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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停止經營,榷場商品滯留產地,積壓廢棄,貨幣不來,使國庫虛空。禁榷原本為控制商賈,補充國用,到頭來卻出現了離開商賈經營便束手無策反受其制的局面,沒有流通,哪來的收入,財政依然困難。
zhèng fǔ雖說可以用超經濟的力量來左右經濟或打擊商賈,如蔡京推行的新鹽法,至使商賈數十萬鹽鈔一夕作廢,那些豪商瞬息破產。但在官府和商賈的較量中,總是兩敗俱傷,最終把損失轉嫁給生產者和消費者,受苦的依然是老百姓。
以上只是其中一部分,便可看出宋代官辦“公司”的面貌,大家可能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低價佔有原料和產品,近乎無償地徵調工匠、廂兵、農民、船工等勞動力,又不惜物力、人力的巨大浪費。銷售靠強迫老百姓認購,粗劣不堪的商品得不到改進。即使經營虧損,也可用硬xìng提高價格的方式,將這些虧損轉嫁到消費者頭上,掩蓋其經營失敗的真相。
超經濟的掠奪,有時還能聚斂一些貨幣,造成‘厚利’的假象,而這種厚利越大,即意味著非法剝削越嚴重,對社會經濟所起的破壞作用亦愈加深重。蔡京的乾坤大挪移導致了宋的經濟機會崩潰,民怨沸騰,王黼也看出了這點,上臺後立刻改了蔡京的作法――廢除了榷務司,大jiān臣一下變成了人皆稱頌的‘賢相’,可見其毒害之深。
宋代也不乏有識之士,歐陽修就曾對此種政策分析說,要最大限度地取得國家利益,就不能禁榷太專。必須與商賈共同經營,流通才不會阻滯,剝奪商賈利益之謀愈深,則國家利益損害愈大。想把十分之利皆歸於公,就會虧得越多,十不得三。不如與商賈共圖利,倒可以十得五。所以大國之善經營者,應‘不惜其利而誘大商’鼓勵民間資本的進入,由市場調節物價...
趙檉在離開西北之前,為了吸引流民,增加人口,利用東南民變大肆宣傳西北的富饒,招攬了以十萬計的流民奔赴西北。以他當時所想,只要以繳獲的糧食,加上結餘的軍糧便足以幫助流民度過糧荒,屯墾政策實施後,開墾出大片的土地,到了秋收之時,便有了足夠的糧食儲備,完成自給自足。
但人算不如天算,王黼等人趁自己離開,遣人到西北擴公田,導致政策難以完全執行,熟地大片撂荒,荒地得不到開墾,產生了巨大的糧食缺口,可如今府庫空虛,靠zhèng fǔ根本無法救濟,而如果這個問題一旦處理不好,便會釀成更大的混亂。
如今趙檉只能從外地購糧,但各級zhèng fǔ手中又無錢,皇上又下旨免了西北農民兩年的賦稅,以示皇恩浩蕩,唯一能抓錢的地方就是商稅.而最大的商稅來源便是鹽稅,而如何能吸引到大批鹽商到西北,又換來應急的糧食變成了頭等大事,也是考驗他們執政能力的第一道難題...。。
第四十一章 忙碌
作為一項應急政策,宣撫司很快出臺了一系列措施,鼓勵商賈到西北做買賣,其中一條是凡是運糧到西北的商隊在河東、陝西、河中三地一律免稅;而從西北販運貨物也只需一次xìng繳納貨物價值的百分之五的稅賦,在西北境內便不需另行繳稅,同行全區。
賑濟流民買糧的資金,這個就落在了鹽稅上。由於鹽州的鹽田都被王黼的狗腿子們給賣了,錢都裝進了趙檉他爹的腰包,就是想進行國營也沒了基礎,便由宣撫司在產鹽地設定鹽監,按各個鹽田賣出的鹽量徵稅,每斤固定徵收五文,而鹽價由市場調節,zhèng fǔ不擅自干預。
對於流民,由zhèng fǔ統一調配,引導他們建立屯田點安置。由於現在已到了六月,延誤了農時,由zhèng fǔ發放糧食及生活必需品,但是東西不白給,而是採用以工代賑的方式引導流民開墾荒地,疏導灌渠,修建定居點,以備度過寒冬,為明年chūn耕做好基礎工作...
“王爺,您用魏伯初為鹽監,這事是不是再議一下?”宣撫司判官陳過廷說道。
“副使幾位也認為魏伯初不能勝任嗎?”趙檉喝了口茶看看坐在堂上的幾位反問道。政策制定好了,也需要人督導,趙檉將自己的宣撫司幾員干將分成了幾組,副使許宗衡坐鎮太原居中排程,處理rì常事務;楊時負責開展民屯工作;周行己負責經濟工作。對各項稅收居中排程。協調與各司、各府對資金的分配問題;陳過廷則帶一路人巡視各州府處理糾紛,懲jiān除惡,稽查各級官員;而他也閒不下,老毛子有句話叫‘一百次揮舞拳頭,不如戰略轟炸機震動下翅膀’,針對西夏蠢蠢yù動,各蕃部人心不穩,流寇作亂等嚴重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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