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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巷戰,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陌生的,不能不讓他焦心,現在趙檉能做的就是就近選擇了一處廢棄的孤城,讓眾軍輪番進行戰前訓練,同時對也讓兩軍相互磨合,熟悉對方的戰術,免得打起來誤傷自己人,可是現在秋雨連綿,訓練自然艱苦。。。
“報王爺,屬下查獲兩隊違反軍紀者,因是陝西軍將,還請王爺定奪!”明rì便是中秋節,他準備到各營轉轉表示下關心,可剛剛穿戴整齊,趙義進來報告道。
“哦,都是些什麼人,犯了什麼事情?”趙檉轉身問道。
“王爺,一隊是鄜延軍中的,他們到附近堡寨中勒索財物,搶奪牛羊,被軍法隊巡查計程車兵查獲;另一隊是涇原軍中的,他們擅自出營,回營時被守營軍士攔住,卻不聽勸阻,強行闖營,被拿住送到了軍法隊!”趙義稟報道。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自己做主處理便可,事後告訴我就行了!”趙檉聽完隨口說道。
“王爺,事是不大,可卻牽扯到兩軍的主將,屬下還是有些為難,不敢擅自做主!”趙義說道,心中卻大為不滿,這兩隊人的罪過都夠斬的了,王爺卻說是小事。
“哦,有意思了,難道是他們主將縱兵違紀!”趙檉有些納悶地說道。
“王爺,不是,是兩位主將的公子犯了事,一個是陝西涇原略使姚古之子姚仲平,另一位是鄜延路經略使劉延慶的次子劉光世,屬下想他們隸屬陝西軍,咱們擅自處罰了,現在大戰在即,會不會影響到兩軍的。。。”趙義急忙說道。
“嗯,你考慮的不錯,但是有罪不罰,豈不亂了軍心!”趙檉說道,心中卻琢磨著,童貫本錢下的不小啊,這是培養後備軍呢,而這兩位‘官二代’也赫赫有名啊,這事兒如何處理確實棘手,難怪趙義不敢自處。
姚平仲,其父姚古,現在為涇原路經略安撫使;祖父姚兕,伯父姚雄,世代為西陲名將,姚家數十年來與種家齊名,而後人耳熟能詳的“楊家將”卻遠沒有想象中的大名鼎鼎,而這小子年紀雖輕,卻已是勇冠三軍。臧底河之戰他才十八歲,便殺敵甚眾,無人能擋,可卻不知道討好童貫,沒有得到什麼賞賜,可受到了關中豪傑推崇,人送外號‘小太尉’。
趙檉對此人的瞭解卻不是這個時候的,而是史書所載的,其在徵方臘之戰中立功最大,於是面見童貫說:“我不想得到賞賜,只願見一面皇上。”童貫更加忌恨他。別的將領都得以被皇上召見,只有姚平仲沒有被召見。後來在靖康年間第二次東京保衛戰中,他正好在京師,得趙桓召對福寧殿,厚賜金帛,許以殊賞,於是平仲請出死士斫營擒虜帥以獻。可惜,連破兩寨,卻中了計,損兵折將,他一個人跑的無影無蹤,幾十年後,才露了面,卻成了隱士。
另一個劉光世這時候還不顯山不露水,他爹劉延慶比他有名,其在與西夏的戰爭中屢立戰功,擒過西夏元帥,降過西夏王子,積功至保信軍節度使。後跟隨童貫公公南平方臘、北伐契丹,以宣撫都統制一職督軍十萬,真真是北宋末年一員大將。在靖康之難中,劉延慶與長子劉光國皆戰死,為國捐軀,算是烈士子弟。劉光世這時名氣不大,但是官卻不小了,他以蔭補入官為三班奉職,累升領防禦使,鄜延路兵馬都監,出名也是在靖康之變後,成為與岳飛齊名的中興四將之一。
現在這兩人犯了錯,讓趙檉也很為難,按律殺了他們有點可惜,可不殺他們總得找點理由,給他們點教訓,說起來自己也沒白來一趟,起碼把史書有名的兩員大將給整治了一番,也是點小滿足。
“此事與劉將軍無關,全是我的主意,要殺殺我便是,不要冤枉了他人。。。”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喊叫聲。
“誰在外面喧譁?”趙檉打定主意,正想見見這二位的時候,卻出了點岔,他轉臉問趙義。
“王爺,外面喊叫的定是那個韓世忠,他只是個隊正,脾氣卻不小,而且功夫不錯,傷了好幾個弟兄才制住他,不過這人卻在陝西軍中很有名氣!”趙義說道。
“呵呵,你說說看!”趙檉笑了,這人自己也不陌生,黃天蕩一戰,他和他媳婦都出了名,不過對他以前的事情卻瞭解不多。
“是,王爺!”趙義看來對幾個人都做了調查,見王爺問,便說了起來。這韓世忠年少時便是個異類,出生在一個貧苦農民家庭,年少時勇氣過人,能騎未馴服的馬駒,好喝酒、不受約束,當過混混,做過山賊,到了十八歲時,突然覺悟了,應募參軍,要報效國家。。。。。
第二百三十一章 發威
俗話說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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