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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吃肉,是金子到哪都發光,韓世忠在驗兵的時候就表現出了不凡,挽強弓騎劣馬,時而挽三石強弓飛馬shè箭,時而舞鐵槊急馳峭壁之間,又一個勇冠三軍。
入伍沒幾年,宋夏戰爭暴發,韓世忠隨軍出塞,第一戰在銀州境內。那是一個小城,西夏人躲在城裡固守,拒絕出戰。這哥們兒不管你出來不出來,一個人衝上城去,斬關殺將,把敵將的人頭扔出城外。宋軍士氣大振,一湧而進。
第二戰在蒿平嶺,那裡被西夏人包圍了,韓世忠此時升官了,當了隊正率領jīng銳騎兵去解圍,他順利完成了任務,可是覺得不過癮,從小路又回去了。這時敵軍雲集,眾寡懸殊,韓世忠不僅沒跑,反而率領人馬殺了過去,按現在的說法是好耍個‘個人英雄主義’。瞅著那邊來了個白馬小將,甚是勇猛,立刻躍馬殺向前去,一刀梟,夏軍崩潰,原來他那一下滅了個西夏駙馬。
這一戰之後,西北軍裡全都知道有一個空前的猛人誕生了。他猛,他真猛,可他猛過頭了,等論功行賞的時候,這種戰功報上去,連西北主帥童貫都不信了,“騙人,騙人居然騙到了俺的頭上…”童貫覺得鬱悶,哼。。。這麼多功勞,有一個是真的就不錯了,結果記大功一次!
“靠,中興四將一下來了兩個。只是不知道將來會成為自己的朋友還是敵人?”趙檉聽完彙報也為難了。他圍著屋子又轉開了圈,趙義也知道此時牽扯甚廣,不只是他們的爹問題,還涉及到河東軍與陝西軍兩軍的關係,甚至還有那個童太尉,畢竟打狗還的看主人啊!其他時候也就罷了,現在卻是共同對敵,稍有差池便可能釀成大禍,所以他緊張的看著王爺‘拉磨’,卻也不敢吭聲。唯恐打擾了王爺的思考。
“擊鼓升帳,聚將議事!”趙檉忽然住了腳,對守在一邊的近衛說道,“趙義。你也準備一下,將犯軍看好,見我眼sè行事!”
“屬下遵命!”趙義知道王爺已經拿定了主意鬆了口氣,可jīng神卻緊張起來,‘看眼sè’也不是件輕鬆的事情,搞不好會錯了意,就弄巧成拙了。
鼓響三通,兩軍指揮使以上軍官都趕到東關鎮,可誰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為啥突然聚將。等他們進了寨子,卻發現這裡一片肅殺,看到帥帳外捆著的一溜人立刻都明白了,定是這些人犯了事兒,讓王爺抓了現行。再仔細一看,嘿,陝西軍兩路經略使的公子都在那綁著呢!
“完了,事兒大了!”陝西軍的眾將的眼睛都偷偷瞄向兩位大佬,他們老兩位都是臉sè鐵青,看都沒看兩個‘孽子’蹬蹬幾步率先走進了大帳。有人暗自興奮,有人愁眉苦臉,還有的幸災樂禍,和西夏人沒打起來呢,自己人看樣子要先幹起來了。這場戲有看頭!
主帥升帳,點過卯。眾將分兩邊站立,可卻是涇渭分明,右邊是以副帥趙仁為的河東軍諸將,左手是以姚古和劉延慶為的陝西軍諸將,兩邊人都是大眼瞪小眼,心懷忐忑,不約而同地將手放在了刀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火併的意味。
“今rì聚將,不為別事,就是我們軍中有人不遵軍法,擅自出營,縱兵劫掠,如何處置,請大家拿個主意!”趙檉落座,朗聲說道,他身後一邊是捧著印信的見喜,一邊是抱著御賜寶刀的趙信。他輕咳一聲,掃了眼眾人,眼神卻有意無意的在劉延慶和姚古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這兩人剛才對他行禮時,神情不恭,連腰都沒彎一下,看來對自己這個‘小’王爺看不上眼。
“大帥,不知道我涇原路將士罪犯哪一條啊?”姚古耷拉著眼皮捋了捋鬍鬚不冷不熱地問道。
“是啊,大帥,我鄜延路的將士一路拼殺到了這裡,沒有功勞也罷了,怎麼卻被綁在轅門外啊,還請大帥給個交待!”劉延慶也接茬說道,但話中卻帶有絲挑釁的味道,好像趙檉不給他個合理的解釋,便要摔耙子了。
“呵呵,本王又不是糊塗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抓人呢?”趙檉瞪了自己右手邊的蠢蠢yù動的忠勇軍眾人,笑著說道,“趙義,你說說吧!”
古時對於相互間的稱謂相當謹慎,稱呼都是就高不就低,爵位高稱爵,官職高稱官名。趙檉的爵位是親王,官職是河東經略制置使,也就是‘路帥’。但是王爵乃是眾爵之,當之無愧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帥’在那會兒,狹義上是指一路的經略使、安撫使、鎮撫使等,但廣義上只要是領導都能稱帥,就是十人之的夥長都能稱為‘十人之帥’,那像姚古、劉延慶他們官居陝西一路經略使,當然也可以稱為帥。他們理當稱呼趙檉的爵位,現在卻叫大帥,雖然也可,但是有了與其平起平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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