狂,撞柱而死。兩個活口先後殞命,事情便調查不下去了,張邦昌這時候怎麼會引火上身,而另一個有力的證人金使王汭他們沒有證據也不敢拘捕,案子就進了死衚衕。
可事情總得給個定論吧,御史臺的幾個頭頭研究了半天,一致認為秦王是清白的,他不但擒了向他遊說的金國間諜,還主動出首言明此事。若是真有事誰會往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而且是十惡不赦的謀反大罪,除非他是真瘋了,於是幾個人聯名上奏了調查結果――秦王無罪…
“朕讓你總管三衙之兵,負責禁中安全,你居然讓金人奸細潛入京師將密信送到秦王手中,你是如何當得差?”垂拱殿中,幾前跪著的皇舅王宗濋,趙桓大發脾氣。地上散落著碎瓷片,顯然是其盛怒之下的犧牲品。
“陛下息怒。是臣的罪過,可是臣確實盡心盡職了。秦王的一舉一動都在臣的監視下,但他如何得到的密信臣真得不知!”王宗濋也憋屈的很,自己恨不得將秦王府都圍起來,跟他同床共枕,同吃同睡的看著他,可還是出了紕漏。而自得到皇上的吩咐,京畿各個交通要道都設卡檢查,京師的城門更是嚴加盤查,金人的信使如何進來的現在也未弄明白。他感到很冤枉,自己沒有功勞總有苦勞吧,但卻被皇帝外甥狗似的罵。
“還敢狡辯,既然你嚴加監視,為何對秦王得到密信一無所知,讓其帶到大殿之上,朕定要治你失察之罪!”趙桓聽了更加生氣,大聲斥責道。
“陛下只要能消氣,如何處罰老臣都行。萬萬要保重龍體!”王宗濋看著外甥臉色鐵青,顯然是氣得夠嗆,趕緊勸解道,又猛給站在一旁的耿南仲打眼色。
“陛下息怒。王大人辦事也是盡心盡力,可百密終有一疏,再者秦王一向狡詐。貫使聲東擊西之計,一時讓他得逞。也不能都怪在王大人身上!”耿南仲撇了下嘴角,上前說道。
“哼。暫且記下,再有下次兩罪並罰!”趙桓坐下氣呼呼地說道,心中也是無奈,自己能信得過的親戚就剩下這個舅舅了,按例也是不能領兵的,以防外戚干政,為了鞏固自己的帝位,也只能用他,但是其卻強差人意,辦事的能力太差了,還是鬥不過自己的那個寶貝弟弟。
“還不謝過陛下!”耿南仲知道皇上氣消了,上前扶起王宗濋,又命內侍趕緊將地上收拾乾淨,王宗濋也趕緊謝恩退到了一邊。
“唉,本想借此事將其削職降爵,毀其聲望,沒想到他卻藉此又得清譽,真是令朕著惱!”趙恆令人搬了兩個繡墩讓他們坐下嘆道。
趙檉在河東十日間便聚起了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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