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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有可能,這次的行動事關重大,不可出現一絲紕漏。否則對我們就是滅頂之災!”薛海沉聲說道。
“屬下明白!”胡洛一驚道,他知道薛海的身份在組織中不低。這事由他主辦,又說出這麼重的話。而薛海為了這事兒已經在周圍盯了數日,肯定是大事了。
“掌櫃的,蕭大官人今日點的盡是名菜,還要好酒,要不要給他上?”這時一個小二從樓上下來問道。
“你…你告訴他要將日前的賒欠全部還上,否則免談!”胡洛剛想答應,可薛海給他施了個眼色,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改口道。時間不長,麻溜捧著一錠十兩的銀元寶滿臉愕然的下來了。
“呵呵,他發財了!”薛海笑道。
“不是,是蕭大官人的朋友代付的!”麻溜說道。
“給他們上好酒!”薛海看了看那錠銀子眼睛一亮對胡洛輕聲說道。
“把那十年醇的燒酒給他們拿上去,好好的伺候著,不要有一點馬虎!”胡洛點點頭說道。麻溜愣了一下,這十年醇即便是再好的酒量三碗也撂倒了,但他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轉身抱著酒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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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三,趙檉攜王妃到相國寺上香,朱淑真去聽法師講經,閒逛的王爺‘巧遇’師傅何去非等人,便在寺中尋了間靜室敘話,不久高寵、黃經臣和陳過廷等人也尋了過來。
“王爺,此事需要慎重,不能妄動!”何去非仔細看了那份王爺與金國達成的協議,沉吟片刻說道。
“如果此信落入皇上之手,就會給王爺帶來滔天大禍,趕緊毀了吧!”黃經臣看罷手一哆嗦,險些將信掉在地上。
“不妥,即便將信毀了,女真人還可再次假造一封送來,這只是緩兵之計,應該想個萬全之策!”何去非擺擺手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來了我們再抓!”高寵說道。
“哪裡有日日防賊之事,再說這也是防不勝防,稍有差池,同樣是一場禍事。”陳過廷說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得想辦法解決,不能坐以待斃吧!”高寵站起身來說道。
“不得無禮,坐下!”何去非瞪了高寵一眼說道,“你以為只有你著急嗎,大家哪個不急!”
“王爺您怎麼看?”黃經臣看向王爺,這個如同子侄般的王爺是他看著一步步成長起來的,伴隨他度過了無數的危機,他相信王爺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唉,此事甚是棘手,即便我們能想出個萬全之策度過這次危機,但是以後怎麼辦,皇上會放過我嗎?”趙檉看看屋中的幾個人,京中的幾個心腹都在這裡了,“我突然被從前線召回,與金人的和議做出了大的讓步,義勇被解散,女真人安然退出大宋,到現在被明升暗降,在家務閒,這些事情已經表明了皇上的態度,而這封信不過是女真人利用了皇上對我的猜忌之心放出的殺手鐧,如果君臣坦蕩,兄弟和睦怎麼會被他人利用!”
“是啊,皇上即位後性情大變,不但對太上皇防備甚嚴,就是兄弟也日益疏遠、冷漠,肅王至今毫無音訊,嘉王養了一群歌女,每日在府中飲酒賦詩,對朝中之事不問一句,人頹廢不堪,形同廢人了,再無當日的風采!”高寵感嘆道,他的意思大家也聽明白了,嘉王的今天可能就是王爺的明天。
“是啊,朝中走了蔡京、王黼,又添了耿南仲、唐恪之流,每日只想著爭權奪利,相互爭鬥,排擠異己,卻不思內憂外患之下,治軍強國,抵抗外辱,金軍剛退又將矛頭對準了王爺,讓人寒心啊!”陳過廷激憤的言道。
“自伐遼以來,歷經數戰,西軍精銳已經損失殆盡,朝中亦無領兵之將,京中禁軍已是腐爛不堪,毫無戰力,只是空耗糧餉,戰力還不若義勇鄉兵,與太祖朝的百戰精銳差之天地,若女真人再度南下,何以抵擋!”何去非也是不住搖頭嘆息。
“現在內廷之中也盡是皇上潛邸之人,依仗皇上的重新在宮中橫行無忌,上下伸手,貪腐無度,我們這些老人也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若不是他們胡亂插手朝政,也不會使伏闕上書之事險些釀成民變,可悲啊!”黃經臣也在雖然還是殿頭,可日子卻大不如從前,一樣受到排擠,而內廷的爭鬥更加殘酷,這些新貴們做起事來更加肆無忌憚,心狠手辣。
幾個人言罷看向王爺,其文治武功在他們眾兄弟中無人能出其左右,要是當日王爺登上大寶,可能又是另一種局面,暗歎太上皇真是有眼無珠怎麼就立了趙桓當了太子,又傳位於他,搞得現在國事衰敗,民怨沸騰。可惜現在王爺是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